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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妻妾成群gl-第75部分

小说: 妻妾成群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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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大龙河边的青石阶梯上,赵构携手吴贵妃徐徐的走到临水的阶梯边,从身后内侍手中接过一个莲花灯,蹲□放入缓缓流动的河水中。甫一站起身来,便听得河岸边的众多皇亲贵戚跪下去齐声道,“天佑大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赵构双手平抬,朗声说道。

一众皇亲贵戚再次齐声高喊,“谢陛下!”随即各自站了起来。赵构从内侍手中接过一个莲花灯递给身边的吴贵妃道,“爱妃也放一个罢。”

吴贵妃向赵构福了福含笑道,“臣妾谢陛下赐灯。”笑毕,接过赵构手中的灯,莲步轻移走到河边,一手将裙裾提起,慢慢的姿态优雅的蹲□去,将手中的莲花灯轻轻放到河中,任那莲花灯在河水中一起一伏的慢慢飘走。

待吴贵妃放过灯,众多皇亲贵戚方纷纷走到临水的河边放起灯来。潘玉茹拉着赵天福的手,两人一手拿了一个莲花灯也随着众人往河边走。

“表姐,你可知这中元节为甚官家要在这大龙河放河灯么?”潘玉茹便走边调皮的笑着问她。

赵天福摇头道,“这中元节在民间百姓每放灯是为了安魂祈福。但不知官家选在这里放又是甚意思,表妹不妨说来听听。”

“据我娘说,这净明观的老神仙张真人说这大龙河底下有龙脉连着汴京城。在这里为靖康之难中遭难的皇室宗亲每放安魂祈福的荷花灯,能佑我大宋这半壁江山。”

听潘玉茹这么一说,赵天福点了点头,看着她赞许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能知晓这许多东西。”

潘玉茹听表姐赞她,先是笑得眉眼弯弯,后又睁大眼分辨道,“表姐,我哪里小,我都已是及笄之年了。”

“嗯,及笄之年倒是可以谈婚论嫁了。”赵天福取笑她。

潘玉茹一听却在她臂上使劲掐了一把,嗔道,“不许你说什么婚嫁的话,你明知我……”说到最后,含羞看了赵天福一眼。

这一眼看得赵天福心中一悸,忙转了眼说道,“好了,表妹,我错了,我每放灯罢。”

恰巧两人已是走到了河边,赵天福当先将自己手中的荷花灯放到了河中。潘玉茹见状便也蹲□,将自己手中的荷花灯放在赵天福的荷花灯旁边,看两盏灯在清澈的河水中起伏着飘远。

此时的大龙河中挤挤挨挨的漂着许多的河灯,将不宽的大龙河的河面占满,随着河水越飘越远。众人站在河边,仿佛看到了许多逝者的灵魂随那河灯往归极乐,心中俱都升起阵阵哀思。

平时极爱闹腾的潘玉茹此时也安静了下来,仿佛也沉入了这大龙河边皇室贵戚的淡淡哀伤之中。河岸边一片沉寂。

忽地,从岸边蓦然想起许多人的尖叫声,有人大声喊,“马惊了!”

潘玉茹和赵天福被这声音惊到,忙转身向身后尖叫声响起之处看去,却看到一辆两匹马拉动的马车风驰电掣般向赵天福站立之处奔来。似乎是眨眼之间,那马车已然奔到了她面前。



第九十三回

“表姐!”潘玉茹大喊一声;想都未想的一个跨步过来,伸手将赵天福往旁边一推。赵天福被她这用力一推,一个趔趄扑倒出去;摔在一边。而那奔到面前的其中一匹马儿的前蹄已然踏到了潘玉茹的一侧身体的手臂上。

潘玉茹闷哼一声;在那马蹄踩踏之下摔倒在地。

大龙河边所有看见这惊险一幕的人全都发出了惊呼。眼见那倏忽而至的马儿的后蹄就要落在她身上。离她不远的吴国长公主更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玉茹!”

所有人都知道紧随着拉车马儿的后蹄的是沉重的马车,若是这车辆碾压过去,那已然倒地的女孩儿定是命在旦夕了。

电光火石间,忽听得一声娇斥声响起,“孽畜;岂敢!”

