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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妻妾成群gl-第94部分

小说: 妻妾成群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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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福呵呵一笑,站在门首不动道:“姑姑,我来陪你,你便不会无趣了。”又说:“今日吴国长公主生辰,我在她那里吃醉了酒,去玉茹房中歇息了一阵儿,一醒来便想起姑姑了,不管不顾得就来了,现如今这身上还有酒味儿,怕唐突了姑姑。”

妙远闻言便对身旁的敬修说:“你与她去泡一盏这观中的碧竹茶来吃,须得浓浓的,她吃了又醒酒又去酒味儿。”

“是,真人。”敬修应了自去了。

见敬修出去了,妙元便向赵天福含笑招手道:“你进来,只在那门首站着做甚么?你要怕熏了我,便只在那桌旁坐着,我闻不着的。”

赵天福依言走到房中的那张圆桌旁坐下,离妙远躺着的那床榻倒有好几步远。两人俱都拿眼看着对方,嘴中想说甚么不知说甚么好。

“啊,姑姑,今日我用了你给我的玉牌上到这屏山上的玉虚观来竟真是一路畅通无阻哩。”赵天福首先喜滋滋的说话。

妙远嗔她一眼:“你这说得甚话,难不成还疑我给你块假的玉牌么?”

赵天福低首讪讪一笑:“不敢。”复又抬起头来看着妙远关切的问:“瞧我,见着姑姑这心中一欢喜,竟然忘了问姑姑的病可好些了没。”

“我若不好些,又岂能坐起来看书?”妙远微微一笑道。

赵天福道:“瞧着姑姑身子好些了,我也觉着周身通畅哩。”

妙远正欲回话,见小道姑敬修端茶进来,便住了口忍住不说。

“县主,这是真人吩咐为你泡得碧竹茶,你趁热喝些罢。”小道姑托了一盏茶进来走到赵天福坐着的桌边,将那盏茶放到她跟前说道。

赵天福向敬修颔首:“有劳了。”

敬修收起托盘走到妙远跟前道:“真人你也该吃药了,我这便去教敬真将那药煎了来与你。”

妙远点头:“你且去罢。”

敬修应了,随即拿了托盘挑帘子自去了,剩下赵天福看着眼前的那盏茶不动。妙远见她呆在那里看着茶盏不动便问她:“福儿,你怎的不吃茶?”

赵天福抬起头来看着妙远赧然一笑道:“姑姑这里的茶我委实是喜欢凉一些再吃哩。”

“你……”妙远看着赵天福一愣,忽地想起她第一次随玉茹来观礼时,吃这里的茶被烫着不敢言语,自己又故意劝她吃那热茶,想来定是烫得狠,至今犹心有余悸。这么一想,心中立时多了些愧疚之意,便开口道:“福儿,那一次你来姑姑这里吃茶,都是姑姑不好,明知你被烫着了,还劝你吃那热茶……”

赵天福微惊:“原来姑姑竟是知我被那茶烫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归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4 15:26:03

默默莫漓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3 23:01:38

亲们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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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回



  妙远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复又看着赵天福问:“那你可否告诉姑姑你为何你被烫着了不吭声;竟是那般傻?”

赵天福垂眸下去不好意思道:“我那时只觉姑姑似仙子下凡一般;在你跟前若是将那烫茶吐出来;你不定怎看我。故我忍着痛将那烫茶咽下,落后十数日只敢吃些凉的东西……”

妙远又气又笑道:“真是个呆子……”

笑毕又微红了眼圈道:“落后在我跟前切勿如此;姑姑喜欢福儿在我这里自在些;就如在你自己家中一般……”

“好……”赵天福一面点头,将那盏碧竹茶端起来吹了吹;方小心的抿了一口。那温润的茶汤进入口中后;感觉不烫;才放心的大口喝起来。

妙远见她小心翼翼吃茶的样子心中却是泛起了万般滋味。想起初初见她时将她看做好色之徒故意看她被烫而置之不理;而后台州之行下来;自己却慢慢的对她渐生情愫,直至今日钟情于她。

心中正万般感概时,小道姑敬真端了一碗药进来道:“真人,你该吃药了。”

“将药端过来罢。”妙远吩咐道。随即敬真将药端着递到妙远手中,妙远接过,将碗中的药慢慢喝干,复又将碗递回去道:“你和敬修先去歇着罢,这两日你每晚间守着我也累了。”

敬真却说:“真人,若你今晚再发热怎办?我看今夜我再守你一夜罢。”

妙远摆手道:“我这病今日觉着好多了,你且去歇息,不用管我。”

在一旁的赵天福听了便说:“敬真,你安心去睡罢,今儿夜里我来守着姑姑。”

“福儿,你今夜不回去了?”妙远转脸问她。

赵天福答:“姑姑,前些日子我在你观中病着,你一连守了好几夜。如今我守你一夜又算甚么。再有,这会儿也晚了,我也懒得走,便在你这里陪你说话,守你一夜如何?”

