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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4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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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方不败失色,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身边有一汉子忙扯住他的衣袖,扯着大嗓道:“姑娘莫急,不换兄这是在给少主疗伤哩!”说完,余下几个汉子都暧昧地笑了。

这些人,在心中已把眼前这不可多得的美人儿给定位为自己未来的少夫人了。

东方不败见此好气又好笑,这些愣头青怎地跟他们这蠢主子一样,还没意识到这是妓楼吗?

看看也知道现在自己这身份可不是那么光彩的吧!他们却像完全没意识到一样,还管自己叫姑娘,也不想这是倌儿馆,哪来的姑娘!

腹诽间,那赵暖舟一口黑血后缓过气来,面色渐渐红润,而身后的赵不换又输了一会儿真气后便收掌下床,喜道:“少主无碍!不过回堡里还得调养些时日!”

他的脸本就生的圆润,如旭日东升,很是讨喜,现在又露出了大咧咧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喜感。

但此刻东方不败却是笑不出来。

只见东方不败皓齿抿唇,一对翠眉颦起,眼瞅着赵暖舟缓过来,下意识檀口微张,却欲言又止。

“你可愿跟着我,宝儿官?”男人看看他,英气的眉宇紧皱,嘴唇有些干涸却勾勒出了冷峻的线条,“算是报你藏匿我的恩了。”

东方不败听此,扭头拒绝道:“那不情不愿的恩,在你从床底跳出后就已经报了。”意指他强行运功对那慕容成双出手,救下自己险受糟蹋。

谁想那赵暖舟静默片刻,冷峻道:“那不是为了你,当时换做是任何一人被那疯狗欺负,我都会跳出来。”

“你!”东方不败凤眼底流转的光华瞬间有些黯淡,他冷笑一声道:“那还恳请少侠让本座自行这淫窟,就此别过!”

几个赵家汉子听此两人的对话,还以为是两人吵架闹别扭,忙从中参合起来。

“姑娘!我们少主可稀罕你了!”那圆脸医师赵不换带头说道。

“是啊姑娘,少主不仅稀罕你,还有许多了不得之处……”边上一黑脸汉子接着应和道。

“对对,我们少主器大活好!”哪个没心眼的顺口接道,说罢就挨了身边同僚一拳。

接着,一瘦小精悍的长脸汉子突插一句,道:“姑娘怎么称呼?”

不待这东方不败开口,那赵暖舟就发话了。

“宝儿官……”他停顿片刻,道:“这个是我可以叫的。”

说罢深深看了那有些恼怒的东方不败一眼。

“你们就叫他……”男人思量着给他安个称呼。

 第6章 打道回府

“你们就叫他……”赵暖舟还未想好,东方不败就抢了白。

美人儿薄唇淡笑,眉眼风华扬起,道:“不必想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方不败即是我名讳。”

此言一出,那是字字有力,掷地有声,如碎地珠玉般震耳醒脑。

但几个赵家汉子你看我我看你,静默了几刻,当再发出声响来却是一片爽朗笑声,“姑娘好名字!四个字儿的!风雅得紧!”

几人竟是趁机溜须拍马了起来,弄得东方不败哭笑不得,好好的气氛全给这群莽汉子给破坏了,真是气煞人。

一旁原先还有些深沉的赵暖舟见此情此景,不禁偷憋着笑,眼角都要抽出了泪花。

这叫东方不败越发觉得面子受了折辱,又不能发作,只好冷笑低声道:“本座告辞。”接着衣袂一挥,就此踏出房门。

这风雅楼经这晚锦山庄和赵家堡两路人马这么一闹腾,从那嚣张的鸨姨殷华儿到胆小的花倌,无不抱头鼠窜、觅了角落就自己躲了起来,而之前那些恩客们也不见了踪影,估计是被吓得屁滚尿流而出了楼。

那些个丹楹刻桷和雕梁画栋皆有些损毁之处,就说东方不败先前还躺着的珂玉石桌,那之上刻着的精巧野鸳鸯春图,已被热血溅上,一具尸体留下的血痕子就印在那地上,好不触目惊心。

这应该是先前那慕容成双的人所留下的,看样子,他们还算有情义,把那死去的弟兄遗骨给拖了回去。

另一具尸体之遗痕,东方不败没有看到,但这不是重点,他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让自己受了奇耻大辱的地方。

可天不遂人愿,刚踏出那朱门,一阵绞痛就悴不及防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这才想起到经脉前面受了那慕容成双的震动,后又在床上挣扎受惊,接着还强撑着身子挟持那慕容成双,当时自己神经绷紧,是压抑着那疼痛,而今自己感到轻松了,这痛就一下爆发了出来。

