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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之与你共缠绵-梦完自然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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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胖海仙硪惶醣”〉目泶蟪长度刚好盖过臀部,长T上被雨水打湿了一点,行动间隐隐可见上身玲珑有致的轮廓,转身弯腰放雨伞时,被紧身仔裤包得紧紧的臀部浑圆小巧微微翘起,欧子丰只觉得小心肝连抖了好几下。
  再往下沈意意的表现还真是雷倒了欧子丰,但见刚才进门时那个斯文秀气、双眼迷茫蕴含水汽的女孩一上牌桌有如被鬼附身,双眼立刻炯炯有神,起牌时(那时自动麻将机还较少)只见一双白晰的手运指如飞,牌起得又快又齐,打牌干净利落。
  三五圈下来之后连初次相见的客气都免了,谁敢把牌打慢一点立刻瞪起眼骂“磨叽什么!”(混熟之后更是非打即骂)摸起麻将牌来那叫一个准,不要说简单的筒子条子,万子大字,连麻将里的春夏秋冬梅兰竹菊都能一一分辨,手中牌不进张时还会爆粗口,有如江湖豪客。
  安同学早就见识过沈意意英姿,自然视若无物,可怜欧子丰和林师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嘴张得能把144张麻将牌都塞进去。沈意意输钱时把钱往桌上一拍,欧子丰以为她要说:“客官,来两斤牛肉!”只见沈意意嘿嘿奸笑:“千万别坐我下家,否则看我怎么用满清十大酷刑整治你!第一刑——宫刑!你滴!明白?”惊得欧子丰已经伸出要拿钱的手又缩了回来,直想叫:“我不赢你的钱了还不成吗?不带这么吓人的,安师弟哪弄来的姑奶奶啊?!”

  沈意意的男的朋友(二)

  这还算不上彪悍,更强的是有一次沈意意即将要油金时(厦门打法,不解释了,反正如果成功可以多赢数倍的钱),安同学坐她上家,一看她神态就知端倪(谁让他们那么心心相印啊),左思右想后放了一个炮让林师弟草到鸟,沈意意到口肥肉硬生生被抢走,当下什么也不说,只是把左手张开,掌心向上,伸到安同学面前后再把五指缓缓收紧,握成拳时配合发出“卟”的一声,模拟捏破某样东西。
  众皆耸然,却不知是何意,沈意意沉声到:“蛋蛋破了。”欧子丰和林师弟一愣之后暴笑,安同学惨遭□,愤而起如厕,如厕之后面目含春施施然坐下,众人不解,安同学曰:“检查过了,没破。”欧子丰和林师弟顿感这真是一天一地一双强人啊啊啊,被误会有JQ不是没有理由。
  不象安同学对沈意意纯洁的同学爱,欧子丰对沈意意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女爱,不但喜欢文静的沈意意(沈意意确实是个静得下来的人,她可以静得下心来看书——JJ上的言情小说,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她可以静得下心来读专业书和一切她觉得有趣的书,内容五花八门上至天文地理,文学艺术,哲学传记、武侠言情、旅游美食、下至八卦飞鸡斗狗之事,多而杂,但是不求甚解,前面提过了),也喜欢彪悍的沈意意(恶趣味吧)。
  只是欧子丰认识沈意意时,沈意意和李维坚已经情比金坚,且一直感情稳定,都谈婚论嫁了,沈意意对欧子丰也只当是麻友,在他面前几乎从来不装A和C之间,毫无小儿女之态,开玩笑归开玩笑,从无暧昧之意,多出丑都不怕让他看见,简直到了十分欺场的地步,欧子丰对沈意意的喜欢也就只能胎死腹中。
  欧子丰毕业后先在一家大型外贸公司做业务,几年后就拉队自己开了一家外贸公司,公司不大,人也不多,再加上几年来丰兄去芜存菁,留的都是信用好关系长订单多利润不错的客户,所以利润高,公司工资福利都很好。
  沈意意后来就被网罗进他公司里先当了办公室主任后来官至副总,象个大内总管,眉毛胡子一把抓,除了不做业务,什么都做,下面只管着两个小姑娘一个小伙子,一个会计一个出纳,一个司机,各自还得兼着文秘、打字、总务、客户来了变身为端茶送水小妹各职等等,此外公司里就都是业务员了。
  欧子丰把内务全部交给沈意意,那是完全信得过,沈意意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欧子丰就有了全力拓展市场精力,欧子丰工作起来是玩命工作,玩起来也是拼命的玩,追不成沈意意欧子丰也就不必在她面前装死了,声色犬马那是家常便饭,再加上有钱又帅又多情(多情是欧子丰自己说的,沈意意认为是滥情,大家自选吧)。
  按沈意意的说法,欧子丰发情的对象上可至四十岁半老徐娘(上不封顶)下可至十八岁半黄花女(如果不是怕犯法,这个下限还可以再往下),范围之广,人数之多,整一个老中青三代女性杀手,沈意意经常目无尊长时而给老板取日本名“夜夜新郎”,时而取韩国名“朴正欢”或“欧(我)正日”,时而取英文名“奥克斯”(ox,既包含公牛的意思又包含圈叉的意思,多有文化啊),反正端看沈意意心情如何。
