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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冷宫里的皇子-第17部分

小说: 冷宫里的皇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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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殷无遥又说,“这样的你,又何尝不是我一手造成的,是这宫里一手造成的呢……”
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殷无遥直起身体,离开了执废的床榻。回到书案前批阅奏章,才批阅了几份,眼睛就有些累了,底下的人呈上一份装订精致的公文,殷无遥只看了几眼,便勾起了冷冷的笑容,“戎篱的消息也未免得知的太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狗血= =|||
老大步步为营,老二众矢之的,老三韬光养晦……那个位子,你们慢慢争去吧……
老爹留给小七就够了……囧(会不会剧透了?)

PS:最近有急事,可能没法如期更新了= =




22

二十二 。。。 
 
 
戎篱的使团来访,距离执废中毒已经过了快半月了。
负责接见使团的是大皇子执仲,而戎篱使团的正使官是戎篱的二王子阿普,阿普比执仲年长五岁,却没有执仲身上的沉稳感觉,一双狭长的鹰眸闪着算计的光,笑容也带了几分狂野。

在执废中毒昏睡的这段期间,难得的,宋景满去了几次冷宫。
沐妃和绿芳自然是认得曾经在冷宫里疗过伤的禁卫军总领的,宋景满给她们带去执废的消息,虽然只是探听到的一些模糊的言语,但仔细推敲就可以得知皇帝还是不希望执废死的,让皇子留宿在光涯殿,除了二皇子执秦以外执废还是第一个。
宋景满的消息让她们暂时放宽了心,也稍微安抚了沐翱和闻涵,免得他们一个怒火攻心一个面色如纸。
三皇子执语也来过一次,给沐妃送了些补品,让她好好保重身体,关于执废的事情,他也说不上什么,执废正被那变幻莫测的父皇安置在光涯殿,除了伺候的宫人,任何人不得接近。

执仲煮了一壶茶,拿起两个白瓷红绘的杯子,其中一杯送到了戎篱二王子阿普面前。
阿普长发随意地束成几股垂在一侧,异族服饰上的珠片闪闪发光,左耳上戴了三个银环,腰间一柄形状怪异的弯刀,人生得高大却不壮硕,古铜色的皮肤晒得均匀,一双眼睛尤其犀利,盯着还在冒气的茶,他双眸含笑摇了摇头。
“本王子不喝茶,没有马奶酒,起码也来一壶烈的。”
没人知道这位王子的酒量有多好,执仲晕晕乎乎地被人扶着出去的时候,阿普正倚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笑着,鹰眼眯成一条线,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迎着阳光悠哉悠哉,“呵……”

正待转身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殷无遥正站在他面前,面色威严让人不容抗拒,阿普正色少许,嘴边的弧度加深,“皇帝陛下,您也是来请我喝酒的么……”
帝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敌国的使臣,少顷,抬腿迈进了使馆的门槛,轻车熟路地坐到了上座,阿普脸色微有灰暗,却跟着坐了下来。殷无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在用三王子换取的城池之上,追加一样东西。”
“哦?”阿普挑了挑眉,嘴上的笑容已经不再僵硬,而是带着某种好奇,“力瓦的价值,相信陛下也很清楚,如果是我们无法接受的条件的话……”
“只是一副解药而已。”殷无遥打断了对方的话,“你们的三王子,毒了我的七皇子。”
“哦呀,那可真是了不得,了不得……”阿普轻佻的语气引来帝王冷冷的扫视,被比霜雪还冰冷的扫视看过去,自诩承受力不弱的阿普也不得不冷汗冒上了额头,“正好这次随行的使臣里头有懂医的,不如就让他随陛下去看看吧,不过嘛……”
对上殷无遥阴翳的视线,阿普不禁在心里打了个突,面对这位难得纾尊降贵到使馆来找自己的帝王,他根本连个条件也提不出来,那样一个可以不择手段的帝王,在他面前谈判简直是班门弄斧,阿普收起玩笑的表情,只得无奈地闭上了嘴。

殷无遥点头,动作行云流水般离开了。
阿普不禁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好可怕好可怕,惹到这位帝王可真是命悬一线了呀,但愿小力瓦乖顺一点,方能少吃点苦头……”
伸了个懒腰,阿普王子倒在椅背上,转了转脖子,“不过居然亲自为了一个不中用的皇子问解药,这真的是那位杀亲夺权的帝王吗,还是另有玄机?”
抬眼看了看天,还很早,日头正盛,适合小睡一番。

