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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短刀门之--孽徒by暗夜流光-第5部分

小说: 短刀门之--孽徒by暗夜流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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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忍得住? 

傲天挣扎着对父亲说道:“……我……我与他确实只是好友……” 

严巨此时周身气息翻涌,又兼气怒之极,听了傲天的话却只气得更厉害:“你不惜以身相替,只为护着这个妖孽,你!你还敢说这种话!”强提起真气走向云晨,已下了决心今日 

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 

傲天还要阻挡,哪里能动得了?只得急对云晨道:“……你……你快走!”说完这句话已是精疲力竭。 

云晨紧紧靠在傲天身旁,殊无逃走之意,低声道:“得你为我如此,我死而无憾。”这句话声音极小,傲天此时根本听不见,以严巨的耳力却是听得明明白白,直气得浑身抖动, 

恨不得把这妖孽劈成碎片,一伸手便抓住云晨衣领,将他提起,另一只手已扼住他脖颈渐渐用力,竟象要活活扼死他。 

云晨只觉颈间越来越紧,意识迅速模糊,脑中空白一片,眼前所有的景象即将完全消失。 

严巨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眼见云晨似是没了气息,脸上泛起狰狞的笑意,傲天不断叫着“爹,快松手!”的声音只令他更加用力。 


正在此时,突然出现了一只手,一只指节纤长,形状优美的手。 

这只手在严巨背上轻轻一点,严巨便松开了云晨,并且倒在了地上。 

一个全身批着黑纱,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悄立在严巨身前,明明在笑,声音却比冬天的雪还冰冷:“严巨,我总算等到了今天!” 

云晨软倒于地,不断咳嗽,神志却慢慢回转,模糊的视线中望出去,那人从背后抽出一样兵器,身若刀形,只是薄得仿佛透明,却在这暗室之中亦是光华流转,刀尖斜指严巨身上 

,悬而不落。 

“严巨,我要好好想想,从什么地方开始割,你说呢?……可不能一下儿就死了,起码要痛上几天才死透。”那人的话说得很慢,每个人都悉数听入耳中,但觉一股深深的怨毒之 

气直透骨髓,傲天刚为云晨担心不已,此时更为父亲急得快要晕去,云晨见他如此,奋力爬至严巨身前,向那人道:“求你别杀他!” 

严巨虽身不能动,却冷冷道:“滚开,我不要你这妖孽讨好!”眼睛只盯着那人,沉声道:“我与你到底有何怨仇,还请说个明白,若确有不义之处,只管取我这条命去……但无 

论如何,阁下这暗箭伤人之举,未免非君子所为。” 

那人听了这些言语,竟狂笑起来,手中那柄薄如蝉翼的刀“嗤”的一声轻响,便在严巨身上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见刃即入,甚是诡异。 

云晨大惊,对那人使劲磕头:“这位大侠,还请罢手!” 

那人惊异的看他一眼,冷笑道:“你并无半点武功,年级又小,他却执意杀你,这等行径,难道便是什么君子所为?你还要为他求情?”哼了一声,又道:“天下间偏有这么多笨 

蛋上当……你道他是好人吗?” 

说着手中长刀又是一划,严巨身上便再多一个血口。严巨忍痛一声没发出,一边的傲天却惨叫着往这边爬,眼见父亲被此人象猫戏老鼠般的折辱,怎么还受得了?口中嘶声道:“ 

你……你住手……要怎么样便冲着我来……” 


****** 


短刀门之——孽徒(十五) 


云晨心中好生不忍,眼泪涌出,用整个身子挡在严巨之前对那人说道:“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两人,我……我用自己的命来换。” 

那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你的命很值钱吗?”转头打量傲天,喃喃道:“我倒忘了,他还有个儿子……”脚步便向那方移动。 

云晨大惊,死命抱住他双腿:“求求你别杀他,要杀就杀我!” 

那人颇为不耐,便要踢开他,突见他脸上痴狂之态,似是想起了什么,眼光在他和傲天之间逡巡起来,过得片刻,恍然若悟,竟再次狂笑不止,道:“原来如此!你是为了这小子 

,为了他可以死吗?” 

云晨默然不语,只是两臂用力,生怕他挣开。 

那人却停下动作,凝视他良久,目光中又似怜悯,又似恨怨,突然道:“你钟情于他,却不知天下所谓正道者皆是薄悻之徒。” 

云晨哪肯相信,仍是不语。 

那人接着道:“你倒问问那小子,肯不肯抛下一切,跟你双宿双飞,做一对同命鸳鸯?” 

