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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夜夜夜之谁都有秘密-第22部分

小说: 夜夜夜之谁都有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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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铮点点头说:“是,我恐怕很难去迎合他这个年纪的喜好,所以……一直在克制,不想伤害到他。不过,每次看到他心情就很放松,又总是忍不住去接近。”
    “慢慢来吧,你已经把他弄到公司里了,可以学学‘光源氏’,让他按照你的期望发展。”唐澈坏笑说。
    武铮眉头一皱说:“三句话后你就开始胡说,回去吧。”
    唐澈哈哈笑着说:“算我胡说,哎,看到他哭我都心痛,打个电话给他吧。”
    武铮摇摇头拾阶而上说:“他骑着摩托车呢,回头……回头再说吧。”
    久宁骑出一公里,靠边停下摩托车,拨通乌鸦的电话:“……小鸭子,我拿到东西了,现在立刻送到尖仔那里,去查看笔记本上的东西,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这么快?怎么拿到的?你有没有事?”乌鸦追问。
    “很受伤啊!”久宁嘟囔了一句,心说,就蜻蜓点水的亲了那么一下下,自己也太没吸引力了:“没时间了,阿想也不知道怎么样,见面再说!”
    “啊,受伤?!哇啊,做全套了?他、他、他不会用强的吧?早知道给你一管润滑液带着,喂?喂!喂!”乌鸦狂喊,久宁已经挂了电话。
    ……
    落地窗外是金属的栏杆阳台和渐渐阴沉的天空。浴室正中是六角喷水浴池,火红色瓷砖地面上积水慢慢地流走,葫芦形的暖气片油成同样的火红色。铐在上面的甘想赤着身体,浸在冰冷中,可是什么也顾不上了,现在眼中只有面前的田天。穿着黑色V领连衣裙半跪在地上的他,头发被周奉哲狠狠地揪住,苍白而消瘦的脸颊上是被掌掴后留下的指印。
    周奉哲拖着田天走到一旁打开灯,又拖着他走回来,慢慢蹲身,舌尖舔着田天的耳垂,掰过他的脸来,亲在他涂满猩红色唇膏的嘴唇上。被揪住头发的田天只能仰着头,唇膏在下巴上弥漫开,一片血色。
    不断地挣扎,手铐发出“喀啦”的响声,甘想恨不得扯断那些暖气管子。
    周奉哲斜睨着甘想,手指把田天的脸揉捏的扭曲。“对了,还有你找上门来挑衅的那次,今天一起都算在田天身上。”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说:“哥哥,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把牙齿收起来。”
    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田天如同扯线木偶一样膝行跟随,直到抽水马桶前。周奉哲坐下,解开腰带,抚摸着田天漆黑的头发说:“往这边一点,给他一个最佳观赏角度。”
    “周奉哲,你这个人渣!有种放开我!”在甘想的喊叫中,田天低下头,却没有动。
    周奉哲脸上的笑意凝结,一抬手扇了出去,田天“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他硬撑着起身,嘴角渗出的鲜血慢慢流下来,“啪”的滴落在地上。一片火红色的瓷砖中,他睁大眼睛也找不到属于自己伤痛的痕迹。
正文 二九、杀欲
    一滴鲜血流下来,“啪”的滴落在地上,融进一片火红色中。撑住瓷砖的手消瘦,淡青色的筋从白皙的皮肤下隐隐透出来。一点一点撑起身体,田天抬手擦了擦嘴角,慢慢抬起眼帘。窗开着一条缝,冷风钻进来肆虐着,甘想的皮肤冻得青紫,手腕磨出血来,一直流到肋下。他想挣脱,拼命挣扎,他在喊:“周奉哲!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放开我,有种放开我!”