一时间,他全身冰凉,迸沁着丝丝冷汗,就这在大门口边直挺挺倒下。

滴水声……

幽冥中,他听到了滴水声,鸦睫轻启,竟看到了那曾经令自己日思夜想、魂不守舍之人。那人明眸剑眉,魁梧精悍,正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压在下头,粗暴地把玩。

莲弟,莲弟……他急促喘息,被那硬刺的胡子扎到也不在乎,青丝泄了一床,裹着了雪白的肉,他的绰约逸态都叫这魂牵梦绕之人给尝了去。

不对!东方不败心中大惊,自己怎么还会爱这背信弃义且寡廉鲜耻的男人!心底狐疑,又记起这男人早就死了!自己和一道死了!那骨头碎破,血浆迸裂的滋味他还记忆犹新!

而现在这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到底是谁……自己又为何死而复生?

剧烈头痛中,他对着身上的男人张嘴狠狠咬下,尝到了血肉的腥味儿方才哈哈大笑,眼中却有泪光泛出。

赵暖舟感到自己结实的胳膊被怀中人狠咬了一口,他有些不快地低头看着那在自己怀中昏睡的男人,见他绛唇抿起,眉头紧皱,上翘的凤眼似有泪下潸然之势,不禁心软,只好自认倒霉,唉,且叫这人白咬一口罢。

但他面上仍是一副冷峻模样,另一只手握着缰绳,驱使着自己胯之下的骏马四蹄生风,好快些时候赶到赵家堡。

后头的赵不换等人见自己少主子疼惜这姑娘,一个个眉开眼笑,想这回赵老先生可以放了心了。这亲事,估计不远了。

“我说少主子唉。”赵不换驱马赶上,调笑道:“你何时娶她过门?”

赵暖舟也不答,只是吩咐几条汉子道:“此风雅楼一役,千万不可告诉爷爷,省得他老人家拄着拐子去那晚锦山庄敲那畜生的头。”

这话,多少包涵了对赵家堡和赵老先生的顾虑,也暗含了对那慕容成双和晚锦山庄的不屑与轻蔑。

汉子们虽心有不甘但仍点头称是,接着又有人问道:“少主子,这姑娘……”

赵暖舟黑着脸,道:“还姑娘个什么劲,这是男人!”

连夜赶路本就使他心情不畅,偏又自己手下个个缺心眼,到现在还没认出自己怀里的是个男人,难免没好气些。

那赵不换和几个弟兄听此吓一跳,险些从马上摔下,舌头打结道:“什么,男人?”

这赵暖舟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不想再重复,就不予理会自己这几个手下。

“那你干嘛把人家弄过来啊!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赵不换摇摇脑袋,后知后觉道:“前头那是个花楼对不?那这人就是妓子!”

他这么一说,后头的弟兄才跟着摇头领悟起来,真是迟钝得可以。

赵暖舟一手抱着东方不败,一手驾马,冷面无语。

这赵不换可不答应了,忙说道:“少主三思啊!这男人可是娶不得的!他就是再好操也是操弄不出个儿子的呀!女儿也甭想!”

“我说少主啊,妓子也就算了,可这大男人真心要不得啊!”又一名唤赵百万的汉子骑马上前,苦口婆心劝导道,“若你那些珍贵的子孙都倒腾到他身子里去了,那无疑就等于射在咱堡里的墙上啊!”

“收声。”

碰巧一阵凉飕飕的劲风吹过,赵暖舟转头看了眼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汉子们,剑眉挑起,如霜晨雪暮般深沉道:“我带他回堡,并不是为了娶他。”

赵暖舟听他们一声两声的“妓”,心里不适,方才他又记起了几个花倌的话,这宝儿官还是一个清倌吧,看他那样反抗慕容成双的模样,绝对也是被逼迫的。怎可用“妓”来侮辱他?

