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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安之若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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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秦梓砚轻笑:“江副班长,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这么看得起我?所以江副会长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可以阻止得了唐社长?”

江伟一阵语塞,顿时窘迫不已,最后恼羞成怒地低吼:“秦梓砚,你不是有曲会长吗?为什么不让学生会阻止这件事情?”

秦梓砚扶额,他就知道这直脑筋的家伙打上曲墨寒的主意了,为了朋友打抱不平是不错,但是也要走正规途径不是吗?于是淡淡一笑:“江副班长是要我以权谋私吗?本来同学之间感情纠纷的事情,是当事人自己的事情,不应该有外人介入,不过既然涉及到了暴力事件,你们怎么不正大光明拿好证据找学生会处理呢?”

江伟纵使再怎么愤怒,也不得不承认秦梓砚说得十分正确,他更知道秦梓砚不再说下去是给他台阶下,他们不是没想过找学生会介入,唐之恒与楚斐的纠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动过几次手,当时他们就想找学生会处理,可是学生会最多给予唐之恒他们处分,还不至于构成开除学籍。他们顾虑到之后唐之恒一定会更狠的报复,因此这么多次他们都忍了下来,刚才看到秦梓砚一连冷漠的样子,脑袋一抽就想到了秦梓砚和曲墨寒的关系,如果曲墨寒肯出面,唐之恒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敢在曲墨寒面前叫嚣。却没有想到,这些不过是他们之间的矛盾,如今又没真闹出什么大事情,秦梓砚凭怎么帮助他们,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他似乎也忘记顾及到楚斐的脸面了。

“秦梓砚,抱歉,是我太心急了!”江伟面红耳赤地低吼一声,转身跑回楚斐身边,“楚斐,对不起……”

“没事!”楚斐淡淡一笑,眼底满满都是苦涩,转头看了一眼正朝着他们看过来的秦梓砚,尴尬地笑笑,随即撇过头去,他也知道也许现在无数人在看他的笑话,但是人一旦遇到感情问题似乎真的会变傻,他已经不记得当初怎么喜欢上了乐姗,但是喜欢就是喜欢,哪怕现在很多人都在说乐姗势力,一边钓着他不放,一边又跟唐之恒纠缠不清,但是每次面对乐姗温柔的笑容时,他就忍不住软下心来,继续对她百般温柔。

这个秦梓砚,当初也是他所看不起的懦弱的人,现在却羡慕起秦梓砚的冷漠,如今他反倒成了他人眼中懦弱无能的人,可是从小教养良好的他,实在对人动不起粗来,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楚斐自嘲。不过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底线,唐之恒如果再欺人太甚,他也就不客气了。







、风波(2)

下午最后一节课程结束,秦梓砚悠闲地闲逛在校园里,已进入金秋十月,天气渐渐转凉,校园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泛黄的枝叶随风轻轻飘落下来,秦梓砚摊手接住,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引得路人无不回首惊艳万分,夹杂着挥之不去的嫉妒之情。

秦梓砚不以为然地继续往校河边走去,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刚坐下,手机微信铃声便响了,来自曲墨寒:“梓砚,在哪?再等十分钟会议就结束了!”

秦梓砚微笑,快速回复了过去:“校河边,不急,慢慢来吧!”

握着手机,秦梓砚微微仰头眺望河对岸,三五成群或者一对对小情侣亲密地坐了下来,交头接耳地聊着天,周围不少目光复杂地偷偷窥视着他,随后小声议论着。秦梓砚垂眸掩住眼中的无可奈何,人总是改不了八卦好奇的心态,他知道自从和曲墨寒越走越近开始,校园里对于他们的流言蜚语层出不穷从不间断。其实他有心理准备,无论谁突然之间跟曲墨寒格外亲密,都免不了遭到他人猜忌的命运,何况曲墨寒如此体贴勤奋地照顾着他,这种情况曲墨寒在圣洛学院三年都不曾有过。他也在黎昕愤怒交加的鸣不平中听说过更加难听的流言,他是曲墨寒包养的小情人?呵呵,对于那些人的想象力,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难道就是因为曲墨寒有权有势?还是因为他长了一张符合被人包养的脸?不过人心长在他人身,那些人究竟抱了怎样的心态,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因此秦梓砚也坦然地无视了这些。

正想着,手机微信再次响了起来,打开,曲墨寒的回复:“我出来了,马上到校河!”

