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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妻妾成群gl-第84部分

小说: 妻妾成群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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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火可觉着身子暖些了?”

妙远点点头:“多谢福儿为我生火,这会儿我觉着身子暖和起来了,才将真冷得有些发抖哩。”

赵天福笑:“这值甚么,姑姑如何谢我?我这便帮姑姑将背上的那两只箭拔下来罢。再有,你随身带着的那木盒内可有甚止血的药物?”

妙远从袖中一掏,将一个小木盒掏出来,递给赵天福道:“这木盒子中一个白瓷瓶内有止血生肌的伤药。”

赵天福接过木盒,将其打开,果然从中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小白瓷瓶,将白瓷瓶拿出,阖上木盒盖子,再走到妙远身后蹲□子仔细查看她背上的箭伤。只见两支箭一上一下分别错开射在右边肩胛骨的位置,射进肌肤约有五六寸的样子,那从伤处流下的血已将右边背上浸染粘连了一大片。

“姑姑,你将外边儿衣袍脱了,将背面对火堆,我帮你拔箭。好在这箭是军中寻常用的铁箭,并无倒钩,略用些儿力便能拔出。想来那些贼人并未安心射你,或许是射那马儿,射偏了两箭,射到了姑姑。这箭头射入肌肤好在不甚深,否则福儿定不敢与你拔箭了。”赵天福一边查验姑姑的伤情,一边对她说道。

妙远听到要脱去外面的衣袍,略有些羞涩和犹豫,便坐着没有动。赵天福却毫不知情,只看着姑姑的伤处,心中思忖等下如何用力,从哪一个方向拔出箭来,姑姑才不会那么痛。等了一会儿,见姑姑没有动,便安慰道:“姑姑,你别怕,福儿手底下有轻重,定不会让你吃痛的……”

“福儿,你,你到火堆那一边儿,转过去,不许看……”妙远声音小小地说道。

赵天福闻言愣了愣,随即便会意过姑姑的意思来。忍不住心头升起些热意,面儿上却是一本正经忍住不笑答道:“姑姑,我知道了,我这便到火堆那边儿去站着,绝不看……”话毕,便大踏步的走到妙远对面火堆的对面背过身去。

妙远见她转过了身,方自己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将自己的道袍和里衣脱了,只着了一件玉色的抹胸和白缎长裤。脱道袍和里衣的时候,不免连带到那箭杆,撕扯了被流出的鲜血粘连的肌肤,痛得她好一阵蹙眉。

将道袍和里衣脱下后,妙远重又在脚前那大青石上坐下,将赤|裸的背对着火堆,语带羞意缓缓道:“福儿……我好了……”

赵天福转过身去,只见得姑姑坐在火堆前的大青石上,两手抱臂,裸|露着雪白的背部肌肤,那雪白在火光的掩映下,晃了她眼,让她的心一霎时便狂跳起来。

揣着一颗“咚咚”乱跳的心,赵天福慢慢的向妙远走过去,走到她身后蹲□去,近了看姑姑,更觉她肌肤似雪,香肩圆润,从玉般光滑的背脊往下,是纤细柔韧的腰肢儿,两旁腰线往下,隐约能看到白缎长裤中那浑圆的臀瓣。

从她肌肤中隐隐透出些含了体香的淡淡檀香,吸入鼻中直教人意乱情迷。

“福儿,你怎的还不拔箭?是不是不会?可否要姑姑教你?”妙远听到身后赵天福走近来,却迟迟没有动静,便含羞问她。

赵天福回过神来,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狂乱的心跳答:“姑姑,我这便帮你拔箭,你且忍耐些儿,若是痛得狠了,也不妨喊出声来,会好受些。”

“不妨事,你且动手罢。”妙远语气平静。

赵天福搓了搓手:“那,姑姑,我这便动手了……”

妙远背对着她点了点头,赵天福见状便先伸出右手握住姑姑肩胛骨上方的那支铁箭,用左手按住伤处周围的肌肤,屏住气息,猛地发力将那支铁箭拔了出来。

这铁箭一拔|出来后,只见得从伤处喷涌出大股的鲜血。赵天福将拔出的铁箭一扔,将早准备好的一块汗巾子去擦拭那血迹。待那伤处的血稍微流得少些了,便将白色瓷瓶内的止血药粉撒在那伤处。随后又将自己的外袍和里衣脱下,把自己的里衣撕成好几块。落后将其中一块折叠了压在姑姑背上撒上药粉的伤处。又用自己里衣扯成的布条压在那伤口上,一头穿过姑姑的腋下,一头从左肩往前。