这等话云晨怎问得出口,大是羞涩,只想道:“我知他心意,何必去问?” 

耳畔却响起傲天无比愤怒的声音:“妖人住口!这些恶心言语,休得污了我的耳朵。” 

听见这句话,云晨浑身一震,不知不觉放开了手。 

那人大笑道:“你这下明白了吧!” 

云晨茫然望向傲天,那脸上轮廓熟悉依然,却又象陌生,他呆呆问道:“傲天,你心中……当我是什么?” 

严巨本已半天未曾出声,此时却狠狠骂了一句:“不知廉耻的小畜生……傲天,你若敢……” 

那人又是一刀,将他余下的话硬生生止住,回过身来拉起云晨,便对傲天道:“你若在此处亲他一下,我便信你是个真汉子,饶你不杀。” 

傲天听得此言,直气得怒骂:“无耻!你这妖人,要杀便杀,何必将我父子如此羞辱?” 

那人俯首看着云晨,柔声道:“你还不醒悟吗?他宁愿死都不肯亲你一下,你还喜欢他?” 

那人眼光中一股怜爱之色令云晨陡感亲近,不知不觉泪水流了满脸,哽咽道:“原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泪眼模糊中仍忍不住看了傲天一眼,但见他满面焦急的看着严 

巨,哪有半点朝向自己? 

安慰他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他甚至在替自己拭去眼泪,“别伤心,我这便杀了这些薄幸之徒!” 

云晨却紧抓住他衣袖道:“不要杀他!” 

那人怒气上涌:“你还护着他?” 

云晨轻轻摇头:“无论如何,他三番五次的救我,虽无情义,也要报恩。” 

那人用个巧劲挥开他手,长刀已向傲天劈下:“对不住,我与他严家实在有血海深仇。” 

傲天萎顿无力,眼睁睁看着刀锋拂面,坦然受死。 

被点了大|穴的严巨却在此时飞身而起,一掌击在那蒙面人身后。原来他趁着时间拖延,竟暗暗冲开了右臂的|穴道,又聚集了好半天的内息,只是面上装得毫无抵抗之力,只待寻找 

机会一击得手,眼前爱子有难,只得飞身相救,这一掌打出,却是真的用尽了周身气力,颓然倒地,再不能移动分毫。 

那人背后中掌,全无防备,闷哼一声,手中宝刀“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也是受了重伤。 

三人倒在一处,不住喘气,云晨快步走来,但不知该先扶起谁。 

云晨刚一走近,那人已然慢慢撑起身来,蒙面黑纱一片濡湿,显是口中流出的鲜血所染。 

傲天挣扎着开口:“云晨,快捡起……那把刀,杀……杀了那个妖人!” 

那人静静看着云晨,目光一阵平和,也勉力道:“看来,我今天是不能得手了,你……你可愿跟我走?从此以后,再不用理这些伪君子。” 

傲天急道:“云晨!别听他的……此人……此人阴险毒辣……” 

话犹未完,云晨已接口道:“阴险毒辣?胜得过你父亲吗?”刀是拿在了手里,眼神竟再不看他,径自扶起那人,便要离开。 

傲天呼唤道:“云晨,别跟他去!” 

云晨脚步一顿,背对他问道:“你这么管我,我是你何人?” 

傲天道:“你是我平生最看重的朋友!” 

云晨冷笑一声,搀扶着那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傲天看着他们紧靠在一起的纤细背影,不知是何滋味。这昏暗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一对不能动弹的父子,等着下属到来。 


(呼……终于写到了这里,他们精疲力尽,偶也一样。转折点就是这两节,以后的会完全不同。偶写得这么快,多点掌声吧,其实是硬着头皮,好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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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门之——孽徒(十六) 


并不很宽的林间小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车内的两个人一坐一躺。 

自刚才从正气盟分舵的后门悄悄出来,云晨便雇了这辆车,那人受伤颇重,行走间已难以支撑,只是交待上了车便向南而行,道是形迹即露,反要往严巨的老巢去,任他怎么追查 

定然想不到,所谓最险者乃最安全之地也。 

车身摇晃,那人很是难受,伸手将脸上覆面之物取下,大口呼吸。云晨一见他脸,竟呆了一呆,但见肤白如玉、眉眼精致,明明是个男人,却象个绝世美女,自己的容貌比起他来 

便如粗陶细瓷之别。 

那人见他看得出神,浅笑一下,接着却蹙眉按住胸口,显是触动了伤处。无论是笑是颦,均美丽非常,嘴角血迹反更添一分艳色。云晨看不出他年纪,怔怔问道:“你和严家到底 

有何仇恨,定要取他父子二人的性命?” 

