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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倾城王奴 by 青静-第11部分

小说: 倾城王奴 by 青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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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微湿,感觉就像是被主人罚站了一整夜的下属,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孟清漓被人簇拥着,如众星拱月般,迎来又送走一批批上前道贺的宾客,接着往大堂移动。
呼尔赤见他走过自己面前,觉得万般讨厌他身上的红色。
他的清漓只适合雪般的白和天空般的蓝。
呼尔赤自嘲地笑笑。这次,他总算尝到了当年清漓心中的滋味。当时除了清漓之外,他的后宫中,美女佳人不在少数。
这种翻江倒海的醋意,这种恨不得把所有碰过清漓的人都车裂凌迟的心情,通通报应到他身上了。
对,他活该。
爱上一个人,就活该要受这种罪。
随着孟清漓的脚步移步到大堂,他就远远地站在可以看到对方的花园里,将身形掩在假山后,默默的注视着他想要相守的人,一动不动。
天色暗了下来,唢呐锣鼓高声吹奏,这是吉时已到的信号。
大堂中的气氛又掀起高潮,因为新娘子终于被喜娘背出来了。
孟清漓在旁人的催促下,万般无奈地拿起红绸的一端。
鲜艳的彩球上系着长长的绸带,将一对新人系在一起。可惜将这段婚姻系住的,却不是真正的爱情。
司礼高亢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孟清漓动作僵硬地微弯下腰,对着天地鞠了个很不虔诚的躬。
「二拜高堂——」
主位上的苗久江觉得事已成定局,眉开眼笑地接受新人的贺拜。
天边很不适时地响起雷声,云层压低,像是暴雨前夕,奈何喜乐却吹得震天响,人们并不介意屋外的天气,但那声雷,却闷生生的,砸在孟清漓心上。
大雨倾盆而下,又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原本漆黑的屋外,在一剎那照得光亮。
孟清漓暮然回首。
在闪电划过的那刻,他看到呼尔赤的脸。
那张被雨水浇透的脸。
孟清漓僵硬了,不过不是因为被逼拜堂。
而是他看到了,不、或者说是他感受到了,呼尔赤脸上的泪水。
虽然这样的被瓢泼大雨淋着,但孟清漓却知道,呼尔赤脸上挂着的,是泪水。
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被碾碎了。
这样一个钢铁般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夜晚,这样脆弱地为他流下眼泪。
这是呼尔赤第二次为他流泪。
第一次,是他为呼尔赤挡箭,在他怀里断气的时候。
这一次,是他们为了义,要将所有的情意斩绝的时候。
「夫妻交拜——」
司礼的大嗓门并没有换来新郎的动作。
司礼奇怪地看着盯着屋外出神的新郎,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一遍。
孟清漓还是毫无动静地杵在原地。
主位上的苗久江脸色变了,堂下的宾客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苗久江预料到事情有变,打算下令要旁边的人就是押也要押着孟清漓把这堂拜完。
但未等他下令,孟清漓已经松开原本握着红绸的手。
只见他拱手道:「清漓早心有所属,无法与苗小姐完婚,今日让万毒门蒙羞,我愿死在药尸手中,以此谢罪!」
苗久江大怒,喝令一旁的弟子上前擒住孟清漓。
但在花园关注着堂内一举一动的呼尔赤,一见情势大便,忙飞身跃起,将围住孟清漓的万毒门弟子逼退,揽着爱人的腰突出重围,往谷口奔去,抢入镇守谷口的奇门八卦阵中。
呼尔赤不是中原人士,对玄学阵术本就不十分了解,虽有孟清漓在一旁指点,但他自己在这方面也是三脚猫,又如何能破解这复杂的阵法。
跟随呼尔赤入谷的几个死士也尾随入阵,但阵法变化繁复,在里面转了半个时辰,一行人就全部绕入药尸所在的地域。
闻到人气,药尸从四面八方涌来。
此时骤雨虽停,但阴雨过后,天色本就黑,再加上月色全无,全靠死士手中的火把照明,虽然看不清药尸可怖的容貌,但也防碍了己方人的发挥。
眼前一阵凌厉过一阵的攻势,让众人冷汗直下,都觉得生路渺茫。
幸好孟清漓用随身携带的解毒粉将药尸身上发出的毒气中和掉了,否则众人就算未被药尸所伤,也先被那毒气熏死。
但药尸身上的毒却是无法可防的,在缠斗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几名死士已经死在药尸手上。
据孟清漓所知,药尸所在的地域并不大,可他们在谷里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口。
又一个药尸的头颅被呼尔赤手中的剑削下。
呼尔赤原本平稳的呼吸已经紊乱起来,孟清漓知道这是他体力开始衰退的征兆。
「放开我,你自己走吧!不带着我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呼尔赤对付眼前的几具药尸,没回头的对他吼了声,「你再胡说一次看看!」
「如果注定我们能死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虽有疲惫之色,但仍不改镇定神色。
孟清漓听着,心中一酸,想着:有他这样的一句话,这辈子也算足够了。
他是绝对不能让呼尔赤有事的。
趁着呼尔赤专心对付药尸的时候,他猛地将他往旁边一推,自己朝药尸袭来的方向迎去。
呼尔赤一时大意,没拦住孟清漓的动作,看着他脱离自己的掌控往外飞去,顿时心神俱裂。
多年前,孟清漓用怀胎十月的身子为自己挡箭的事还历历在目,这样的惨剧如何能再在他眼前发生一次?
