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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画地为婚by宅包-第40部分

小说: 画地为婚by宅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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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德见老妻气鼓鼓地甩门出去,摇了摇头,嘀咕一声:“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这都打哪儿来的自信!”
第二天一早孟勤华就去小夫妻的住处。
陆东跃开始以为是送牛奶的,就把门一开将手伸得老长,也不看人,“谢谢。”孟勤华一把将他手打开,“谢什么?”
陆东跃这时才把门开大了些,“妈,您怎么来了?”
孟勤华扫了儿子一眼,问他:“怎么一大早就拖地板?”儿子笑了笑,“这两天灰大,多走两圈脚底板就黑了,今天起得早就拖一拖。妈,您先穿拖鞋,在这儿坐坐。我很快就好。”
孟女士心情复杂地看着儿子忙里忙外。这房子她极少来,细节印象已经不那么深刻了,但依稀记得家里的装潢摆设极简单,典型的单身汉住所。显然家里多了女主人后有了不少的改变:颜色单调的遮光窗帘换了,空无一物的茶几上也多了水果盘和糖果盒子,窗台上除了仙人掌还多了几盆茉莉和薄荷……
原本单调到有些空洞的房间因为这些细节而变得充满温情。孟女士坐在沙发上,随手取了颗抱枕,上面的十字绣小天使正冲她甜甜地笑。
陆东跃这时已经做完事情,一边脱着手套一边说道:“这是她闲着的时候绣着玩的,不错吧。”
孟女士面上淡淡地。
他沏了茶来,孟女士让他坐下,问道:“小苏还在休息?”陆东跃点了点头,说:“周末一般会睡到九点多快十点,最近也容易犯困,昨晚很早就休息了。”孟女士说:“还有个把月的时候,你再撑一撑。等孩子出来了,你们也可以轻松一下。”
陆东跃笑起来:“妈,瞧您说的,好像生完孩子就没我什么事了。您该不是想把宝宝接到家里去带吧。”
“你难道想让你媳妇一边坐月子一边带孩子?你知不知道女人坐月子有多重要,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伺候得来吗?你敢伺候我还不敢让你往前靠呢,粗手粗脚。”
“不是还有月嫂吗?”
“月嫂肯定是要请的。”孟女士早已订了个可靠的,“你们小夫妻俩怎么个商量我不管,有些事我可以随你们,可这件事你们必须听我的。等出了月子,你们想怎么着都成。”
“那孩子呢?”
说了这么多话绕了这么大一圈子他还记得关键词呢,孟女士有些悻悻然,“孩子当然得跟着爸爸妈妈。要是你们看顾不过来,那就让家里的阿姨来帮你们一阵子。不过,不是我说你,这两居室也太小了些。要不然还是在家里多住一阵子,等你们自己能上手了,再回来。”
陆东跃闷笑,“妈,您的意思我明白了。那就依您的意思,等出了月子我们再回来住。您还不知道我,我学东西多快啊,眨眼的功夫就能上手。要是实在忙不过来,再让阿姨来住一阵子。家里是小了点儿,不过不还有明泉那边的房子么,总能调剂得过来。”
孟女士的小心思给拆穿了,觉着这儿子实在可恨,“就你学得快,学好了就带着老婆孩子跑。过河拆桥。”
陆东跃实在忍不住了,“我这不是怕孩子吵得您神经衰弱嘛。”孟女士打了他两下,“你就气我吧。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让人操心。”
电饭煲的定时器响起来,陆东跃起身去厨房,孟女士也跟了过去。电饭煲里的粥已熬好,上面一层薄薄的粥油。孟女士看到边上的电炖盅,笑道:“从我这儿挖走的花胶吃得差不多了吧。”
陆东跃搅了搅粥,又盖上盖子,说:“还没吃完,那里边西瑶上次拿来的燕窝。”想想又笑起来,“第一次炖的时候傻傻搞不清楚,看它那么硬就加了椰汁放高压锅里蒸,结果端出来都化了。”
孟女士看着他仔细认真的模样,心里不免发酸。她是知道那时叶行楚在现场的,可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今天来也是有意要问问他,但眼前这情景让她欲言又止,只好问:“你和小苏,最近怎么样?”