  两个人算得上是工作好拍档,沈意意来公司后生意还真是节节攀高,公司里所有优质大客户除欧子丰自己以外只有沈意意能染指(不要误会,是指工作事宜),欧子丰出差时所有印章全交沈意意,她可以任意调款。沈意意有次笑问欧子丰难道不怕她携款走人,丰兄只调笑说反正我的钱也不外乎是花在女人身上,能花你身上,自然比花别的女人身上更叫我高兴。
  当时欧子丰也不过是口头吃吃豆腐,沈意意和李维坚分手后,欧子丰重新把深藏的贼心翻了出来,还加上了贼胆。当然这厮凭着这些年在脂粉堆里练就的眼色,知道要讲究方式方法,只能耐心等待不能急。
  沈意意在李维坚的影响和手把手的教诲下(唉,李维坚的功过一时间尚难以盖棺定论啊),做事很有分寸,从来不因为老板是师兄就侍宠生娇,干活时该怎样就怎样,和李维坚分手时也已经26岁了,更知道出来走江湖不能公私不清,伤心归伤心,工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那段时间,欧子丰与身边一切莺莺燕燕快速斩尽情丝,尽量减少出差,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公司(相当于守在沈意意身边),没事就把沈意意支使得团团转,让沈意意没有时间发呆想那些伤心事,业余时间如果不是积极主动组织麻将学习活动就是频频组织公司活动,麻将学习活动有其他三人的淫威沈意意不敢不从,公司活动也是负责内务的沈意意岗位职责之一,必须主持大局当然不能不参加。
  公司本来也就二、三十号人,大家各干各活,不存在勾心斗角的事,又都是年轻人,关系融洽,公司气氛一直不错,老板既然愿意花钱与民同乐,大家也很是捧场。于是把沈意意上班下班的时间挤得满满的再也无力悲伤。
  欧子丰生意做大后把公司迁址本市金融商业区(沈意意正是在新的办公大楼下不远处被车撞飞英年早逝的),沈意意和欧子丰的办公室并排,其中一面朝向城市花园无敌湖景(广告上形容的,此处照搬)中间用落地玻璃隔着,隔音效果虽好,可是对方办公室风景却是一览无疑。
  装修时沈意意就提过意见,欧子丰振振有词:“这样光线比较好,再说我这么帅,免费让你看也算是公司福利了,年终奖金看来可以少给你一点。而且不还有帘子嘛,你要是嫌我长得没人民币好看,一定要取钱舍我,你可以把帘子拉上,我会酌情考虑补助”,一边又手托香腮,手指扣击桌面“但是这种行为属于藐视圣颜,罪加一等,扣三月俸禄,所以你还是少干的好。况且,君子坦荡荡,我没有什么不能让你看的,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语毕还瞄了一眼沈意意胸部,然后轻蔑地“切”一声后人身攻击到“根本没有看头。”
  听到此处沈意意泪了,只能掩面而去,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22岁的小丫头在牌桌上占到的那点便宜在沈意意26岁时连本带利还了回去。

  沈意意的男的朋友(三)

  沈意意和欧子丰的办公室既然如此坦荡,沈意意的一举一动自然就处于欧子丰的严密监控之下。
  有一日,欧子丰又习惯性地抬头往沈意意那边望去,见沈意意站在窗前双手抱胸似在凝望湖景,一头仅发梢处微卷的长发被风吹得微微向后翻起,欧子丰只能看到侧影,觉得沈意意穿着修身白衬衫和黑色宽腿长裤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似有无数寂寥,欧子丰注视着沈意意,心中酸痛,一时间只想伸手上前去搂住她,让她的单薄的身体靠入他的怀抱,一心只想对她说:“意意,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他要是真这么做沈意意十有八九不会接受,说不定会骂他“你若不是昨天被小妞踹了就是今天脑袋被夹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好吧,至少沈意意这会儿就没功夫去想东想西了。
  无论什么结果都行,他实在心疼这样的沈意意,他不想看到她这么消沉,他希望她仍然象牌桌上那样嘻笑怒骂、娇俏动人。
  这么一想,欧子丰立刻跨出门直往隔壁而去,到了沈意意办公室一把抱住她,“让我照顾你吧,意意。”
  沈意意被他的声势惊得蓦然回首,平常实在是看惯了见个女的就吹口哨,见个模样长得周正点的就调笑的没个正形的欧子丰,突然间做出深情状,当即笑场,一把拍飞欧子丰的爪子,看着他狐疑道:
  “你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满啊?看你这一脸的便秘样,还有,你突然变得这么言情,真的是很诡异。”说毕嘻然而笑。
  欧子丰脸上居然飘起两朵可疑的红云,但是看到沈意意笑得那么欢也不禁破功了,低头做娇羞状:“你欺负人!你好坏!”