但见一抹蓝色的身影从旁边的人群中掠出,举掌便向那后蹄将要踩踏在潘玉茹身上的马儿腹上拍去。

只听得那马儿长嘶一声;腹部被重击后马身不稳,往侧面轰然倒地,带动着马车也侧翻在地。

眼见这险情被那急掠而出的蓝色身影化解,大龙河边的一众皇室宗亲皆都长长呼出了口气,那才将高高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人群中的吴国长公主腿一软竟是坐在了地上。赵天福也从地上扭头去看那化解险情的人。

眼如寒星,身姿飘逸,这不正是那让她在三清大殿中看痴了的绝代风华的女冠么?此刻只见她一伸手将倒伏在地的潘玉茹抱起,走开两步放到赵天福旁边的草地上。

此时的潘玉茹小脸惨白,已然昏厥了过去。而吴国长公主和驸马潘正夫,以及潘玉茹的五哥潘才卿和五嫂郭巧儿也从人群中奔了过来,甚至赵构也派了内侍过来问伤情如何。

赵天福转过身来,膝行两步跪在表妹潘玉茹身边,见她在昏厥中仍是蹙着眉头,心中怜她不已,只握住她一只手语带哭音的急切喊道,“表妹,你可还好?都是我累你如此……”

在一旁蹲着查验伤情的那年轻女冠略在潘玉茹手臂上捏了捏,便对此时已然奔到她身边的吴国长公主等人说,“玉茹手臂怕是骨折了,你每速带她回去医治罢。”

而吴国长公主等人嘴中直说,“此番多谢雅云表妹救了玉茹。”

那年轻女冠一听似是有些不喜,淡淡道,“金姑表姐叫我妙远便是。”话毕,便站了起来。蹲在地上正关注着潘玉茹伤情的赵天福听那年轻女冠自称妙远,又想起今日刚到净明观后面院落中听到的那小道姑叫她真人,便抬头向她由衷称谢道,“多谢妙远真人救了我表妹。”

赵天福这一声“妙远真人”听到那年轻女冠耳中,倒还顺她的意,于是便转眸看了赵天福一眼,面上云淡风轻道,“玉茹真是看重于你。”话毕,便转身翩然离去,只留下微微有些愕然的赵天福愣在原地。

中使董宣此时也奔到了赵天福跟前,躬身急急问道,“县主,你才将可曾被那惊马伤到?”赵天福回过神来,站了起来向董宣轻声道,“我没事,只是玉茹她……”

转脸去看表妹,只见她已被其五哥抱起,急步向停在河岸边的吴国长公主宅内的马车跑去。吴国长公主,驸马潘正夫,郭巧儿等人紧紧的跟随在后。想起才将惊魂一刻时表妹舍生忘死的将自己推离险境,赵天福心中只觉感动不已,心道,这一世唯有好好的对她才能配得起她对自己的这一番痴情了。

“董中使,我每也速速回去罢。明日我要去吴国长公主宅中探表妹的病,你替我多准备些骨折之人需要的药品和补品,尽管挑好的买来,不要替我省银子,明日一早便去办。吃过晌午你再写一封书投过去,随后陪我一起过去。”

“是,县主。”董宣一面扶着赵天福往河岸边乐平县主宅内的马车行去,一面恭声答话。好容易坐到马车上,又是一番摇晃,赵天福不觉歪在马车内睡熟了。等到了后洋街的“乐平县主宅”时,已是过了三更。

进到自己寝殿中,侍女服侍她洗漱罢。赵天福便倒在床榻上酣然睡去。直睡到第二日早辰日上三竿方醒。董宣因昨日回得晚,今日又要去操办赵天福交待他办得事,便也没有叫内侍来喊她去授课。

赵天福起来洗漱梳妆罢,随意用了些粥菜。才将吃完早饭,便听外面侍女进来禀告说,兰香姐姐来寻她了。

一听兰香来了,赵天福先是欢喜,忙起身往门外去迎她。待走到门口,又想到姐姐定是要问她小表妹的事,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正踌躇间,兰香已然走了进来。赵天福忙硬着头皮上前笑吟吟的握了她的手,嘴中道,“姐姐如何今日恁早便来寻我了,可是有甚事么?”

兰香扫她一眼,面上堆笑道,“我知你如今可是大忙人,成日家不是去董中使那里学皇家规矩礼仪,就是去陪你那吴国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又娇俏又可爱的小表妹,哪里有空闲时日来陪我。似奴这般若无甚事倒真还不好来寻你的。”

赵天福见她虽笑着说话,但语气里听着甚酸。便忙讪笑着道,“听姐姐这话,可是嗔怪我了么?我不好,你只管打我便是。对了,我吃罢饭正想去寻你和乳娘,秀儿说话。如今你既来了,我每便去后边儿乳娘那里罢。”

一面说一面脱了兰香往外走。兰香知她的意思是这里有底下的内侍和侍女在,人多不好说话的,故此拉了她的手往后面沈氏院落中去,便随她一起出了寝殿,直往后面去。
一直走到后面无人之处,兰香才将手从赵天福手中抽出来道,“你只与我说,你表妹家去的头一夜,你每两个在一起可是有甚么事?”