陆东跃手上的动作滞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和以前一样,我们好着呢。”孟女士放心了,走的时候留下两盒陈年干货,又顶仔细地交代了一番。
陆东跃送走了母亲,看看时间也不过九点半。正打算将阳台也清理一番,转身就看到她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
他迎上前去,“今天起来得早,没睡好吗?”她摇摇头,仍是半眯着眼睛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不能再睡了,越睡越困。”光溜溜的脚丫踩在刚拖过的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响。
已经过了入秋时节,早晚有明显的寒意。他取了拖鞋过来,“没料到你这么早醒,地板还没干透,小心滑。”又倒了杯温水,看着她喝完后才去端燕窝。
“刚才有人来吗?”她留意到桌上有用过的茶杯,“是谁?”
“妈来送点东西。”
“妈妈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你不是还在睡嘛,妈也不想吵到你。”
她低头拔弄着碗里的东西,问:“妈妈有说什么吗?”
陆东跃把母亲提的事说了说,顺便征求她的意见:“我觉得这个方案可以,毕竟妈是过来人,总比我们有经验。”
她没有异议。
下午他陪她回苏家。车开到一半她提出去趟商场,“爸爸的手机丢了,得给他买支新的。”
“不用,我已经买好了。”他呶了呶嘴,“在后座。”出事的那日联系不上就是因为苏俊文出去散步时被人扒了手机,倘若不是这样也生不出后面这些事,陆东跃有些苦涩地想。
女儿女婿回来老丈人特别高兴,事先将两只猫崽锁了起来,又将房间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猫是挺干净的,就是掉毛不大好。”苏俊文近日来因为思想包袱减轻,人也比之前精神,拿着新手机赞不绝口,“这机子能拍照片,还能录像,比我丢的那支不知强多少。”
苏俊文这阵子迷上围棋,闲着没事就在网上和人对奕。知道陆东跃也会下,他立刻来了兴致。
平常都是父女俩闲话,陆东跃在一旁听着。现在是颠倒过来了,丈人和女婿和乐融融。不过苏俊文还是惦记着女儿,一边在棋盘上厮杀一边说锅里有煮栗子,现在正好可以吃。
苏若童端了盘栗子在一旁观战。她对棋类一窍不通,连跳跳棋都下不好,也就看看热闹。
栗子还有些烫,她只剥了两颗手指就有些发红。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棋盘,可手指却和长了眼睛似地寻过去,从盘里拿出栗子一颗颗地剥好,又一颗颗地放回去。
苏父棋艺比老爷子还差些,走一步要想半天。就走几步棋的空当,陆东跃已经将盘里的栗子都剥好了。
苏父这边琢磨着下一步棋怎么走,眼睛却也没漏过这些小动作。他说:“童童小时候就喜欢吃煮栗子,唯一不喜欢的就是剥的没有吃的快。”又给女儿打眼色,“你也给东跃拿两个吃。”
她权当看不懂父亲的暗示,倒是男人很有自知之明,拿手指夹了两颗扔进嘴里,说:“这栗子真不错,甜得很。”
苏俊文很开心,“拿来炖鸭子也很好,等会儿带些回去。”看看时间也晚,到底不是真棋痴,便催他们早些回去。
夜凉如水,她拢了拢外套,等着他将车从窄小的车位里倒出来。打包的栗子放在车后坐,车内一丝淡淡的栗香。
“你喜欢不喜欢吃菱角?喜欢吃栗子的人应该也会喜欢吃菱角。”
“还好吧。”
他看她一眼,说:“明天我去市场看看,有的话就买点回来做菱角糕吃。小时候我最喜欢吃这个,有一年外婆做了很多带过来给我,我舍不得一下全吃完,就一天一块地安排。结果不到一周那糕就全坏了,真可惜。”
他絮絮地说着往事,到后来竟有些眉飞色舞。他像是急于分享的孩子一样,恨不能将自己最宝贵的回忆全盘托上,由她细细挑拣,博得一乐。
他说了那样多她却没半点回应,他不免失落,可眼角扫过去却见她也在看自己。
他心跳漏了一拍。
“今天谢谢你。”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扯出一丝笑容,“谢什么?”
“爸爸今天很开心。”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这事不是应该的么,有什么好谢的。再说,我们是夫妻,夫妻间没必要这样客气。”
已经是孕后期,她每天都睡得很早。今晚倒是有些例外,等他洗漱好出来时她仍捧着本书倚在床头看。
男人多是记吃不记打的,前些天才被她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底,整个人都凉透了。然而这时见到此情此景又心潮浮动,更有些耳热。
他掀开被子,本欲像往常那样躺下。但想想又不甘心,便凑过去问她:“在看什么?”