“难道少主子有什么难言之隐!”赵百万扯嗓问道。

赵暖舟被这么一问,不禁低头看了眼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此刻昏睡的东方不败闲静似娇花临水,叫人心生怜爱,不过,他自是知晓,此人醒后那果断决绝的性子,不输那慕容成双。

“这个……”看完怀中人,赵暖舟抬头,有一丁点儿不好意思揉了揉自己的高挺鼻梁,道:“我看了他的身子。”

自小痴情武学的赵暖舟并不知晓男女事。他的父母本是一对爱好天涯的侠侣,在他不满周岁时就隐退了起来,将牙牙学语的赵暖舟丢给了他爷爷,即赵老先生。故他自然没受过男女方面的教育。

可这对风月之事不解的少主却遇上过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使他对贞洁之类的模糊玩意儿有了偏执的认识。

那时他不满九岁,堡里头有一丫鬟名唤巧珑,有日在花园里头哭哭啼啼向姐妹大吐苦水,刚好被在假山另一头练功的赵暖舟听了去。

原来这巧珑前天出门采购,时值盛夏,路经一小池,见四下无人,她一时贪凉就跳进去洗澡避暑,却不想被一贼人给看去了身子,心里委屈不已。

这还没完,三日后,这脸皮薄的丫鬟就用簪子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件事当时给赵暖舟以极大触动,故他觉得一个人的身子若是被人看去了,那可是相当要命的。

思前想后,自己在躲床底时看了东方不败那滑腻的小腿,又在人家被慕容疯子轻薄时看了他半边身子,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要负点责的。那些服侍人的花倌也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而那嗜虐成性的慕容就更不必提了。

别人怎么做他不管,毕竟,他赵暖舟还是一大侠,怎可草菅人命?

赵不换咕哝着吞了一口唾沫,伸出五指在自己晃了神的少主面前摇晃,直到那赵暖舟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那你要咋处置他?”一边的赵百万和弟兄们开口道

赵暖舟潇洒地轻笑一声,拉紧缰绳,双脚一蹬,在骏马嘶鸣、尘土飞扬中奔到前方,留下干脆的四字回响。

“容我想想——”

几个弟兄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寻思的是,原来少主好这一口,难怪少主长到现在还懒得和什么姑娘品茗游耍,连个小手都没牵过!敢情这是闹龙阳之好啊!

“少主你难不成对我们也……”一个口没遮拦的汉子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被边上的赵不换给锤了一下。

“看看那人的身段脸蛋,比一些姑娘都好看,少主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糙汉,瓜脑壳!”

“哦,那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是不?”

 第7章 黄衫公子

是夜,一间客栈。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本应是万籁俱寂的时刻,利落凶狠的鞭挞声如疾风落下,咻咻地打在那精悍的皮肉上,浸了辣油的细鳞鞭子深陷到那裸着的身子上,男人咬牙吃痛,却不吭一声。

“叫你给我丢人!叫你办事不力!废物!”慕容成双握着鞭柄,秀眸中闪现血光,一脚揣上了那伤痕累累的后背,接着又是一阵流畅淋漓的挥鞭。

影一额角青筋毕现,咸滋的汗液出了一身,那些有点破皮的伤口皮开肉绽般巨疼,他粗喘如牛着跪下,继续承受主子的毒打,“恕属下无能!请……主子狠狠责罚!”

慕容公子翻转灵巧的手腕又狂抽了一阵,一身沐浴换洗后的雪衣滚着不俗的金绣,衣带舞动如雪,一挥动鞭子便带起凌厉劲风,真真翩若惊鸿,游如白蛟。只可惜他一对桃花眼此刻蒙上了一阵血色的异光,活脱脱一个嗜血罗刹!

“罚?我就是现在打死你也不能给我雪耻!”慕容成双冷喝一声,收起鞭子,白鞋轻点,瞬刻就移至床边坐下,闭目似在调息。

“蠢货还不滚过来!”他不耐烦地说道,同时指了指自己有些酸痛的肩头。

那倒地的影一听此,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就连滚带爬来到慕容成双的跟前,咽了口血沫,生着茧子的一双大手乖巧地握成拳,给自己主子细心锤起肩来。

“我问你,顾楼林那头可有动静?”

“回主子,十一去探过了,说他最近又开始酿酒了。”

“这样啊,那么他的酒香吗?”

“这个……属下不知。”

肤若凝脂的一双手摸索着脊椎一点点滑腻地上移,影一声音越来越小,接着他咬紧牙根就被那慕容成双按在了床榻上,任其施为。

都说鸟啼惊人眠,这次在赵家堡的清晨中醒来,东方不败可是见识到了这话不假。

他起得早,正是消散岚雾之时刻,可谓风清天地间,自有一股清爽恬淡、云淡风清之雅。但那闹枝头的金莺儿停在一带露梨枝上,叽叽喳喳,扰人清梦。

他头疼欲裂,掀被翻身,脚趾刚接触到鞋袜,就恍然发现,自己竟身处一个陌生之处!正在他眉宇紧锁之际,那榆木雕门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一青衣丫头闪进,此人皎皎白皙、口齿清历,在鼻翼间生了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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