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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14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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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娈人不听话?”

几个轻软的女声响起,定是沈又莲的婢女吧。

东方不败心急,朝巫辞儿看去,巫辞儿心生一计,直接给坐在了那沈又莲的身上就摇动了起来。

巫辞儿本就生的美,这么一倒腾,让沈又莲不禁发出惊呼,而少年也自顾自地叫唤起来,什么“好哥哥”“用力”的浪词尽管喊,同时还伸手捂住了那身体发软的盟主的嘴,外头听上去还真以为这在办事情。

婢女羞红了脸,又生怕干扰了盟主美事,直道“冒犯了”,然后就匆匆退下。

巫辞儿双指并拢重戳,利索迅速地点了男人的睡穴,见男人怒而昏厥过去后,他伸手摘下男人腰间的檀木令牌,朝东方不败扔去,再以事先准备好的假令牌系上他的腰间。

“先去见他,这里我自有办法。”少年挑眉,笑道。

东方不败接住令牌,道了句“多谢”后便匆忙离开了。

深夜,几个巡卫看到长廊中有一红影梭巡,忙要上前阻拦,谁料几只锋利暗器射来,汉子们躲闪不及,把那红影给跟丢了。

卫队长高尧恨恨地摘下那深深刻入木柱中的飞花,大嗓不客气道:“骆公子深夜来访,是为何意?”

自屋檐果真飞身飘下一人,此人黄衫蹁跹而英气外露,虽面色有些苍白但不减俊逸,手中纸扇轻挥开,几个“我妻阿辞”的大字生生闪瞎了一队汉子的眼。

“骆公子这是婚期将近了?”高尧笑笑,却同时和几个弟兄摆出了阵法,将落地的骆缎洲围起来,道:“你不是向来流连花丛之人吗?”

“转性了。”骆缎洲笑笑,复又飞身退出,同时手中几片银叶射出,却只是割开几个汉子的鬓发。

今夜月亮不知何故,贼圆。

一轮圆月在漆黑天幕中显得孤而不傲,此等美景若能来上几坛酒,几粒花生米,定是极好的。

可惜今夜注定不安分!

南边的卫队踩在剧烈的脚步声而来,骆缎洲眼见下头一堆黑压压的人,个个不说身怀绝技起码也是武林盟的人,能差到哪儿去?况且自己旧伤为完全恢复,怎可以一敌众?

他摇头轻叹,想自己这引开注意的活计已经是完成了,但“拖”字计划还未完成,怎可束手就擒!

这时,一对飞旋的弯刀朝高尧和前来支援的卫队而来,在空中几个漂亮的回旋后就朝后头而去。

一个粗犷的塞外汉子用不大标准的中原话大声道:“兄弟,我来帮你!”

骆缎洲见此,干脆翻身跳到这汉子的身边,笑道:“好久不见啊小刀兄!”

“叫我歌舒兄!”歌舒小刀扯嗓大笑,和那骆缎洲并肩而立的姿势换了个,变成了背对背作战的阵势。

骆缎洲疾速射出手中的银叶,挑眉道:“得了,等救下咱兄弟再来讨论这个也不迟!”

两个绝顶的高手背对背面战,这还得了,高尧一吹暗哨,忙催动各守坛高手来战。

一阵鹰唳自头顶响起,仿佛天空都被破开了一大块,接着一黑色劲装的女子突降,身手之快已在数人未察觉之际就蓄力猛冲上前,如一只张开极致的箭般飞速来到了歌舒那一面。

用暗器如骆缎洲者,眼睛自是不差,几片银叶携风而而来,那劲装女子腹部被刮过,忙急退开。

“小夜叉!”歌舒惊呼,这武林盟竟然连这样的人物都收入了内部!

大小夜叉是一对兄妹的戏称,此二人出身难考究,但均是一身绝学,行刺杀明杀之事无数,兄长名唤古貌,妹子则叫古心,本是亡命江湖之徒,想不到竟然被这沈病痨给招到手下来了。

高尧大笑,和众多卫队逼近,同时那古心也直逼上前,一时间缠斗了得难分。

有古心之处,必有古貌。

一身形高挑的男人自暗跳出,兄妹双人一人攻向歌舒,一人攻向骆缎洲。

塞外汉子踹开几个卫队兵,骂咧咧道“废物”,接着又将自己那双弯刀横在胸前,发力格挡下了古貌的化影重击,两人双眼对视,暗自较劲起来。

一卫队兵捡了个空子,忙扑上前要往歌舒小刀那来个背后一击,却被两片叶子挡下。

骆缎洲甩出了飞叶,匆忙飞身上屋,回头几发暗器袭向了那美丽的女子。

古心眼角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伤痛,但仍弯身疾冲,誓要逮住那骆缎洲!

