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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盗墓传奇之洛神赋-第3部分

小说: 盗墓传奇之洛神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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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谴”……
他不该去寻曹操墓的!
遇上这种事,还不是中了诅咒么?
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还好吧?”
见他好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似的,奕扬把脸凑近。
“咿,仔细看,除了身高之外,你真的很象女子耶!我见过的皇妃都没有你这么白……你真的有二十多岁了吗?”
“你!”
甄洛回过神,猛然看见那张脸出现在离自己如此近的地方,不免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男的,难道你还不清楚?”
不负责任的说出口,他这才发现此话是如何的“暧昧”……
不成,一定是被师傅带坏了,动不动就会想歪,他可没有和美男子混在一起的嗜好!
所以趁现在,他必须和这小子撇清关系!
“呃,我的意思是……”
“是啊,你的一切我都很清楚,因为……”
奕扬邪邪地笑着,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啊!”
“你、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种非人类的语言,甄洛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所幸奕扬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他。
“别激动嘛,我说的都是事实,正如字面上的意思。你我可否同床共枕过?”
“那又如何?我俩皆为男子,没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甄洛把脸使劲的别开,想远离这种荼毒。
“还是阁下有什么恶习,譬如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这么说的话……”
用手扳回他逃避的脸,奕扬仔细的端详着他。
“本来是没有,可对象要是你的话,我没意见。”
啥、啥?这家伙说的是人话吗?!
人常说:小孩多半是野兽。
看来此话不假,他该原谅他“童言无忌”吗?
要揍他也顾不上,甄洛几乎晕倒——
下一刻,一双温暖的唇已欺了上来,如蜻蜓点水般扫过他的。
吻?他被吻了?被一个男人吻了?!即使只是浅浅的……
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像被雷电击中似的。
另一个当事人却又马上放开了他,脸上无辜的表情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
“还可以啦……”
“奕、扬!”
“干嘛?”
“死小孩!”
甄洛确定自己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气。
刚才就想送上但缺少表现机会的正义之拳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
他毫不留情的给了对方一记直拳,而且知道这次绝对不会失手。
“你去死!”


奕扬(咬牙):你不是说让我SM他的吗,怎么我反被他殴?
西西~(逃……):我又没亏待你,看,你们连床都上了,不是吗?
甄洛(握拳):是啊,来得正好!扁!竟敢让我被那家伙占便宜!
奕扬:对啊!我也扁!害我没吃到!
西西~(倒地不起):你们这对忘恩负义的……(#夫#夫??)
甄洛、奕扬(极有默契):闭嘴!


关于曹植,他虽然不是主角,却在本篇中具有重要地位,值得介绍一下。
(摘一)
曹植(公元192… 232),字子建,曹操第三子,封陈王,谥思,世称陈思王。他是建安时期最负盛名的作家,钟嵘《诗品》称为“建安之杰”,在我国文学史上有重要的地位。他现存的作品也是建安诗人中最多的一个,诗有八十多首,辞赋、散文完全的或残缺的共四十馀篇。这些作品词采华茂而劲健硬质,充分体现了那个时代的气息和他自己的独特风格,是我国古代文化的一份珍贵遗产。(让他出演BL真是……对不起!!)
曹植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人,他从小就爱好文学,十多岁就能诵读诗、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并能“言出为论,下笔成章。”(《三国志.魏志.陈思王植传》)在他的 传记里曾记载这样一个故事∶曹操在邺城成了铜雀台,命诸子登台,各人为赋。曹植援笔立成,文章写得好,曹操看了都为之惊异。可见他少年时就很有才华。他在《文章序》里说:“少而好赋,其所尚也,雅好慷慨,所着繁多。”他自己曾删定少年时代作品编成《前录》十八篇。