那人一听此言,表情就变了,语声冰冷澈骨,说的话却象毫无关联:“你看我长的如何?” 

云晨道:“你……很好看。” 

那人此时目光中却是无穷哀伤,轻轻道:“好看吗……我那双胞妹子,便长的跟我一模一样,却偏偏要钟情于那严巨,长得好看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被他杀死!”说至此处, 

心情激荡,胸口一阵翻涌,剧烈的咳起来。 

云晨连忙在他背上拍抚,却没有怀疑此话的真假,只觉暗暗心惊。 

那人努力平复内息,休息了一会儿又道:“天下人都只道那严巨是个正义大侠,有谁相信他竟做过这种事。他以为将我满门都已除尽,不想却留了我这祸根。我自小便不在家中, 

只跟着师傅学艺,待学成回家,已经一片残壁断垣,他不但杀了我妹子,连带我父母、小弟都悉数灭口,只为无牵无袢的娶那武林世家之女!”语调越来越高,说至最后已是尖声 

嘶叫,刚拭净的唇角不住颤动,竟又吐出鲜血。 

云晨看他如此伤心,不知该如何安慰,眼中却不觉流下泪来,那人见了反抬起手轻抚他脸,道:“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可惜跟我那苦命的妹子一样,看错了人。什么样的老子,便 

有什么样的儿子。他岂会对你真心?” 

云晨紧握他手,那手比他自己的还要冰冷,除却感动,先前那种亲近更是不断涌上,心中不住想到:“原来只有他和我是一样的。” 

那人任他握住手,接着道:“我调查了整整十年,方知那严巨便是凶手,若不是救了一个经他灭口却佼幸未死的手下,只怕到现在仍查不出真相。从此日日等待机会,那贼子身边 

却总是手下众多,只有今日方稍稍松懈,严巨为避免在人前行凶,将手下遣走,又因急怒攻心中了我一指,我只道大仇得报,哪知……哪知竟还是上了他的当。” 

云晨黯然道:“全都是因为我,若非我刻意阻拦……” 

那人摇头:“傻孩子,你恁地痴情,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把握时机,早知他如此狡猾,便该一刀取他狗命……唉……下次,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停顿半晌,苦笑道:“原本 

凭我的功夫也可与他公平一战,只是这些年来,武功越练越差,只怕是不成了……” 

云晨奇道:“怎会如此?” 

“你可看得出我年纪?” 

“……我看不出。” 

“此乃因我所练内功与旁人不同之故,此功进境飞速,又可驻颜,但定要杜绝情念……若时常情绪激荡,不但练不好,还会有大碍。我自下山后,日日夜夜想着报仇,原来的功夫 

如今只剩下六、七成……已有数次差点走火入魔,从前很是喜欢这功夫,现在却只恨我练了它。我一个男子要驻颜何用?” 

这段话说完,情绪又再波动,他极力强忍仍是猛咳不住,云晨柔声劝道:“别这样,你只管静心养伤,会好起来的。” 

那人痴痴凝视他一会儿,轻声道:“你真好……你叫云晨对不对?我姓叶,叫叶无忧……可惜……可惜不能真的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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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门之——孽徒(十七) 


云晨和无忧两人在附近一个小城中蛰伏了数日,深居简出,眼见无忧伤势渐渐好了大半,云晨便问他该往何处而去,他想了一想,说只能回山住一段时日,带着云晨改走水路。路 

上两人俱是形影不离,只有一日不知何故,无忧将云晨一大早便赶得远远的,独自一人锁在舱房中,直到很晚才让云晨进去,神色间疲惫不堪,云晨问他,只是不答。 

为避开严巨的耳目,一路又经数次改道,辗转曲折行了几月,天气渐行渐冷,衣服越加越厚,终于有一日来到极北之地的雪山脚下。 

原来叶无忧师门所在,便是这片延绵雪山上一处极隐蔽的洞|穴之内,洞内经过多年摆置,便如平常居处般厅房分明,朴素雅致。外间积雪常年不化,洞中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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