「清漓!」他大喝一声,提气冲了回去,千钧一发之刻将孟清漓揽了回来。
虽然揽回了人,但呼尔赤整个背部却暴露在药尸面前。
药尸一个挥爪,就在他背上留下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呼尔赤!」
呼尔赤一个吃痛,气息不稳,重重地跌倒在地。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用身体将怀中不会武功的爱人护住。
孟清漓瞪大眼睛,看到药尸正张牙舞爪,凶恶地朝呼尔赤扑来。
「不!」他将覆在身上的壮实身躯一推,转了个身将他护在自己身后,整个人迎了上去。
至少,最后我们还是能在一起。孟清漓这样绝望地想着。
说时迟那时快,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箫声。
差那么一点就要抓到孟清漓喉咙前的药尸,行动突然迟缓下来,就这样停在离他只有一掌的地方,接着就像失去神智一样轰然倒地。
孟清漓睁开双眼,用力深呼吸,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药尸已经停止攻击」这个现实。
他抬起脚将离他最近的药尸踢开,扶起倒在一旁已然虚脱的呼尔赤,朝谷口的微光之处走去。
他知道,那箫声是苗红绫吹的。虽然心中感激,但是在感情上,他既然认定了呼尔赤,就只能负了其他人。
看着两人搀扶着离开了药尸谷,站在一处高峰上的苗红绫,缓缓放下手中的碧萧。
月儿此时才从阴云中露脸,玉白月光下,苗红绫一身喜服,隐约还能看到金线所绣的精美凤凰闪出微光。
此时此刻的苗红绫,一改之前清纯活泼的形象,给人的感觉,是与清丽可人的脸蛋不符的深沉。
「我两年的朝夕陪伴,竟比不过一个男人出现三天。」
苗久江从一旁现身,道:「既不服气,何不让他们去见阎罗王?心慈手软向来不是我儿的作风。」
苗红绫回头对父亲一笑,「就让他带着内疚一辈子吧!让匈奴王和景德帝同时欠下万毒门的人情,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苗久江叹气,「你能想开,那自然是好……」
话未说完,忽见正遥望远方离去之人的女儿,有水珠从下巴滴下。
苗久江顿时无语,只能感叹情字伤人。

第七章

在孟清漓的扶持下,两人跌跌撞撞地出了谷。
呼尔赤在中毒之后就立刻封住自己的周身大穴,但由于受伤之前真气运转,即使马上收势,也已被毒侵入肺腑。
幸好呼尔赤入谷之前,就在谷外安插了人手接应,放出信号之后,便迅速被接到临近的客栈。
药尸的毒虽厉害,但孟清漓到底是苗久江的关门弟子,要解毒也不是不能。
拖了几次针,又寻来药材熬煮,让呼尔赤泡入药浴之中,如此反复几次,总算没有性命之忧。
几个时辰过后,天已大亮。
呼尔赤躺在床上,浑身燥热难当,喝入许多凉水都不见效果,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蚁虫爬行般麻痒难忍。
「不对,清漓……难受……怎么回事……」呼尔赤知道自己这症状不像中毒,却比中毒难过千万倍。
孟清漓支吾着,终于面红耳赤地解释。
「这……这事解毒的副作用……会让人气血上涌……呃……也就是说……只有交合能解决……」
呼尔赤听了,眼睛都快烧出火来,「可恶,这毒竟如此卑劣……」
孟清漓在逃亡时,原本整齐的衣着发髻便已散乱,加上照顾呼尔赤整夜,更没时间梳理,如今青丝散落、衣衫凌乱,衬着为呼尔赤准备药浴时被热水熏得微红的面色,眼波流转,更是动人。
就算是平常,见到此情此景,是男人都难不动情,何况现在呼尔赤又被药性所困,更觉得下腹一把火在狂烧。
他用甩脑袋,把那些绮思甩到脑后,「快想办法把这余毒解了!」
孟清漓为难的咬咬下唇,「这本就不是毒,如何能解。」
但见他咬牙强忍、额头上冷汗直落,心中也是不舍。
「我给你找个女人……」不想将话说完,孟清漓低头站起,就要往屋外走去,但脚步刚动,就被呼尔赤扯了回来。
中毒后的他虽内力暂失,但力气总还是有的。
呼尔赤靠着床撑着上身坐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谁准你去给我找女人了!」
孟清漓顿了顿,「那我给你找个清倌,不脏的……」