汗~~~~~变成普及文学常识了~~~~~~~~~~~~~~~~~~~~~~~~



亲爱的回帖你在哪里?? 大家有空算一下,本故事发生时曹植大人有几岁?
好,小洛洛和小扬扬,我们继续——


第三章

 「远游欲何之?吴国为我仇。
……愿欲一经济,惜哉无方舟!闲居非吾志,甘心赴国忧。」

一气呵成地写下诗句,曹植握紧了手中的笔,抬头望向窗外,眼中尽是忧愁。
甄洛站在他的身边,细细地研着墨,很明白他忧的是什么。
曹植是一个才子,他有能力,也有抱负。
只可惜现今当上天子的曹丕从小便妒忌他才能,对他一直有着猜忌之心,而当年曹操在世时对他的宠爱有加,也是引起今日他失势的原因之一。
聪明如曹植,却为什么一直看不透呢?
想到这里,甄洛不禁叹了口气。
纵使忧国忧民又如何,所有的史书上都写得很清楚:今生今世,他无法出头。
历史是既定的,更是无法改变的,这便是人类的悲哀。
“小洛,你累了?”
听见了那声叹息,曹植把笔放下,将温柔的目光转向他的脸。
“你来到这里已一个多月,还住得惯吗?我知道一直是由奕扬在照顾你,我也最信任他。日前他去洛阳替我办事,如今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没有他在身边陪伴,你会不会觉得很孤单?”
“多谢王爷关心,我过得很好。”
甄洛稍稍欠了欠身。
没有那个麻烦在,他偷笑都来不及了,何来“孤单”之说?
一个多月来都没有穿帮,看来他的演技也愈来愈好了。这付女妆的扮相若是给师兄们看到,铁定会被嘲笑到地老天荒,害他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必称我‘王爷’,唤我‘子建’便可,为何总是不听?”
“王爷就是王爷,甄洛不敢逾越。”
事实上,是他不想和这位王爷有过多的交集,以免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为谁都看得出,在曹植望着他的炽热眼光中,不仅仅只有一般的关切——至于这座别院的奴仆们干脆把他当作未来的“夫人”对待的举动,早已让他哭笑不得,哪还有什么办法辩解?
“小洛……你又不是下人,你是我的客人。”
曹植走到他的面前,神色不禁有些黯然。
“前些日子,我特地命人送去的丫鬟也被你退回,莫非,你当真这么讨厌我?”
“甄洛不敢!王爷的大恩大德,甄洛没齿难忘。可惜甄洛只是一介平民,不值得王爷的厚爱。”
不太忍心伤对方的心,他只得说道。
“王爷,不,子建,以后你说的话,我…照做便是。”
听见他这么说,曹植微微笑了笑,接着,又轻轻说道。
“小洛,你知道我的心意吗?”
就是知道才麻烦啊……
你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子,可不能因为我而走错路……
甄洛在心底暗暗叫苦,但表面上却又不能说明。
“子建,你……在说什么?你有心事?”
这时候,装傻是最好的方法。
“只怕是落花虽有意,流水偏无情哪……”
用贪恋的目光望着他的脸,曹植伸了出手。
“你知道吗?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她的美,是任何凡间女子都比上的。所以,当你第一次从水中浮现的时候……我几乎就以为自己见到了宓妃!小洛,你可曾因为一个人停止过心跳?那是…一种,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感觉……”
眼见着那双手抚上自己的脸,甄洛却没有办法把他推开。
如果是奕扬那小子胆敢这么做的话,他早就毫不客气地送上一拳了。
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曹子建。
一个有名的“建安之杰”,一个受后人景仰的历史人物,也是一个对他诉说着满腔爱意,却注定得不到回应的可怜人……
他能狠心推开他么?
他……
“王爷,我回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恰好”传来的那个可恶声音,倒真的成了他的救星。
他从没这样期待过奕扬的出现!
多日不见,那家伙好象又长高了一点,也成熟了不少。果真是少年家,生长潜力无限,看起来竟比他这个一米七八的人还要高出半个头!
“奕扬……”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曹植怔怔地放下手,重新回到书桌前。
“事情办得如何?”
奕扬在桌前跪下。
“我已经把王爷的亲笔信交到皇上手中。”
“皇兄他怎么说?”
“皇上请您十五中秋进宫面圣。”
“哦,是吗?你起来。”
曹植的脸上微露喜色。
“他终于肯见我了?”
这么多年来,皇上受到宫中小人的蒙蔽,连降他的爵位和封地,还错杀了他好几个得力的助手,例如丁仪和丁翼。以至于他们两个虽是同胞骨肉,却总是相互猜忌,从没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好机会,让两人尽释前嫌!
“我去,我一定去!奕扬,帮我马上准备进京的事项。”
“王爷……”
“不要去!一定没好事!”
正想提醒这可能是个陷阱的奕扬,没料到有人比他说的更直接。
感觉到两道愕然的目光直射而来,甄洛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呃,我的意思是,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怕子建会遇到什么麻烦。”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曹丕这次宣他进宫八成是为了……
“原来你是在为我担心啊?”
曹植明了地笑笑。
“没关系的,小洛。皇上虽然对我有点误会,可我们毕竟是同一个父亲的孩子,他不会对我怎样的,你可以放心。”
说完,他转向奕扬。
“这么多天,也辛苦你了。你先带小洛下去休息吧,进京的事我自会让别人打理。”
“是,王爷。”
“子建……”
甄洛还想说些什么,但人已被拖出了书房。
“你干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
他有点恼怒地瞪向那个不讲理的家伙,却发现那人的心思并没有落在自己这里——只见奕扬停下脚步,正以一种很耐人寻味的眼光回望着书房里的身影。
那种目光竟是他很陌生的,充满的是仇怨、黑暗、以及憎恨……
一向玩世不恭的奕扬会有这种感情?
这不是甄洛第一次发现这种状况——
虽然奕扬克制得很好,对子建也一直必恭必敬,但他的眼神时常会泄露出些许负面的情感,只是他还年轻,不自知罢了。
他和子建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为何子建还是那样地信任他?
甄洛很想问清楚,可是,当奕扬把头转向他的时候,那张脸却又恢复了常态——
“我们走吧。”
那个该死的笑容!