赵天福四面看了看,见周围无人,便压低声音道,“姐姐,你如何这么说?”

兰香白她一眼,“你那表妹那一日辞了你家去时,我在门首看见,她瞧你的眼神和平日大不相同,再有你那一日在寝殿中睡了大半日,平时你甚少如此。我便断定你每定是有些甚么。前日夜里我本想问你的,但你却心虚的逃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我也不说你了,你只管老实招来,不然我定不饶你。”

赵天福一听兰香说这个“定不饶你”便知她是甚么意思了,便忙讨饶说,“姐姐,今儿夜里我来你那里,管保一五一十都你对细细言明,这会儿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每且去乳娘那里坐一坐,陪她吃会儿茶,我也有事对你每说。”

兰香见她说这话时,不似胡扯的样子便信了她,指尖点一点她的额头道,“小冤家,我且信你这一次,晚上再和你说话。”

赵天福呵呵一笑,讨好道,“姐姐,我怎敢哄你,但凡有甚事,我不都是备细说与你听得么,从不敢瞒你甚么。”

兰香见她那一副小殷勤的样儿不由得回嗔作喜,携了她手道,“既如此,我每便走罢。”见姐姐重又欢喜了,赵天福一颗忐忑的心方才放下,不由得陪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和殷勤一路往沈氏房中去。

进到沈氏房中,赵天福又教人把李秀儿请来。见她来了,服侍沈氏的侍女捧上茶来,赵天福等人接了茶,令侍女俱都退下。

“你每看,这是兰安来的信。”赵天福挥退了沈氏房中的侍女后,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这是我昨日见到表妹之后她偷偷与我的。几日前她家去我烦她替我捎信与兰安,问那买船走海返货的事。”

兰香见是自家兄弟兰安来的信,忙欢喜的接过去,将信纸抽出来边看边问,“我兄弟信上说甚么了?”

在旁边的李秀儿一见不由得“噗”一声笑出声,伸手从兰香手中拿过信纸道,“还是让妹妹看看再说与你听罢。”

赵天福见状也乐了,自顾自的端起茶吃,且让李秀儿看信,看完信再细细说与沈氏和兰香听。

“原来兰安他每已将海船上各样的事情安排好,这月过了十五便要走海贩货去了。指不定今日便开船了。”兰香听完李秀儿所说的话惊叹道。

赵天福点了点头,“他每这一去,顺利的话便是九月底十月初才能回了。我此次托陈二哥带兰安他每去南洼城贩卖丝绸布匹,因是自己的船,所以运去的货多。待他每平安回来后,下次便要让他每再去在那边买下些房屋铺面。”

沈氏正吃着茶听她如此说便问,“如何恁般着急?”

“乳娘,你不知,昨日去净明观祭拔,官家召见我说来年便会为我赐婚,果如前番我想的那般。我如今且教兰安去那边儿先探一探路,顺道贩卖些货物。待他回来再去,一去一来,买下房屋铺面回来时定然过正月了。等过了中秋,我便去找个官媒来为秀儿和兰香姐姐说亲。”

赵天福这话刚落,便听得李秀儿和兰香俱都一惊,看着她不可置信的问,“你说甚么?”

原来赵天福以前只是与沈氏等人说了要买船离了这大宋,去海外别国过逍遥的日子,具体的还不曾与她每说过,如今这一说,兰香和李秀儿自然是吃惊不小。

“你每且听我说……”赵天福见状不由得微微一笑,向她每解释道,“如今你每是我名义上的姐妹,官家既封了我这么一个乐平县主,你每也算是和皇室宗亲沾边儿了。若是等来年正月兰安他每回来,你每想出去必得要一个借口。我便想买通一个官媒婆,只说为你两人说了媒,你每须出去待嫁。将这理由告知董宣,董宣还需得禀告官家,官家允许了你每才能离了这里出去。”

“县主,你这般可是又犯了欺君之罪了,且比头里说秀儿和兰香是我领养的孩儿,是你的姐妹更为厉害,我只怕有一日官家知晓,那真是不堪设想……”沈氏在一旁担忧得说道。

赵天福摇头叹口气道,“早知有这一日,那时节真不该接你每来的。这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只是头里已犯了一次欺君之罪,如今再犯上一次也不值甚么。我只想后半世离了这金丝笼,和你每一起过上从前做百姓时的自在日子。为了这个,我甚么都不会怕。”

沈氏等人见她说话说到后面那语气铿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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