“陆文夫的散文。”
他讪讪地笑,接不上话。她看他一眼,说:“大概是睡多了,今天也不怎么困。你先睡吧,我把灯调暗一些。”
“别,这点光线不影响,我能睡得来。”他悻悻地缩回被窝里,可视线却由天花板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她身上。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她圆润的肩膀与小巧的耳垂,隔一阵子就能听到翻书页的声音。
他守了许久,终于等到她有了困意。等到她躺下,他便去摇她肩膀,“童童。”
她知道他没睡,也应了一声。
他停下来,说:“你转过来好不好?我们说说话。”手却是往前伸去,握住她的。
她却是起身摁亮床头灯,问道:“你想说什么?”
他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里满是失落。他想说:你能不能躺下来,我们面对面地聊个天。说什么都好。哪怕不说话也好。
可是她这样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视界,他在她眼中又是什么样子?他心里一片苦意,“没什么,还是早点睡吧。”
她这才又关了灯,顺势慢慢地躺下。
陆东跃睁着一双眼看着天花板,等到身边的人呼吸变得均匀了才苦笑出声。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来。
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这时看她的脸倒也清晰。仍是像平常一样双手合十放在枕旁,唇微微张开。
他拔开她耳边的发,又怕惊扰到她更只敢贴着发尾轻轻地梳理着。少顷,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大约是被头发丝挠到,她微蹙了蹙眉,人往外挪了一些。
他替她掖了掖被子,放轻动作翻身下床。
这时已是半夜,连照明的路灯都熄去了一半。陆东跃扭亮车灯,明亮的灯光穿破迷雾黑暗,铺出一条笔直的道路。
手机那头的人还未清醒,语不成调地抱怨他没有时间观念。陆东跃静静地等他抱怨完,说:“……你就当是发善心,出来陪我说说话吧。”


、第52章

罗致衡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他约是美梦做到一半被叫醒,嘴角边还拖着一道口水痕。罗大少起床气很重,一路横行过来的时还踢飞了几个啤酒罐子。
“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能不来吗?你丫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说那些话,我能不往心里去嘛。”罗致衡脸色很难看,眉头都打成了结,“你这是怎么了?”
陆东跃指了指对面,“坐。”
罗致衡伸长腿勾了张塑料椅过来一屁股坐下,顺手点了支烟。这时有穿漆皮短裙的啤酒妹过来,笑吟吟着叫着哥哥要喝什么。罗致衡眼睛也不带眨地说道“来半打,要冰的。”
这边排档的老板过来点单,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地:“这不是罗队么,您可好久没来啦。”
罗致衡早年在刑警队的时候没少来这里开庆功宴,那个时候这老板还只是一个顶着火鸡头的非主流帮工呢。
菜很快就上了,啤酒也开了。罗致衡一边给老友倒酒,一边感叹:“时间真特么地快,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当年老子还以为能一辈子干刑侦呢,结果最后还是跑去坐办公室了。”
想当年他也是有抱负的大好青年一枚,干起活来不要命的。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常态,夜不归宿更是家常便饭。后来认识了安君,两家人都反对他继续从事这份高危险的职业。他开始还顶着压力,直到后来在一次行动中的漏网之鱼绑架了安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工作所带来的危险不仅限于他本人,连他的亲人与朋友都有可能被波及。
所幸安君最后安然无恙,他也考过了司法考试调去检察系统工作,生活才渐渐地规律起来。
罗致衡回忆了一番当年英勇,又感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啰啰嗦嗦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自己是来当听众的,不知何时喧宾夺主了。
“你到底怎么了?”
“睡不着。”
“废话,你要睡着了我能被你吵起来么。电话里那调调听着疹人,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罗致衡剥着小龙虾,说:“你有什么心事啊大半夜地睡不着,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陆东跃没有说话,只是用指尖划着桌上凝聚的水珠。
罗致衡嘬了嘬手指上的红油,说:“你今年可什么好事都赶上了,结婚、升职,眼看就要当爹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该不是……”他暧昧地挤了挤眼,“该不是憋坏了吧。”
没等到确认他就拍大腿,“嗨,我就知道是为这个。这特么的老子最有发言权了,安君怀我儿子的时候那小兔崽子天天兴风作浪,足有七八个月我连我老婆的边都挨不上,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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