妙远见她说得诚挚,也不再推辞,便点头应道:“既如此,你便留下来罢。”又转头对敬真说:“敬真,如今你可放心了?”

敬真点头笑:“有县主在这里守着你,我便放心了。那我这便去歇着了。”

妙远对她挥挥手:“你且去罢。”

敬真将房中各样东西略收拾了下,便打着呵欠挑帘子出去,从外面将门阖上到道观后面自己房中去歇息不提。等她一走,房中又再剩下赵天福和妙远两人。不等赵天福说话,妙远便拍了拍床榻边对赵天福笑道:“福儿,你过来坐,离我近些,我每也好说话。”

赵天福笑着站起来,走到妙远靠着床头而坐的床榻边一歪身坐下,看着妙远问:“姑姑,你闻一闻,我这身上可还有酒味儿?”

妙远真凑过去在她身上假意闻一闻,随即退后捂着鼻子挥挥袖道:“哦,还有酒味哩……”

赵天福一听忙欲站起身来离开些,却不料妙远将她手一抓含笑道:“你这呆子,我哄你作耍你也不知么?”

赵天福恍然,将妙远的手反握住戏道:“姑姑,你又哄我,我可要罚你。”

妙远往她跟前一凑唇角微弯,微微挑眉道:“福儿,我倒是要看你如何罚我?”

赵天福却因姑姑这一凑近,鼻中又闻到那令她心醉不已的檀香,灯烛的晕黄光晕中,见她那绝美的容颜泛出柔和的玉色光华来,心中没来由得一悸,呼吸霎时火热起来。

一面含情看着妙远,一面轻轻喊了声:“姑姑……”

妙远愣了一下,见她那痴痴的神情和火般的眸色,立时心中开始“咚咚”乱跳了起来。这一愣神,赵天福发烫的唇已然贴上了她的粉润,那热意从她唇上一刹那便蔓延到全身。身子滚烫不说,还颤栗起来。

一贴着姑姑柔软丰润的粉唇,赵天福即刻觉着自己似被火焰点燃,灵舌驾轻就熟的挑开她贝齿,侵入她口中疯狂的去纠缠挑逗她。

妙远被赵天福吻得身子绵软,鼻中难以自抑的逸出些娇声,坐不稳,往后便倒。赵天福伸出另一手去搂住她柔细的腰肢儿,将她拉拢来贴着自己的身子,继续火热的亲吻她。这是两人彼此明了心意后,第一次这般亲密,不免俱都是意乱情迷,神魂飘荡。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赵天福静静拥着妙远,任由她靠在自己肩上喘息。

过了许久待姑姑平息下来后,赵天福轻声问她:“姑姑……你好些了么?”

妙远从赵天福肩上抬起头来,眼波如水,玉颜绯红,羞涩点了点头。赵天福握住她双肩,直视她双眼柔声道:“姑姑,福儿想问你一事,你须得说实话,不可哄我。”

“是甚么事,你尽管说来,姑姑绝不哄你。”

赵天福顿了顿便说:“若是有一日我要离开这临安,你可愿随了我去?”

妙远看了赵天福好一会儿方笃定答道:“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我已修了这许多年道,做了这许多年出家人,我怕一旦再入俗世红尘,不能再如一般百姓那般过日子。”

“姑姑,你放心随我去,你再入红尘也是和我在一起,你若喜欢念经修道,做个俗家弟子也是一样。”赵天福满面欢喜道。

妙远摇摇头:“福儿,你又在说傻话了,我若还俗,必是再不修道的,只一心意的和你过日子。只是我怕官家不一定许我还俗,再有我每这姑侄身份,又身为皇室宗亲,怕这天下人不能容我每。”

“所以,姑姑,我早已绸缪好要离开这大宋朝,去海外寻一处谁也不认识我每的地方去自在逍遥的过日子。”赵天福压低声音接话道。

妙远微惊:“海外?原来你早已在谋划。”

赵天福点点头:“来年官家定是要为我赐婚的,我也不愿去和甚么陌生的男子缔结婚姻,过我并不想要的日子,所以我一早便在绸缪要离开这大宋朝,摆脱这皇室宗亲的身份,重去做我的平头百姓,和我乳母她每一起,过些我喜欢自在的日子。”

妙远喃喃道:“自在的日子……姑姑也很向往……”

赵天福握住她双手笑道:“那姑姑便随福儿一起去可好?”