    田天的头猛地后仰,头发落在周奉哲的指间。周奉哲轻蔑地一笑,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一褪,裤子堆到了脚踝处。把田天拉到腿间,摘掉他的眼镜扔到一旁,两只手揉搓着他的黑发,柔声说:“哥哥,你要好好表现啊。”
    甘想想要闭上眼睛可是无法控制,看着田天想要扭过头去却被迫扬起脸,漫开的唇膏遮不住苍白的脸色。看着周奉哲掏出腿间令人作呕的东西送到他的嘴边。田天紧紧抿着嘴躲闪,两只手攥着撑住地面。
    周奉哲换上温柔的面孔,捏着田天的下巴,用丑陋的分身拍打着田天的脸颊轻声说:“哥哥,你怎么了?你要做一个好妻子才行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是贤惠的妈妈,我是能干的爸爸,再加上健康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永远永远在一起。”
    田天的身体僵住,缓缓闭上眼睛,痛苦地蹙起眉头慢慢张开唇。周奉哲却不着急进入,用分身顶端上下磨蹭着他的嘴唇和鼻子,描摹着他的五官。田天的整张脸都被涂满粘稠的液体,周奉哲这才猛地把分身插进了田天的嘴里,按住他的后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放开他,我说!我说!”甘想猛地爬起来挥舞着拳头想要打倒周奉哲。手腕被桎梏住,和周奉哲之间只差一米的距离。这一米,就是绝望。
    “你说吧,我听着。”周奉哲喘息着,按着在自己腿间起伏的脑袋。田天从深喉处发出做呕的声音。
    “放开他我就告诉你!”甘想嘶吼着。
    周奉哲微微一笑,扭头看着甘想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还是说,你想等到更火爆的片断上演才肯说?”他瞄了一眼甘想腿间,哈哈大笑,揪住田天的头发从他嘴里抽离说:“哥哥你看,他居然硬了!”田天干呕着,脸庞涨红,自始至终没有抬过头。
    “你放田天走,我就告诉你被偷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我和我的朋友已经约好了时间,如果我不出现,他就拿着你的东西直接曝光,然后报警。被偷的东西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甘想只能孤注一掷,编出一个莫须有的地点。
    周奉哲哈哈一笑,说:“告诉我你朋友的名字和电话,我会派人去取。”他说着猛地把田天拖到怀里,捏着他的脸颊看着甘想说:“东西拿到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是不是哥哥?”
    事到如今,只能和周奉哲硬撑到底了,甘想忍着不去看田天,说:“不管有没有资格,东西在我手里。要嘛,你让田天走,我告诉你放东西的地方,你派人取。你要是不放心,那我就把放东西的地方告诉田天,让他一个人给你拿回来。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没办法,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他盯着周奉哲的眼睛。
    周奉哲的手在田天的黑发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半晌,低低地笑了笑,对田天说:“哥哥,你瞧,关键时候还是得咱们一家人。”他笑着抬头说:“好吧,既然你不肯说出名字和电话号码,我也不相信你说的那个什么地方,那就让田天去一趟。”
    “我想单独和田天待一会儿。”虽然不知道久宁到底偷了他什么东西,但是凭他的反应,甘想略微有了些把握。
    周奉哲耸耸肩站起身提上裤子,拽着田天走到洗手台前。冷水盛满,他把田天的脸按进了洗手盆里。直到田天因为窒息开始挣扎,他才松开手,看着田天满脸冷水大口地喘着气,猛地抬脚把他踢到了甘想的身边:“想说就当着我的面说。”
    怀里抱着田天,两具冰冷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冷水顺着田天的脸颊和发梢滴落。甘想紧紧抱着他,不敢在周奉哲面前做任何怜惜他的举动。田天低垂着睫毛,身体在发抖,脸色一片青白。
    “田天、田天,你看着我,听我说!”甘想轻声叫着他,田天没有反应。“看着我,看着我!田天?师兄、师兄?”听到这个称呼,田天慢慢抬起头,看着也像是没在看,漆黑的眼眸深处敛着痛苦。“你听我说,还记得那晚在馄饨店遇到的和我一起的人吗?”甘想焦急地看着他,半晌,田天缓缓眨了眨眼睛。甘想按着他的肩头,轻声说:“还记得我分给同事打折券的那家店吗?”田天轻轻点点头。甘想猛地把他搂在怀里,压低声音说:“去那里找他,你一个人去,告诉他‘十点钟城东网吧’。”他摸到田天的眼镜给他戴上。
    “起来!”周奉哲拽着田天的手臂拉他起身,甘想一把拉住田天往怀里一带,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周奉哲把田天拉开,抬脚踹在了甘想的胸口,在甘想大笑声中,把田天推出了浴室的门。
    ……
    车驶出了周奉哲在半山上的别墅,铁门缓缓地关上。田天握着方向盘油门踩到底冲下山,盘山公路的拐弯处,车身和岩石摩擦在一起,车速仍然不减,眼看着就要撞上,这才硬踩住刹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停下。
    趴在方向盘上喘息着,田天无力抬头,喉咙里像是堵住了一样,说也说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一切犹如傍晚的山边,走向黑暗。他慢慢直起身,后视镜里看到山路出现了灯光,是周奉哲派人跟了下来。田天发动车,疯了一样驶下山去。
    ……
    周奉哲接了手下的电话,脸色有些难看说:“居然让他给甩掉了?……”。甘想吹一声口哨跪起来,冲着六角形浴缸开始撒尿,“哗啦啦”的声音和着口哨声。他正在爽,后背突然一阵剧痛,像火烧得一样,他一回身,空中一道弧线射在了周奉哲的身上。挥舞着腰带的周奉哲猝不及防,被弄了一头一脸。
    “啊哈哈!”甘想大笑着,狠狠啐了一口。周奉哲的腰带劈头盖脸地抽下来,金属的带扣抽在身上,每一下骨头都像是被打断了一样。甘想杀猪般的嚎叫:“杀人啦!救命啊!变态狂杀人啦!”