他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燥热席卷呼尔赤全身,逼得他牙关紧闭,弓起了上身,直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能更新开口。
「那还不如把我扔回药尸谷算了!」一能说话,他便赌气般的如是说。
「那,那我帮你……」
见他这般难受,背后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丝丝鲜血,孟清漓心中不忍,便颤抖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裤头。
因药性而勃起的下身巨大而炽热,青筋毕露,犹如出柙的猛兽。
在孟清漓生涩的抚弄下,呼尔赤很快便泄了精,但那逼人发狂的燥热感却丝毫没有纾缓。
「不,不行!」呼尔赤喉咙中发出犹如野兽股的闷哼,「将我绑起来!快!」
孟清漓被他这一喝吓了一跳,只能照他说的,用被单将他绑了起来。
此时的呼尔赤,下身坚硬如钢,虚汗频出,理智也被消磨到极限,但还是顾念着孟清漓,「没,没事……清漓你出去……这点折磨,死不了人……」
孟清漓为难道:「可你背上的伤……」
本想说「真不行的话就由我来」,但这等近似求欢的话语,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便尴尬地将眼神转到别处,低声念着,「你又是何苦……」
呼尔赤苦笑一声,「我不想、不想事后你说,我对你有感觉,完全是因为中毒的关系……」
那般哽咽的声音、那话里透出的浓浓关爱,让孟清漓心中一动,抬起清丽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呼尔赤却不敢再看他,生怕再不能控制住自己,但过了一会,并未听到人离去的声响。
他睁开透着欲火的双眼,却猛然见到一具白玉般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地近在眼前。
这一瞬间,呼尔赤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修长瘦削的身体肌理匀称,白玉般的肌肤因羞涩而染上薄红,粉嫩的双樱点缀在胸前,如雪地上盛开的寒梅,及腰的长发稍稍遮住部分春光,但却带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孟清漓咬着唇上前,轻易便将呼尔赤身上仅存的一条长裤褪下,而后跨上床,坐到呼尔赤腰上。
光是这个动作,已经让呼尔赤的呼吸一窒,再也无法言语。
孟清漓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将羞怯两字抛开,但还是忍不住泛起一片潮红。
他一手轻扶着呼尔赤的肩,另一手拿来伤药药膏权充润滑,手指沾了些许,便往自己的后庭探去。   書  香  門  第   
冰凉的膏泥碰到身体的时候,孟清漓还是瑟缩了一下,但感受到身下呼尔赤那滚烫体温,似乎又让他鼓起了勇气。
胡乱地往后穴探进两指,他实在没有勇气放进第三根手指做充分的扩张。便将右手绕到自己分开的腿后,撑起臀部,试图将那庞然巨物纳入体内。
呼尔赤在那方面本就非同常人,况且自孟清漓进入水玉的身体后,已多年未经云雨,窄小的穴口连那巨物的顶部都吞不下去,就顺着孟清漓的臀沟滑了出去。
两人都发出尖细的喘息声。
下唇咬得泛白,孟清漓深吸一口气,又再尝试一次。
但他本就生涩,要做这样艰难的体位更是抓不到要领,第二次的尝试又失败了。
本就被欲火烧得理智渐失的呼尔赤,被这样挑逗,益发难受。
滚烫的汗水自额头滴落,淌在孟清漓搭在他肩膀的手背上。
孟清漓眼角露出媚色,显然也是情动,但却毫无办法,他双手环上呼尔赤的脖子,发出挫败的低泣。
「呼尔赤,对不起,我……」
这种带着略微不安、羞涩的声音,就像一根调皮的羽毛抚过心尖,一下将呼尔赤的理智全部抹去。
他完全不管背后的重伤,用蛮力撕开被单,扯过孟清漓的手往后一扳,就将那具身躯放倒在身下。
「你可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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