妙远看她成竹在胸的样子便点头道:“好,但不知福儿甚么日子走?”

赵天福想了想便说:“此番过了年将我乳母她每送走,若是官家不急着赐婚,那我便在四月五月走,若是官家急着赐婚,那么我提前些。到时候我来接姑姑如何?”

看她殷切的眼神,满脸希翼的望着自己,妙远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见姑姑答应了自己,赵天福不由得一把将姑姑再次拥进自己怀中,紧紧的抱着她道:“姑姑,我心中好生欢喜……”

妙远轻轻抚过她身后的如丝绸般顺滑的乌发喃声道:“福儿,姑姑心中也欢喜……”

过了一会儿,赵天福又说:“姑姑,我还有些事想对你说……”

妙远听她话音似有些忐忑,便问:“你还有甚么话便也都说与我听罢。”停了停又问:“你所说的话可否和玉茹有关?”

赵天福离了妙远身体,直起身子看她一眼垂眸下去道:“姑姑,你真是个玲珑细致人儿,我要与你说的事也有些和她相关。”

停了停见妙远不说话,不由得提起一颗心将头抬起一看,只见姑姑正一脸问询的神色看着自己在等下文,略狠心一下,赵天福便说:“姑姑,在民间时,我乳母将我当男儿养,女扮男装,为我娶了妻妾。”

“甚么?”妙远自然是被惊到,原本在她心中还在想,福儿说得话可能和玉茹相关,因这许久来,她早已瞧出玉茹对福儿留情,且福儿也并不是全无回应。这也是她当初犹豫要不要和福儿在一起的原因,她不想和自己的侄女儿共享一人。

好容易因为福儿对自己的一片痴情而对她生情,坠入了情网之中。方说服了自己若是玉茹真心喜欢福儿,自己便忍了成全玉茹,三人在一起也行。可这会儿又听到赵天福说她竟然有妻妾,委实让她一时接受不了。她是个素*洁净,心的单纯之人。再入红尘,一世所求不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而已。原本勉强接受玉茹和自己共享一人已是一退再退,这突然又冒出的妻妾却让她觉着自己退无可退了。

赵天福有些忐忑的继续说:“她每你也见过,就是上次我在你这观中病愈时,来接我的那两位娘子,一位叫兰香,一位叫李秀儿。”

妙远听她说后一时只觉心中酸痛不已,忙摆手道:“福儿,你别说了,姑姑……姑姑委实不曾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多的女子相伴你左右,我虽对你有情,但我这会儿只觉心中好生难受……”说到后面,那声音中隐约已有些悲音。

赵天福低首下去,眼中滚下泪道:“姑姑,你定是讨厌我了罢,如你初初见我时所说,我是好色之徒,可我这几年遇到了她每,彼此有情,便在一起了。她每是可怜之人,我也是可怜之人,在一起互相暖着彼此之心,才觉这尘世不那么冰冷可怕……”

“福儿……你走罢……姑姑想一人静静的呆一会儿,好好想一想……”

妙远哽咽着转过脸去不再看她,抖着声了这话,脸上已是挂上了两行泪迹。

赵天福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拖着步子往外走,到门首时,回头去看妙远,只见她侧着身子靠在床头在低声饮泣,哭的香肩抽搐不已,床前那盏孤灯越发添些悲凉之感。

“姑姑,我这便去了。才将那些话我也不后悔说,我只觉和姑姑明白彼此心意后,这些话是必要对你说明白的。否则你跟了我走之后,我再与你说便是哄你,便是真正的无耻小人了。”

话毕,略站了站,见妙远只是哭并不回头来看自己,也不与自己说话,知她定是极恼自己了,便最后说了声:“姑姑,你尚在病中,且别哭狠了,对身子不好。你若不好,我也不好。”

顿了顿便去掀门首的帘子,忽地又想起甚么似的回转身来,走到妙远床榻边,将自己佩在衣带上的一面圆形凤形玉佩取下来放到床榻上道:“姑姑,你送了我一面玉虚观的玉牌,我也没甚么好东西送你,只把这块我出生时御赐的玉佩赠你做个念想罢。”

妙远背对着她,哭得越发厉害了。

赵天福长叹一声,只觉自己心都被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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