记得以前哪本书上说过,人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一是猫型,二是狗型。
猫型的人冷冽,狗型的人热情。
象猫的人自我,象狗的人忠诚。
但事实上,谁都知道不会是怎么简单。
就是有人外表象猫,内心似狗,所以人们称之为“外冷内热”, 而且这种人似乎特别受欢迎;反之,外表似狗,内心是猫的,也就是“外热内冷”的类型,应该也不在少数,只不过一般很难辨认出来罢了。
甄洛认为,能发掘出后者的一个典型,实在是很难得。
那个典型——非奕扬莫属。
乍看之下,似乎对曹植忠心耿耿的他,实在是露出了太多不该存在的破绽。
现在想来,那付吊儿郎当的笑容,似乎是一层保护色……天知道在那个笑容之下,隐藏了一颗怎样的心。
以一个十九岁的人来说,他的心思未免也太圆滑了。
还有……奕扬,应该只是个名,他到底姓什么,为何从没有人提起?
实在理不清心中的疑惑,甄洛走出房间,打算到庭院里散一下步。


明日便是仲秋佳节。
曹植早已率众踏上回京的路程,一时间,偌大的别院便显得空荡荡起来。除了留下府中日常照应的一干人等外,还住在此的就只有他和负责护卫的那小子了。
十四的月虽还未圆,却并没有削弱它的光华,相较之下,那漫天的繁星自然黯然失色,在黑幕一样的夜空里甘为配角。
一阵沁甜的花香传来,将他的注意吸引过去,不知不觉的,他的脚步便踏上后园的台阶。瞬间,眼前的景色几乎夺去了他的呼吸——
满园高大的木犀正在盛开。
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色挂在枝头,沉浸在月光下,犹如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幽长的小径通向前方,稍有一阵微风拂过,细细的花瓣便漫天飞舞,就好象天上下起金雨一样,空气中的香甜也愈发浓烈。
徜徉于一片木犀花海中,甄洛闭上眼,感受着近来心中难得的平静。
想来……莫名其妙落地到了陌生的时空已经够惊人,惹上曹植这种名人更是始料未及,他竟还能如此坦然面对,是该夸自己的适应力惊人,还是大脑中缺少了某些神经呢?
忽然,一大把花瓣从天而降,撒了他满头满身,呛人的花粉直涌进鼻腔,害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显然不能简单归为清风所能造成的后果,甄洛愤愤地抬头,果不其然地看见了罪魁祸首!
只见一个身影懒臃地卧在两三丈高的墙顶,一手枕着头,一手放松地垂下,虽说在月光下看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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