一时间,刀光剑影,好不精彩热闹。

“盟主!”外头一声大喝,房门随之被一汉子撞开,却见那巫辞儿按住了沈又莲。

少年大笑,道:“沈盟主,我说你……”银镯子轻动,他将那醒来的病痨子的脖子掐得更紧了。

“放你娘的屁!”汉子后头的蒋捷大骂,道:“大胆南蛮子!”

巫辞儿露出幼童般的甜笑,道:“我男人的手脚都不一定快得过我,你们想试一试看?”

这话也不尽然是实话,骆缎洲每次和巫辞儿过手时都让他几分,故自然比不上巫辞儿利索。

但沈又莲不是骆缎洲。

受到钳制的男人大笑,猛地吐出一口血,然后电光火石间,巫辞儿已被沈又莲按在了身下。

“竖子可笑!”沈又莲按住他,向屋外要冲进来的手下摆摆手,怒道:“今天叫你见识见识我为什么可以当上这盟主!”

 第22章 水牢初次

地下水牢。重重护卫听到外头骚动但不敢擅自离席,只见火光中,一蒙面红衣人走近了。

“谁?”守卫的一个汉子开口道。

东方不败低头缄默,同时亮出了手中的檀木令牌。上头烫着几个遒劲大字,是为沈又莲的标志。

见令如见人,几个守卫汉子忙让道,给东方不败进了牢里去,东方不败忙走了进去。

除了几个镶在潮湿墙壁上的拳头大的珠子发着暗淡光芒,地牢里没有任何光源,因为根本没有缝隙让任何光线射入,不仅如此,连一丝风都没有。但无风自寒,一点一滴的潮湿裹着寒气爬上了脊椎,霉烂酸腐的气味也在鼻尖挥之不去。

东方不败伸手掩住了口鼻,向深处走得更近了些。

隐隐绰绰的水光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沉闷的水漪在脚下荡开,像水中绽开来的莲花,却是叫人心底凉透、身体发寒的不祥之花。

他打开那生刺的铁栏,锈铁插销声显得干涩。湿漉的感觉自脚底爬上了小腿肚,但东方不败觉得最难以忍受的是眼前这个人。

赵暖舟阖眼似在昏睡,他那样精壮俊实的上身被剥光,上头还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口,正渗着血,以迟缓的速度在结痂。

他的半个身子都浸在水池子里,不死不活地被绑住了双手,直直缚在头顶。一条笨重的铁链将就他困在了,不,困住他的只是他那自以为是的侠义之心,东方不败不相信他连这点程度的桎梏都挣脱不开。

东方不败突然想就这么转头走了算了,他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窝囊样的男人。

但他却对自己说,我要将他当日羞辱我的债还来,至少在他死前。

于是他走上前了,他弯腰拍了拍男人冷冰冰的脸颊,几下都没什么反应,他冷笑一声,狠狠掴了男人一耳光。

“起来。”他掐住了赵暖舟的脖子,一遍遍重复着,“给我起来,渣滓。”

赵暖舟浑浑噩噩睁开眼睛,看见那个被自己赶走的男人,有了一丝莫名的慌乱,忙嫌恶道:“走开,我们结束了。”

东方不败挑眉笑得妖娇,道:“结束?本座都跟你没有开始过一星半点儿,何来结束之说?”

“是我简略了,东方不败,我是说,我们的交易结束了。”赵暖舟转过头,淡漠道。

“不算。”东方不败跟着他泡在冰冷的池子里,他搂住男人的腰部,说:“你把我们都拖下水才说不玩了,算什么?”

我们?

赵暖舟张嘴,道:“缎洲和阿辞来了?”

东方不败被冰冷的水一泡,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手下仍未松开,道:“是了,因为你的自以为是,我们都被你拖下水了。”

赵暖舟心中一阵慌乱,有些麻木的身体却被东方不败给顺水拖到了岸边,他趴在那石岸上,死活不肯爬上去,对身后的东方不败吼道:“你这是要害死他们啊!”