执废只觉得做了朦朦胧胧的梦,很长,很遥远,具体看见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身边总是有个温暖的存在,包裹着自己,冬天的冷意似乎全然不觉得了,柔软而舒适的床铺,让人昏昏欲睡。
有人在头顶低笑,声音带着些邪魅,“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执废费力地抬起眼皮,模糊地看到了一张放大了的脸,有些陌生,又有点熟悉,执废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那人的脸颊,那人也不推开自己,而只是笑着,触感光滑的皮肤,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而魅惑的唇……
再看清些,执废猛地收回了手,动了动唇,沙哑的嗓音像是好久没喝过水了一样,“父皇……?!”

殷无遥低头看着怀中大胆伸出手去触碰自己脸颊的少年,略有些惊慌失措,却不是一般的宫人们看到皇帝那般,而眼神里更多的是探询。
“你中毒昏睡了半月,可知?”
低低的,魅惑的声音,执废这才发现因为躺久了的缘故,身体的关节动辄疼得厉害,原来是中毒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好多问题想问,却不知该先问哪一个,无助地看着殷无遥的脸,眨眨眼睛,一双迷蒙的眸子似是闪烁的星辰。
殷无遥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他本想好好揶揄这个过于单纯的少年,却在对上了那眸子以后久久说不出话来。
于是两人便躺在光涯殿的大床上,大眼瞪小眼,直到两人都噗地笑出声来。
殷无遥将执废中毒的经过简要地说了,包括戎篱的王子和使团一并告诉了执废,执废听后只是低垂着眸子,看不到表情,安安静静地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
殷无遥伸手揉了揉执废的头发,执废有些抵触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想要避开,却毫无办法,身体还没好利索,手脚动起来都不方便,不像是自己的手脚一样,殷无遥这半月来没事就习惯性地对执废做一些亲昵的动作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在看到执废企图躲开他的手时眸子暗了暗。
“没有话想对父皇说?”殷无遥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他只觉得,如果不问出口,或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想问的问题,其实有很多很多,只是不知道该问哪一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执废偏过头认真地想了想,“……谢谢你。”
殷无遥侧身撑起脑袋,柔软的棉垫就在胳膊的压力下凹陷下去,殷无遥看上去比平时慵懒许多,“不问朕为什么救你?”
执废抬眼,对方那双黑如深夜的眼眸深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嗯……也想问的……”
“这个嘛……朕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沉着声音笑着,帝王为执废顺了顺发,“既然醒了就多活动活动。”

一下子,仿佛跟所谓的父皇亲近了许多。
执废坐在床边默默地喝着药,殷无遥就在案几处批改奏章,偶尔抬头看见那人唰唰地批着朱红,一杆狼毫笔握在那人形状优美的手上,似乎这些年来那人的面貌都没怎么变过,依然如此的完美无缺,执废仿佛回想起前世自己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样子,大概也跟殷无遥差不多吧。
偶尔蹙眉思索,手指会敲在桌沿,一下一下的,想到什么了也不会马上提笔写下,而是在脑海里略加修辞,再胸有成竹地下笔,嘴角会弯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执废叹了口气,他很无聊,成日待在光涯殿,不是对着空荡荡的宫殿,就是看着殷无遥办公,再不然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的都是些无关国事学业的话题,真不明白为什么殷无遥会知道那么多东西。
不是说,皇帝很少出宫,也很少出皇都的吗,可是殷无遥对于各地的风土人情却是知道得十分详尽,甚至连当地主要的作物和农时都可以说出来,这些东西就连常相离也未必知道,简直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

突如其来的亲近还是让执废感到有些不安,有时候他呆呆地看着头顶精致的幔帐,上面金丝描绘的龙纹总是让执废觉得恍恍惚惚,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的缘故。父皇曾经跟他说,要等毒素全部清除了才可以离开光涯殿,并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他是个麻烦。
因此,执废也就心安理得地留在光涯殿养病。
不过,执废还是很担心母妃她们的,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以后小母妃一定又会胡思乱想睡不安稳,沐翱那个冲动的脾气也不知道会不会闯什么祸,至于闻涵,眼睛大概会肿的跟核桃一样。