“姑姑,你将那布条的一头拉到右边腋下来,我好替你捆扎住背部伤处的帛布。”赵天福将布条的一头搭过妙远的左肩说道。

妙远依言将那穿过左边肩膀的布条拉下,递到右边腋下,然后抬起右臂……

赵天福接过那布条,便拉紧了在姑姑腋下打了个结。打结之时,不免瞧到了姑姑抬起手臂时,那抹胸侧面的半弧形雪团,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略微顿了顿,想起这是在替姑姑绑扎伤口,马虎不得,便生生将那绮念压下,用心将那绑扎伤处的布条打好了结。

落后再处理右边肩胛骨下的第二只箭时,因已有了拔出第一支箭的经验,处理起来便快多了。依样画葫芦,不多时,赵天福便将妙远背上的第二支箭拔出,敷上药,绑扎好伤口。

“姑姑,好了,这会可觉着舒服多了?”赵天福拍了拍手站起来左右打量着妙远背部的包扎好的伤处问道。

妙远答:“好多了,此番有劳福儿了。”一面说,一面站起来,将自己怀中才将抱着的里衣和道袍分别穿上。穿好后,转过身来才瞧见赵天福只着了一件绯色抹胸,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见她只穿了件抹胸,妙远不由得将眼转开嘴中道:“福儿,你穿得如此之少,不怕冷么?”

赵天福看姑姑的神情便知她面浅,不好意思看人穿得少。低头哧笑一声,还想逗一逗她便说:“姑姑,这洞中火旁,我不觉着冷。再有才将又为你拔箭来着,此刻身上倒还有些儿汗哩。”

妙远见她如此说便真以为她身子热,转过脸来看她一眼道:“你这会儿身子上觉着热有汗,待会儿凉了下来便要着寒了。听姑姑一句,且将那外袍穿上。”

才将赵天福悉悉索索脱衣和撕扯那里衣之声,妙远都听在耳中,知她为了替自己绑扎伤处,连自己里衣都撕了。此时已是九月,秋意渐深,又是在山中阴冷的洞中,妙远真是担心她着了风寒,这缺衣少食的,若病了可不是玩的。

“姑姑,我替你瞧一瞧你崴着的脚,揉一揉,保管明日你便能下地行走。”赵天福没有接妙远的话,反是低头看着妙远崴着的右脚说道。

妙远故意别过脸去,声音冰冷道:“你若是不听我的话穿上外袍,我便不让你替我瞧脚,我宁愿明日不能走路。”

“那你可是要继续要侄女儿背你?难不成姑姑喜欢福儿的背,才不让我替你瞧脚?”赵天福在一旁看着妙远玩笑道。

“你到底听是不听?”谁知妙远倒不理她这玩笑,反是将声音中又加重了几分严厉,赵天福偷眼看她,似是又恢复到了初初见她时的那淡漠冷清得模样。

这一看,赵天福不自觉得缩了缩头,忙说:“姑姑,且别生气,福儿这就穿上衣衫。”说完,便将地上的外袍拾起,悉悉索索的穿上。待穿上后方走上去扯住妙远的衣袖撒娇笑道:“姑姑,你背上有伤,且别气了,福儿甚都听你的,你说东就是东,你说西就是西,只求你别因我的玩笑话再置气了可好?”

妙远慢慢松了脸上肃然的神色,和声看着赵天福道:“快别扯姑姑的袖子了,从山崖下跳下来,被树杈子都挂坏了,再扯就成布条儿了……”

赵天福咧嘴一笑,忙上前扶了妙远往火堆旁边的那块大青石上坐下,复又去搬了一块小些的石块来放在妙远旁边,随后自己坐在上面,将妙远崴了脚踝的右边那条腿抬起来放在膝上道:“姑姑,我这便帮你瞧一瞧你崴的脚……”

妙远应了声好,赵天福便将她的布鞋脱下,又将步袜除下,只见得一只粉白莹润的玉足呈现在自己眼前,极为纤巧秀美,脚面上的肌肤碰触到只觉凉而滑腻,让人不忍离手。看到姑姑的这玉足,赵天福心中只是赞叹流连不已,一手握住她的脚跟,一手禁不住在脚上轻轻抚摸,爱不释手。

“福儿……你……”妙远被她摸着脚,不觉满面绯红,心中好一阵悸动。赧然出声后,便欲将被赵天福轻轻抚摸着的脚缩回。

在姑姑低低的羞声中,赵天福回过神来,忙将姑姑的那只玉足紧紧抓住,面上因才将自己的失态有些微红道:“姑姑,别动,福儿这便为你瞧那崴着的伤处……”