东方不败冷笑,尖利的指甲抠住他的皮肉,感到温热的液体溢出,他泄愤一样搅拌着血肉,道:“那是你的朋友,而我是我,我乐意怎样是我的事。”

然后赵暖舟的头就被按进了水里头,大口冰冷且腥臭的液体灌进来,感到肺部都开始疼痛,但是他并没有挣扎,尽管他知道,自己只消一发动内力,就可以将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震开。但他没有。

“赵暖舟。”东方不败按住他的脑袋,俯身温柔低语道:“我想过了,既然你有种羞辱我,你就要抵债。”

水下的头颅发出一大串的气泡后便无声无息了,东方不败忙将他拎了上来,接着他就将男人推上了岸,沉重的铁链发出闷响,他不禁有些烦躁。

愤怒的自己那时怎么想的来着,对了,抓住赵暖舟、痛打赵暖舟,如果自己还有三尸脑神丹就要喂给赵暖舟,总之,要他生不得死无法……后悔将自己生生扔下。

“不败。”男人突然开口了,声音略哑但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或许,这就是孽障?他咳出了些许苦腥的水,道:“听我话,和他们离开。”

东方不败拢了拢发丝,仰头冷笑道:“听你话?你怎么都不听我话!你当初说的锦鲤呢?你不是说还要弄一条给我?”

“东方不败!”赵暖舟从喉咙中爆发出了兽类的低吼,他是如此不安,却妄图用竖刺来伪装,但被贴在身上的男人给淡然无视了。

“你不是一向说到做到?”东方不败的声音突然粘腻起来,高傲凌然之势却有增无减,他像是吐着血红信子的碧蛇,一点一点舔舐起男人有些汗湿的修长颈子,黏连生香间却给人予无限危险的气息。这是一种致命的迷人。

“那么就拿你这个锦鲤大侠来给我塞牙缝,如何?”喷出的热气在突起的锁骨处徘徊,接着那条红信就舔上了上下滑动的粗实喉结。

东方不败眯着眼,凤眼中光华婉转,他戏谑地笑笑,调皮般一口咬住了那喉结,细白皓齿轻轻扯着皮肉,有湿嗒的银丝溢出,过分的暧昧了。

极具有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叫赵暖舟身体一震,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得身下那处痛得要命,像害了病。

而东方不败就是自己的郎中。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沿着男人的腹肌开始下滑,所到之处,火烧火燎。

“你身上这伤……”东方不败撩开了男人下处的那点布,笑道:“是慕容成双弄的?”

是的,夜现武林盟总坛而不见了的血衣成双,是趁人不备来过了一次,将赵暖舟狠狠地抽了一顿,这些个伤口,都是那疯子弄出来的。

“你怎知?”赵暖舟咬牙发问,一阵陌生的战栗袭击了他的身体,他有些应接不暇。

或者说,在心底期待着什么?

东方不败将褪下的暗黑绣纹腰带蒙住了男人的眼,道:“武林盟的人蠢,但不至于对你用刑,更不会给你下这种药。”

先前这赵暖舟死活不上岸,就是为了压制那药力吧,早在自己搂住他的时候就感到了一根半硬物件的存在了。

何况,这水室里还满满的是那慕容成双惯用的一种熏香,真是臭死了。这种味道,早在自己当初被那畜生狎弄的时候就闻够了好吗。

现在东方不败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他那双曾明亮有神的双眼现已被蒙住,而剑眉则是紧皱之姿,一张虽有些污秽但仍旧俊朗无比的脸庞显现出难以言喻的痛楚,有咸湿的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滑。他牙根紧咬,抿住的唇有血渍溢出,像是在接受着一等一的酷刑。

东方不败褪去了下头的衣物,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腿,他用自己的胳膊肘抵住了男人的喉结,低声柔语,道:“你的处,我就当是利息,顺手收下了。”声音轻柔,却包含了凉凉的危险气息。

他伸出自己的手指,细细舔舐,感到完全湿透了才迟疑着往自己那处送去,因为有些阵子没派上用处了,那处有些难以适应,在果断狠绝的闯入后流出了晶莹与刺红的混合液体。

身上的燥热有增无减,赵暖舟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只听到有啧啧水声响起,胸膛快要炸裂,连脑袋都变得不大好使起来。

然后,下头的清凉让赵大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了。这让他不禁羞红了脸,齿间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和冷汗尽显无疑。

赵暖舟觉得这世界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快要疯了,或者是自己疯了也不一定。

东方不败看着那沉甸的物件,感觉自己握住的就是一把凶器,只消一顶,就可以叫自己肠穿肚破死无全尸,这说法或许来得过于血腥,但也好过无聊的风月情爱之说。因爱而造爱,他是已经不奢望了,此外,他也不想赔上自己的心。

“赵暖舟……呃,我说赵大侠。”艰难苦涩地包容了凶器,他倒是没心没肺地低声笑了,“你记住,咝……你给我记住,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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