听说戎篱的使团不日就要离开了,皇帝还象征性的举办了一场晚宴为他们践行。执废依旧待在光涯殿,没有参加晚宴,那晚据说戎篱的的使团为皇帝留下了十名绝色美女,不过殷无遥从来没有提过她们,甚至连宴席的酒气都一点未沾。
有力的臂膀拢着执废,平稳的呼吸声几不可闻,靠在那人的胸膛上,不得不说,很温暖,对于冬天而言是不错。
只是执废还是疑惑,为什么非要这么睡?
光涯殿里应该也有不少房间,安置一个皇子绰绰有余了吧。
想着想着,执废在不知不觉间也沉沉睡去。





23

二十三 。。。 
 
 
执废的年是在光涯殿度过的。
手中的书册摊开在某一页,少年一手平放在肚子上,一手拿着书,微风将书页轻轻吹起,更调皮地卷起少年的一缕发丝,双眼合上的少年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嘴边晕开淡淡的笑容,舒适地靠在太师椅上,头微微偏到了一边。

殷无遥踏进光涯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和谐的画面。
阳光洒落在素白衣衫的少年身上,闪着淡淡金色的光芒,莹润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引人品尝一般,殷无遥愣了一会儿,随即轻声走近执废,将快要掉落在地的书本拾起,匆匆扫过一眼那书的封面就随手扔到了案几上。
那本书是殷无遥怕执废觉得闷而叫人送过来的,一共有十几本,琴棋书画、天文地理、风俗人情无一不有,执废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虽然可以看出他没有离开宫里的打算,但总让人觉得有些寂寞。
或许那孩子承担了太多人的情感和期待,渐渐变得让人看不出他本来的希望。

虽然动作很轻,但还是惊醒了本就睡得不深的执废,揉揉眼,执废撑起身子向父皇问安,心里奇怪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刚下了朝,回来跟你一起用膳。”殷无遥似乎在笑,动手解下了身上还带着雪花的披风,原本乘坐皇辇是不用担心沾到雪片的,但殷无遥似乎更喜欢自己走过去,并不像执废前世记忆中的那些穷凶极奢的帝王。
执废顺手接过了那件披风,挂在一边,在他看来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却没看到殷无遥望着他背影那一时的怔忪。

御膳呈上后,所有的宫人们都无声地退了出去,一方窄小的桌子,与天子寝宫的大气豪迈完全不符,桌上的食物也都是寻常百姓家可见的馒头咸菜,殷无遥懒懒地坐下,看着执废为他布菜。
自从听了执废那日脱口而出的家国理论之后,殷无遥就一直对寻常家庭的生活很感兴趣,也只有执废肯和他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说话,换做执秦肯定第一个就要撤下这些食物。
执废并不知道殷无遥想的这许多,他默默地咬着筷子,算他醒过来已经过去了多少天,不回去的话冷宫那边的人会不会很担心,他偷偷抬头看了眼殷无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放自己回去。
殷无遥似乎感受到执废的视线,夹了筷离执废较远的小菜,放到执废碗里,“病没好,不许想着回去。”
随即,帝王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小七知道今天朝堂上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执废摇摇头,他并不关心朝堂的事,皇子年满十二岁可以上朝听政,但执废一次都没有去过,他一个出身冷宫胸无大略的皇子也没有必要去,每日乐得清闲不是很好。
殷无遥颇有些头疼,与执废相处的这段日子,可以看出他是真的不关心,不在乎,那些权术计谋争斗他丝毫不理会,每日只在光涯殿看他的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样的执废既有他可爱之处,也有他可恨之处。
大概这是执废那些兄弟们都能感觉到的,有时候看着执废,会感觉并不是他们将执废排除在外,而是执废自己筑了一道墙,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殷无遥盯着执废长长的、忽闪的睫毛,说:“今天朝堂上,群臣百官请求朕钦点储君。”
就是请立太子。
执废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歪着头,太子人选不是过了年就要定下了么,这是迟早的事情,对于执废来说并没有什么惊喜,谁当太子,他是全不在乎的。

殷无遥笑着揉了揉执废的头顶,手心感触到的柔顺发丝让他有些眷恋,那抹笑意渐渐变成了爽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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