    周奉哲的眼白慢慢地红了,一边抽打一边喘息着骂道:“这里是半山别墅,你喊啊,喊啊,再喊大声点!”
    “啪”的一下抽在了脸上,甘想的眼角登时裂开,血流满面,他护着头蜷起来贴着暖气片,嘴里嚷嚷:“变态人渣!我操你全家!你他妈的早死投猪胎,生儿子没屁、眼!”他口无遮拦,周奉哲抽得更凶,全身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甘想觉得心里舒服了些,有什么东西随着鲜血缓解了。
    ……
    确认没有人跟踪,田天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车换了自己的衣服,拿出帽子戴上,用围巾把脸上的指印和嘴角的伤遮起来,开车前往“美添”西点店。
    田天站在西点店玻璃门前张望着,没看到久宁,只看到一个眉目如画穿着雪白点心师制服的男孩儿正在往橱窗上贴“春节大优惠”的海报。他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跟着低头推门进去。
    “你好,欢迎光临美添!”乌鸦跳下窗台,迎上来。
    “请问……久宁在吗?”田天低声说。
    多事之秋,乌鸦警惕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从没见过。他打着哈哈说:“久宁不经常来这儿,不在,你有什么事儿?”
    田天低声说:“是甘想让我来的,来拿点儿东西。”
    乌鸦全身都紧张起来,嗯嗯啊啊地说:“甘想?谁啊?不认识。”
    田天犹豫了一下,说:“甘想跟我说让我告诉久宁‘十点钟城东网吧’,他就知道了。”
    “干吗?拍电视剧啊!走吧走吧,久宁不在,我也不认识阿想!哎,你们几个,收拾东西,关门下班啦!”乌鸦喊着,转身进了制作间。关上门就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久宁的电话。
    久宁一听,连忙说:“‘十点钟城东网吧’只有我和阿想知道,小鸭子,你把那个人带到尖仔这儿来,注意,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乌鸦答应着出来,一看那个人不见了,连忙冲出门去。那个男人扶着墙边踉跄走着,脚步浮虚。乌鸦看了看四周,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低声说:“跟我来。”男人猛地扭过头来,初升的月亮光华黯淡,映着他雪一样白的脸色和脸上的伤痕,还有濡湿眼眸中隐隐含着的波光。
    “哦?你是不是刚才摔倒了?脸上怎么弄的?给你上点药吧。”粗线条的乌鸦好心地问着,男人摇摇头,牵动嘴角笑了笑。“那行,你自己说不用的。快,跟我走!”乌鸦拖着男人到了后巷,上了自己的车。
    ……
    周奉哲打累了,扔下腰带,大口喘着气,盯着几乎死过去的甘想又踹了几脚,这才一屁股坐在抽水马桶上。拨了田天的电话,居然关机了,周奉哲的脸色,和窗外将要下雪的天空一样阴沉。
    ……
    田天跟着乌鸦走进了一栋破烂居民楼里,皮鞋踩着楼梯,咯吱乱响,粉尘不停掉落在头顶上。连感应灯也没有,楼道里漆黑,乌鸦用手机照明,带着田天上了四楼。走到尽头,在门上轻轻敲了五下,猫眼里有人看了看,“喀”的一声门开了。
    “进来吧,久宁在这儿。”乌鸦招呼说。
    一进门,烟雾笼罩白茫茫一片,看着仙境一样,闻着喘不过气来。田天低头捂住嘴轻咳了几声,一抬头,久宁站在了面前。
    “师兄?你怎么来了?阿想联系你的?他在哪儿?”久宁疑惑中带着惊讶问道。
    “他被周奉哲抓起来了,周奉哲让他拿被偷的东西出来,他不肯说出朋友的名字,所以让我走一趟。”田天低声说着,避开久宁干净的眼眸。
    “算这小子有种!”乌鸦搂着久宁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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