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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日出前,请终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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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变化:“你笑什麽?”
“没什麽,”我咧嘴一笑,缓口气道,“笑你没技巧,果然是小鬼一只,还需努力呀。”
他冷笑道:“我正在努力。”
说完冲撞的力度更大。
双腿有些痉挛,却还是忍不住笑。
去他妈的狗屁爱情,老子怎麽就遇上他了呢。
林睿跟我说,爱是人的本能。我告诉他,性才是人的本能。
爱就像叶清送的那条天价项链,从来都不只是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性才是,就像人要吃饭喝水一个道理。
我爱叶清,叶清爱林睿,林睿爱Patrick,Patrick爱林睿。
这样一个“P”字形关系链中,作为竖线最底层的我也想知道,有没有人爱我?我知道了爱别人的滋味,我也想知道被爱的感觉。
这算不算是……新年愿望?
胡思乱想中好像叶清的动作慢了下来,才察觉到他发泄结束,却不打算抽出来。
我拍拍他的胳膊,缓声道:“我不是林睿,但我也不喜欢疼。”
他喉结起落,锺声敲响十二下,新的一年到了。
他轻轻抬起身子,慢慢抽离我的身体。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半眯起眼笑道:“新年快乐。”

作家的话:
走剧情啊!要走剧情啊!!(抓头发)


、第十二章

身在异国,春节是没有假期的,除夕跟Boss在一起守岁的福利就是,可以请到一天假。
之後的日子就是张流水账,他每天嫖客一样──提前付了嫖资──我却不想让他成为嫖客,嫖客给钱,不给钱的叫恩客,我宁可他是恩客。
他会让我弹琴给他听,一成不变的California Dreaming,开始很郁闷,後来很可怜他,求而不得的悲闷他还不懂如何化解,也是,这种东西没法化解。
天气步入春天,微寒的风中可以见到早早穿上了裙子的少女。
我去见了谢景澄,然後更郁闷。
他手里拿著化验单:“两个月了。”
我算了算,差不多是春节的时候有的。
他眉头皱成川字:“是那个强暴你的人的?”
“……”我无奈,“没人强暴我。”
他把化验单撇到我手边,双臂环胸,恢复面无表情:“随你说。我给你拿点药,回去按照说明书的剂量吃。”
我一把拉住他:“那个……能不要麽?”
他又一蹙眉:“当然不行。”
“我是说,”比个手势,解释道,“不是说不要吃药,我的意思是,能不要孩子麽?”
他微微瞪了瞪眼睛,目光向我的小腹滑去:“你不想要?”
……除了想不想,还有能不能。
我耸耸肩,尽量表现的很不在意:“一次意外罢了,想尝尝在下面的滋味,谁知道一不小心……”说著换上痞笑,“要是耽误了美少年们,罪过可就大了。”
谢景澄斜斜飞来一个鄙视的眼神:“行了吧,装得太失败。”
耳朵耷拉下来,哀怨地看他一眼:“景澄你的嘴真讨厌。”
悲伤已经很糟糕了,比悲伤还糟糕的事,便是让别人知道你很悲伤。
“那是因为你很讨厌,”他反驳一句,顿了顿又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们族男人怀孕,药物无法使其流产,除非遭受极强的外部物理撞击。”说著上下打量我一番,“要麽我揍你一顿?”
“啊哈哈景澄你的笑话越来越冷了……”
“那就回去跟你家那位实话实说好了,”他抱来一堆药瓶,“还是生下来吧,能定定你的性子。”
我提起袋子在灯光下透过光线仔细看了看,啧了一声:“真没办法?”