“嗯,我在靠近冬暖桥这边的长椅。”秦梓砚刚回复完,忽然觉得一道格外突兀地视线自身后传来,悠得转头,唐之恒正双手插在制服裤袋里,冷冷地盯着他,眼神满含侵略之味。

唐之恒也没想到,刚上完课走出教学楼,就见到秦梓砚单独一人坐在长椅上,似乎正在等人,低着头专心地玩着手机游戏。不过他更在意的是,今天居然在绘画社招募新社员的报名现场,见到了秦梓砚和他的朋友,早上确实是他失去了理智,只是一想到楚斐那小子一天到晚纠缠着乐姗,从不许任何人觊觎他所有物的脾性展露无疑,因此才冲动地想去给楚斐找点麻烦,欠缺考虑的后果就是疏忽了秦梓砚也在经二5班。

秦梓砚淡漠地看着唐之恒朝他走来,缓缓起身面对着他,似笑非笑。早上经由叶智宸和萧宁的介绍,他对唐之恒才有所了解,秦子言时期,他似乎听过唐之恒的名字,这个名字并不若曲墨寒那么响亮,而且他也不太欣赏过于冲动的人,因此也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唐之恒明显因为早上的事情惦记上了他,他倒要看看这个唐之恒究竟会怎样,何况将来他们还得共处同一个社团。

唐之恒见秦梓砚注意到了他,赶紧露出一抹笑意,略带歉意:“早上的事……抱歉,没有连累到你吧?”

秦梓砚微微诧异,没想到唐之恒找他竟是为了跟他道歉,稍加思索,猜想这个唐之恒估计是顾虑到了曲墨寒,算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对他有点改观了,于是轻笑摇头:“没有!”

唐之恒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瞥见不远处曲墨寒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赶紧笑笑:“曲会长来了,我先走了……以后绘画社若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是绘画社社长,唐之恒!”

秦梓砚含笑看了一眼曲墨寒,朝着唐之恒点点头:“秦梓砚,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那就不打扰了,再见!”唐之恒笑着跟秦梓砚道别,秦梓砚只是含笑示意,随后朝着走近的曲墨寒点了点头,对方依旧冷漠着一张脸,但眸中却深含浓浓的不悦,唐之恒只当曲墨寒素来如此,也没多大在意,转身往餐厅方向走去。走了会儿,忍不住好奇回头,见到曲墨寒嘴角带笑,温柔地抚过秦梓砚的发丝,随即带着秦梓砚离开。

曲墨寒,秦梓砚?哼,莫非真有不寻常关系?唐之恒深感诧异,曲墨寒居然也有如此温柔的时候,真是令人震惊啊。

“唐之恒找你什么事?”唐之恒是个过于野性的人,太自负,曲墨寒对这个人一向不大认同,尽管这个外表粗糙的人绘画技术确实了得,但是就算秦梓砚加入了绘画社,他也不希望秦梓砚与这样的人有过多接触。

秦梓砚递给他了一个安抚的笑容,觉得并没必要隐瞒曲墨寒事实,于是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放心,我不会跟这样的人来往,只不过他跟我们班上的楚斐有些过节,都是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两男抢一女,早上来班级捣乱,砸了不少东西,正好被我看到,刚才只不过是来跟我道歉,不过我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估计是因为你的关系。”

曲墨寒轻哼,心想算唐之恒识相,要是真的打扰到了秦梓砚,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这个唐之恒跟一些不良分子走得挺近,他跟楚斐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但是并未闹出什么大事情,所以都由风纪部处理。不过,梓砚,你以后进了绘画社,离唐之恒远一点。”

“嗯,知道了……不过唐之恒也不见得多喜欢那个女生,大概是因为自己付出了行动,就一定要得到回应,否则面子上过不去罢了,他似乎就是这样的人,说好听了就是霸道,说难听点就是野蛮无理,呵呵……”

见着秦梓砚自我娱乐笑开了怀,曲墨寒眼中闪过一丝宠溺,学校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他并非不知道,只是看着身边人依旧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从未因为那些不好的传言而疏远他,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若真有人因此做出出格的事情伤害到了秦梓砚,他将不会坐视不管,他心系的人,绝对无法容忍任何莫须有的伤害。

“所以唐之恒偶尔一些不良的举动,学校里的人都没人上报,大家都是眼不见为净。”曲墨寒驱车驶出学校,转头问秦梓砚,“去哪里吃饭?”