妙远缩不回脚,只能被她握住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赵天福也觉察出了姑姑的一些儿异样,忙将心神收起,凝聚到她右脚的脚踝上。只见她右脚的脚踝红肿一片,慢慢伸出右手,在那脚踝伤处轻轻的揉捏一番。心中有了底后,便抬起头望着妙远道:“姑姑,我这便帮你将你脚踝那处错开的骨头合上,只痛过一下,落后便松了,你且忍住些儿。”

妙远又“嗯”了一声,赵天福便将一只手握紧她脚踝后边儿,另一只手握住脚掌慢慢的转动,随即两手猛地一拉一凑,只听得细微的一声“咔嚓”声传来,妙远闷哼一声,赵天福松开手,含笑抬头问:“姑姑,你这会儿转一下脚,那脚可是好些儿了?”

听赵天福如此说,妙远便将脚缩回来,缓缓的转动了几下脚掌,果真不怎么疼了。赵天福又将脱下的那只布鞋放到妙远跟前,自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儿扶住她道:“姑姑,你且试着将脚放到鞋上踩一下……”

妙远依言将脚放到地上的布鞋上轻轻踩了一下,并没有那意料中的疼痛从脚下传来,只略微觉着有些麻木和不适。

“福儿……果真不疼了……”妙远惊喜出声。又试着略用些儿力在布鞋上踩了几下,还是如先前一般并不疼痛,只不过觉得脚踝处不灵活而已。

赵天福呵呵一笑:“姑姑,你且再坐一会儿,我替你在慢慢揉捏一下你脚踝处红肿之处,活下血,明早你便能走动了。”

妙远转脸看她微微一笑,便听话的重又在那大青石上坐下,赵天福便也坐回到那小石上,将姑姑的右脚放到膝上,慢慢的替她揉捏活血起来。

小山洞中火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

坐在火堆旁,赵天福一面替姑姑揉脚一面和她说些儿闲话。只听得妙远说:“福儿,看来你在民间学了许多本事啊,连这接骨的手艺也会。”

“说起这接骨倒还是有个小故事,姑姑可想听?”

妙远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那时节,我还只有十一二岁,常去临安西边武家村一带去贩羊来临安城中卖。因长走山路,脚也常崴着。即便崴着了,随意去江湖郎中处讨两贴膏药来贴便也过了。但常此下来脚上就落下了伤。”



第一百零三回

“每次去武家村贩羊回来;进临安西城门洞口时,在那门洞口总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乞丐,拿着个破碗在那里乞讨。我每次见他都会扔几个钱与他;叫他买饼吃。如此一两年后;我记得很清楚;也是在重阳节后,我贩羊回来过那城门口时,如往常一般扔了几个铜钱在他那破碗里。刚欲往前走,却被他叫住了。”

“我问他,老丈;你叫我何事?他说,明日他便不在这里了;要回乡去。走之前,替我治一治脚上的旧伤,教我替人接骨的法门。我见他竟能瞧出我脚上的旧伤来,显见是有些本事的,便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在他身边儿坐下了。将自己常崴着的那左脚与他看,他摸了摸,如前番我替你接骨那样替我将长年脚骨错位的地方给扳回去对正,经他那一下,我积年崴脚的旧伤便全好了。往常因为这旧伤,每次走多了路或者阴雨天,那伤处都会微微发肿疼痛。”

“再后来,他便将他这与人接骨的诀窍传与了我。我感这老丈恩情,便欲请他去吃些茶饭,谁料他却不去,只说今日等到了我,他也将这一二年来我与他钱买饼的恩情都还了,自己起身一径去了。”

妙远听她说完便感叹道:“听你才将这故事,正应了一句话。”

赵天福抬头看着妙远笑:“姑姑,到底应了甚话,你说与我听一听可好。”

妙远轻轻点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那姑姑的意思是说我行了善事,方有这福报么?”

“正是,再有一句话也说得好,行时时之方便,积处处之阴功。福儿心地良善,又肯助人,这一世或许可以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哩。”

“如此说来,姑姑身在道门之中,常年修道,积德行善,岂不是比福儿积攒的阴功要多了去了。我看此番,福儿定是遇着姑姑了才能夺过这山贼的一劫,留得这条命在。”赵天福做出恍然的样子,笃定的看着妙远笑嘻嘻的说道。

妙远瞪她一眼,嘴角微含笑意:“贫嘴,与你说些正经话,却又被你胡扯到一边儿去了。”

赵天福嘟嘴:“我哪有胡扯?我就是觉着但凡一挨着姑姑,心中就踏实了,甚都不怕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赵天福又替妙远糅了一会儿脚,妙远说好些了,赵天福方将她的脚放下,帮她穿上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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