“没有,”他硬梆梆地甩出两字,“回去看说明书,记得吃药,一周来我这里检查一次,不许阳奉阴违。”
我翻个白眼:“不要乱用成语……”
“你可以滚蛋了。”
把袋子丢进後备箱,坐在车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乱的很,摸出烟盒叼起一只,打火机都打著火了的,眼睛忽然瞄到了肚子,定格了很久直到被打火机烫到了手,火一下子熄灭了。
从嘴里取出香烟,看了看咬出牙印的烟嘴,想了想还是默默放回了烟盒里。
从没想过要自己生个孩子,跟叶清做爱则是本能的不去想,他不喜欢带套子我也没说过什麽,或许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
但那又怎样呢。告诉叶清?除非我脑神经坏死。他肯定会要我打掉,可是谢景澄又说没办法,我这不是里外不是人麽。也或许他根本就不会相信。
乱想一路,到家时有点晚,从窗户看去没有灯光,有点失望,没有从後备箱拿出那袋子药就上楼,开门後发现有淡淡的光从客厅里照射出来。
我刚要问“你在做什麽?”,就看到电视屏幕上英格丽.鲍曼迷离的小眼神,叶清隔著沙发回过头淡淡看我一眼,又专心看向了电视。
脱掉外套换上家居服,坐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
他突然开口:“你今天回来晚了。”
“哦,”摸摸鼻子,“去看了一个朋友。”
“……嗯。”
随手抱起靠垫,又看了看他冷淡的侧脸,光线恰到好处的把他的轮廓照的更加立体,我正起色心,又听他道:“这月中旬跟我去一趟中国。”
“回国?”我皱眉道,“中国……哪里有生意可做?”
“做生意,仅仅靠政府还是不行的。”他意味深长道,“在B市扎根後再去一趟HK。”
他一本正经的说完,电影也演到了最後,爱人离去,枪声响起,飞机飞离了摩洛哥。
他把电视关掉,打开台灯,瞥了我一眼就开始每晚的运动,我按住他的手:“别做了。”
他置若罔闻,开始解扣子。
心底一直很憋屈,今天还得知中奖了,回来又是面对他一张臭脸,实在忍不住,推开他:“够了!”
他喘著气直起身。
我深深吸气,擦了擦脸,胃里不舒服,喝了几口水压下呕吐感,起身去浴室洗澡。
脑袋有点疼,吸了吸鼻子,脱掉衣服打开热水。
忽然不想见他,再也不想见他,桥归桥,路归路,是不是就不会压抑了,在这样下去迟早我得疯。
洗完澡裹著浴袍出来,叶清手边的烟灰缸又满了,屏幕上是卡萨布兰卡的开头,维克多和妻子伊尔莎走进里克的酒馆,那个爵士乐钢琴手在背景中弹唱著As Time Gose By。
我问道:“怎麽又看一遍?”
他抿抿嘴唇,没说话。
我陪他看完,起身道:“睡觉吧。”
他也随之起身,跟在我後面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一人一边,泾渭分明。
他伸手抱住我,我下意识挣脱开,他把头埋进我怀里,肩膀微微耸动。
我叹口气,把他拉过来,一遍一遍抚摸他的背部安慰他。
他再如何强势,也只是一个孩子。
他轻声呜咽著,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猎犬,嘴里含糊的念著林睿的名字。
我开口道:“林睿很幸福。”
他点点头,哭声哽咽在喉咙里。
我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林睿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陪在身边的,永远是the second best。
他说:“我很想他。”
我说:“我知道,我也很想他。”
他说:“我爱他。”
我说:“我不爱他。”
他说:“我忘不掉他。”
我说:“我爱你。”
他靠得更近,我搂得更紧。
我更想跟他说,时间还长,谁说就一定忘不掉。
只希望,能在日出前,把这些统统丢进梦里,醒来忘掉一切。