  欧子丰平时虽然风流,但是深深明白好兔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对公司里的几个女生只是口头吃吃豆腐调笑几句,从来不会下手。而且他和公司里的男生也是嘻嘻哈哈,称兄道弟,所以公司里的女生也就习惯与他打情骂俏从不当真。
  欧子丰常在外面跑,一年里倒有一半时间没在办公室,公司象是沈意意家的,坏人都是沈意意在做,沈意意平时比较严肃,做事有板有眼,赏罚分明,谁的事情没做好,她也不说什么,只是拿一双杏眼沉沉地盯着你,然后条理清晰地告诉你一二三,就事论事,倒也挺让人服气,沈意意只有在公司活动时才会稍微放松脸。
  一次公司组织聚餐,纪念鲁迅诞辰N周年,谁知道鲁迅诞辰关他们一外贸公司什么事儿啊,反正每次只要欧子丰想组织活动总也能弄出个乱七八糟的名目搞得大家一头雾水,公司里的人早就习惯他的无厘头。因为有二三十人,所以一向是分两桌吃的,以前都是欧子丰负责一桌,沈意意负责一桌,名曰正副总分别慰安,这次吃饭时欧子丰右手边却空一位子,大家不解以为还有谁要来,结果欧子丰长臂一挥,喊:
  “沈副总,这边坐。”
  沈意意早已坐在另一桌,这时走过来奇怪道:“大爷,您这是想让小女子先来唱个小曲儿热热身吗?”
  欧子丰眼风一瞟:“小曲儿一会儿再唱,先陪爷喝喝小酒。”
  沈意意立刻指了指在场满满期三桌的人,象个老鸨似的拿腔拿调地说:“爷,今天我们院里的红牌,不管男的女的,可全都来了,不管您什么口味您都随便挑吧,实在不满意,还有一名最红的头牌在这儿呢。”说完指了指欧子丰,“这可是我们院儿里最红的头牌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是!”整个包厢里笑闹不已。
  “那好,既然姑娘高兴,今天爷这头牌就豁出去了,爷今天来个卖身不卖艺。”欧子丰说着一把拉过沈意意做下。
  沈意意一边坐下一边低声笑骂:“你也就剩这身子了,你有艺可卖吗你?”
  “那你说,你到底要不要俺滴身子?”
  “不要,残花败柳!”
  “你看不起俺在风尘里学过习,俺伤自尊了,俺要怒沉百宝箱了。”
  “百宝箱留着,你把自个儿沉了吧。”
  再一次,公司里组织K歌,纪念三毛(张乐平的三毛)诞生N周年,大家早已习惯了诸如此类雷人的名目,只要老板挥手同志们就前进,一路杀进了自助KTV,公司女生被欧子丰开玩笑开惯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次决定起义,等欧子丰坐下,水果小菜和酒送上来之后,都扭着腰肢围到他身边,一个举酒往他嘴里灌,一个拿起水果就往他嘴里塞,一个猛捶腿一个使劲儿掐胳膊,吓得欧子丰虎躯乱震,就要跳将起来,又被众女按下去:
  “黄世仁啊黄世仁,咱这可是解放区的天呀晴朗的天,喜儿们心里好喜欢!”可怜欧子丰被众女流氓软禁,一动不敢动,只剩一双眼能滴溜溜转了。
  男群众们只是跺脚欢呼“老板你也有今天,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高兴!”
  沈意意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瞧你平时叫得多欢实哪,原来也就是个银样腊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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