秦梓砚想了想说道:“天天在外面吃饭也腻味了,不如我们先去超市吧,回家自己做饭吃。”

曲墨寒轻笑点头,载着秦梓砚赶往最近的大卖场,买完东西之后,也未询问秦梓砚的意思,直接将秦梓砚带回了他的公寓。秦梓砚也不甚在意,毕竟他的公寓设备并不齐全,还不如顺了曲墨寒的意,不过曲墨寒同样会做饭这一点倒令他十分惊奇,他还以为曲墨寒这样冷漠的人,跟厨房这种地方实在不搭。

晚饭后,秦梓砚坐在曲墨寒的书房里发呆,曲墨寒清洗完碗筷,走进书房就见到秦梓砚对着墙上的水墨画失神,本就白皙无暇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带着朦胧的柔和,呈现出一张美到极致的侧脸,曲墨寒竟然也看得出神。

“墨寒,我们入社要交一副作品,你说我画什么好呢?”秦梓砚转头,却见曲墨寒难得地愣神,轻笑着走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挥挥手,“怎么了?”

曲墨寒回过神来,笑着握住那只白皙的手,秦梓砚有一双艺术家般的手,纤长白皙柔软,握在手里,比他的手整整小了一号,十分契合。

秦梓砚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对方握住的手掌,感受到曲墨寒手心暖暖的温度,忽然心跳有点快速,气氛似乎也变得有点暧昧,于是反手改为拉住曲墨寒的手,将他拉到书桌前:“你这里刚好有画纸、墨水和画笔,我现在就画一幅吧,给我点意见,画什么?”

曲墨寒见秦梓砚坐上了转椅,他在一边的书桌边缘坐了上去:“你不是擅长国画吗?那就画一幅山水画吧,社团让你们交作品,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的功底,便于分班教学,若你只是为了修学分,更加不必在意。”

“不是,我是想好好学学国画。”秦梓砚起身摊开一张画纸,拿过一支画笔蘸蘸墨水,提笔稍作沉思,就开始画了起来。

曲墨寒默不作声地看着秦梓砚,此时的秦梓砚撇去了以往的冷漠,格外聚精会神,潇洒利落地挥笔间,一根枝头跃然纸上,曲墨寒无比肯定秦梓砚所谓的学过一点,是过于谦虚了。看秦梓砚那熟练地一笔一划,根本就是特意练过,不一会儿工夫,一副凌寒独自开的梅花呈现在眼前,虽然没有五彩缤纷的彩墨,只是单调的水墨,但是也格外栩栩如生,足以见证秦梓砚的水墨画功底。只见秦梓砚稍作停顿,似乎在琢磨着什么,片刻提笔在旁边用行书提了一首诗,最后落款收笔。

曲墨寒待墨水干得差不多了,拿起画纸仔细欣赏,笑道:“梓砚,你确定还需要进绘画社学习?而不是去踢馆?”

秦梓砚收拾好笔墨,无视曲墨寒的取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就会画梅兰竹菊,也只不过是为了配合我的书法而已,并非是我自夸,如果我今天入的是书法社,那么我才真的是去踢馆的,哈哈……”

曲墨寒审视了一下纸上的诗句,纵使对书法并无深厚研究,也看得出来比起这幅画,秦梓砚的书法造诣更出彩,这样的书法功底,曾经在圣洛学院出现过一个天才:“你的书法造诣跟当年的秦子言老师有得一拼,莫非你们同样姓秦的,对书法都颇有天赋不成!”

秦梓砚淡定地摸摸鼻子,开始圆谎:“天下姓秦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出几个书法家,我的能力跟秦老师比起来,可差太远了,秦老师可是会一边才艺表演,一边完成一幅字画的呢,至少,我可不行。”

曲墨寒轻笑,放下字画,揉揉他的发顶:“秦老师这样的才艺表演,确实举世无双,所以不必谦虚,我们的梓砚也很厉害……乖,时候不早了,快去洗澡,准备睡觉。”

“你又不送我回去了吗?”秦梓砚其实并不在意,只是反射性地问问。

“你反正一个人住,我也一个人,互相作伴,不挺好?”

秦梓砚点点头,拿了放在曲墨寒家好多天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却没注意到身后不同以往的炙热目光。曲墨寒注视着秦梓砚进入浴室,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关上的门后,才拿起换洗衣物进了另一个浴室。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秦梓砚已经渐渐习惯身边有他的陪伴,只要等到秦梓砚再也离不开他,那个时候,就是他彻底拥有秦梓砚的时候到了。而他,也不会让这段时间持续得太久,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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