作家的话:
叶老爷太能憋,没办法。。。。。。
杨爸爸越来越压抑了。。。。。。
最後热烈欢迎杨大叔的到来~虽然现在只是只没成型的包子。。。。。。


、第十三章

那晚之後,和叶清的关系骤然退回到安全线以内,唯一与朋友定义相左的是,他每晚依旧会来我家,只是床伴间的那件关乎肉体的事,再没做过。
我挺感动的,也挺钦佩,一个小孩子能有这样的自控力,实属难得。
叶清张罗著回国事宜,同行的除了我还有合作公司的代表,叫崔明博,我不认识他,但是认识他所在的程氏公司,原来是我们乐团主要的投资方。
程氏在时尚界口碑不错,主要做服装设计,以简约和硬摇滚两种迥异的风格搭配组成,要说它的掌门人真的是脑子进水了,中国局势目前尚不明朗,外企不受欢迎,唯一的选择是与政府合作,但这又不是什麽科技研发,哪里能得到什麽合作。且中国不能汇出大量的硬通货利润,即使是中等水平的汇出也不大可能。人民生活勉强温饱,哪有闲情逸致著装打扮。程氏现在就著手抢占中国市场,未免为之尚早,最终功败垂成。
不知道叶清为什麽要接下有这麽大风险的单子,但既然接了,还是帮助程氏做推广,我这个推广员自然是当仁不让。
临走的前两天,我请假去了谢景澄的诊所,检查了一下肚子里的那块肉,检查结果不好不坏,就是说那块肉暂时没有营养不良,但我挑食严重,这样不好不好。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告诉了谢景澄我要回国出差的消息,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什麽东西要带给他父母的,我一并捎回去,他说没有,然後又抱来了和上回一模一样的一大袋子药。
我看著就脑袋疼,却只能笑著接过,上次的那堆药还在後备箱里,一口没动。
忽然想起今早叶清是开著我的车去公司的,祈祷不要去翻後备箱,否则还要编借口,太累。
正云游天外,却听谢景澄问道:“上次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恩恩,”我连连点头,满脸真挚,“有吃。”
“嗯,”他又塞了几瓶进去,“坚持吃药,孩子才能茁壮成长。”
我抽搐嘴角,应了一声,抱著大袋子开溜。
回家後叶清还没回来,窝在沙发里就不想动,於是叫来外卖,也没等他,一个人吃了。
吃著吃著就想吐,跑到厕所对著亲亲马桶解决了之後第一次正视这个──这个肚子问题。
一直以来,小宝宝都很乖,跟林睿比起来我幸运太多了,看著他吐到眼泛泪花就不禁心疼。我基本上没什麽反应,甚至忘掉了肚子这回事,现在想来真的是对宝贝儿不起呀。
鉴於叶清这几天的表现,我打算跟他商量一下孩子的事,他要是要,那就是我俩共同财产,他要是不要,那就归我个人,跟他不发生关系。
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都12点了他还没有回来,往公司打电话也没人接,打了好几次,最後被当晚值班巡视的保安接了,说Boss正点下班了。
放下电话莫名紧张起来,不会被街头混混给抢劫了围攻了劫色了吧……
越想越吓自己,索性出门到街上乱晃找人,渐渐偏离了闹市区,入目的是满墙凌乱的涂鸦,脏兮兮的旧涂料桶,刺鼻的颜料味道让人作呕,穿过桥洞时还有装著不知哪个男人未成形的百子千孙的安全套。
在桥洞尽头看到三男一女共四个小混混,头发油腻,衣著嬉皮,举止粗野,其中最强壮的那个男人顶著一头肮脏蓬乱的金毛,嘴里叼著一根点燃的烟,狠狠一记右勾拳打在了前面亚裔男孩的左脸颊上。
男孩顺势倒地,疼得捂著半边脸爬不起来,其他三人哄堂大笑,打人的男人轻蔑地对著男孩呲笑一声,唯一的女子站了出来,蹲在男孩旁边一把揪起男孩柔顺的黑发。
最强壮的男人感受到了我的注目礼,回过头来做了一个打人的姿势,若是平时我早就视而不见走掉了,但是这次我微笑的走了过去。
男人吐掉烟头,骂骂咧咧的推搡起来,我慢吞吞弯下腰捡起一只还残留半桶颜料的油漆桶,笑呵呵地扣到了他的脑袋上。
男人的尖叫唤醒了呆立住的同伴,另两个男人撸起袖管怒气冲天的要为同伴报仇,唯一的女人在大声叫骂。
油漆桶终於被他掀掉,我蹲在地上看男孩的伤,除了脸上外,凌乱的衣服空隙间看到胸膛也大面积淤青,少了一只袖子的外套裹不住细瘦的手臂,上面还有烟头烫伤的痕迹。
看样子他是暂时起不来了,我硬著头皮转过去对付四个人,正巧瞄到旁边铁架上有一截变形的铁棍,趁他们逼过来时立刻握在手里,摆了一个像模像样的中国功夫的招式。
那几个人相互看了眼,狠狠吐了口唾沫,然後……然後掉头走了?
我眨眨眼,看他们离开,确定不会再回来後,撇掉棍子去检查伤员伤势。
他坐起身来,垂著脑袋,却坚持用手捂住嘴咳嗽几声,说道:“谢谢。”
“嗯。”我郑重地点头道,“你应该谢谢李小龙。”
听到我的声音他刷地抬起头,眼露惊喜道:“是你!”
我翻个白眼:“废话,要不是看到你,我才懒得管闲事。”
他就是那晚在酒吧,被我请喝了一杯苹果冰沙的男孩。
我小心地扶他起来,看著他佝偻的身子,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他点点头,微笑一下,走了两步又停下,看样子是疼得厉害。
这样是绝对走不到医院的。我扶他坐到主路的路沿上,等了一会儿才拦到一辆车。
车主人很好,见我一身油漆见他脸颊青肿,立刻停下车载我们去医院,并问我们是否需要报警。
我说了声谢谢,很需要。
这里离最近的大医院有一段距离,我看男孩捂著胸口的手都颤抖,估计是挺不到医院的时候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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