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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我错看了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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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赵本山还有意思。咳,这就是个比喻。
温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斜靠着桌子,有些好笑地看向萧释云,“怎么个意思?”
萧释云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张口结舌地道歉,“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意思就是之前还是有哪个意思喽?萧释云脑子里一团浆糊,看着温文靠在桌子边上有些戏谑的笑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萧释云一张娃娃脸涨的红红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温文。最后终是气不过,快走了两步便凑到温文身边。
正笑着看萧释云呢,没想到一个晃神被观赏的对象就站到了自己面前。温文愣了一下,在心里补充,还贴的如此之近。
这个二货有时候看着还挺顺眼的嘛,尤其是近距离观看的时候。此为温文此刻内心真实想法。
嗯,踩人的脚法也颇为娴熟,疼的绵长,疼的悠远。此为温文对萧释云踩他的真实评价。
萧释云笑眯眯地看向温文,大眼睛眨啊眨,“疼吗?”
温文面上笑的风淡云轻,点点头笑着回应,“很疼。”
似乎这样的回答让萧释云心里舒服了不少,萧释云像是解决了世界和平的问题一样呼了口气然后就扑到了桌子上了。
是真的扑在了桌子上,萧释云家的桌子比较大,而温文随手一放就把早饭放在了自己身后。而这个位置恰好是萧释云伸长胳膊也够不到的地方,于是萧释云很开心的就扑到了桌子上!
温文一副叹为观止的表情,缓过劲之后才笑着摇摇头,似乎这样的事出现在萧释云身上就只值得惊讶一下。一下,而已。
在温文眼里,萧释云现在做的动作类似于日本的献祭。温文不自觉地做个吞咽的动作,最后才好言相劝,“别在桌子上趴着。”我都从衣服下看见你的腰了……
萧释云也懒,趴在桌子上之后便没有下来的意思,就这么趴着叼了口油条,听见温文和自己说话也没松口而是直接就回了头。
“你、你还是趴着吧……”温文有些接受不能的捂脸,还是觉得看萧释云的腰要好一些。听说过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没听说过嘴里叼着油条回头也这么勾人的呀!那不设防的表情,那略带疑惑的大眼睛……
温文咂咂嘴,为了自己不成为禽兽,还是少看为妙。


、回家勿念(大修)

食饱则困。
萧释云忘记了是谁跟他说的这句话,反正他很认真地贯彻了很多年就是了。于是现在吃饱的萧释云很理所当然的困了,他放下筷子打了个呵欠。
“困了?”温文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萧释云,如果没猜错,之前他是刚起来吧?
萧释云揉揉眼睛,点点头,“嗯,有点困了。”
哭笑不得。
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才正常吧?温文在心里默默吐槽。明明还没怎么开始生活在一起,却觉得一起都是这么的舒服,即使有一个人总在以他想象不到的方式犯二。
有个道理似乎是这么说的,一个人在不清醒的时候是另一个自己。于是温文发誓他看见了另一个萧释云,因为不清醒的萧释云感觉敏锐的让他诧异。“哦,看你这身行头,你是要出去吗?”
“呃,嗯。”温文没想到这样的萧释云居然这般的观察入微,他愣了一下才呆呆的回答。
眼睛还是半闭着,萧释云摸到房门口,歪着头想想之后点了一下头,“嗯,找工作去吧。碗留着我起来洗。”
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温文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诧异。他发誓他没有和萧释云说过自己今天要去找工作,一!个!字!也!没!
温文怀着一种怪异的心情出了门,回家的时候还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对萧释云好一点。
可是温文推开门的时候正看见萧释云盘着个腿坐在沙发上冲他招手,“快来快来,这里正好看呢。”
温文呆滞着一张脸走了过去,看着这样的萧释云他觉得他纠结了一下午都是白纠结了。
他还没坐稳,就听萧释云问,“找见工作了?”
温文还有点拿捏不准萧释云,也就不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没事没事,”萧释云转过身来看着温文,一副哥俩儿好的姿态,“找工作哪有……”
温文面无表情的看着萧释云,后者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不是,你找见了?”
虽然有些想笑,可温文还是绷着脸点头,“嗯。”
一种名为喜悦的东西在萧释云脸上漾开,他猛地朝温文扑了过去,“温文你真棒哎!第一次就搞定了,我一下午算是白操心了。”
为什么是一下午呢?因为萧
释云睡了一上午。别问为什么,温文就是知道。
想到原来做了无用功的不止自己一个人,温文心情就好不少,因此也起了逗弄之心,“白操心?怎么,我找下工作不好吗?”
萧释云早就笑的看不见眼了,一听这话飞快的摇头,“怎么会怎么会,我高兴的很!”
看着这么快乐的萧释云,温文也跟着笑,一个没忍住就伸手把他搂进怀里。
许是这动作太突然,萧释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兴奋地问温文他是找下了什么工作。“那你是农民工还是……呃,你、你搂我做什么?”
温文多了解萧释云啊,知道他这是装傻呢。便偏不给他装傻的机会,“不是农民工也不是模特,至于我搂你……”温文凑到萧释云耳边,“介不介意给我个机会和你在一起?”
这话在萧释云这里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炸的他晕晕乎乎的,“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温文皱皱眉,“别是真傻了吧?”这话说的不明白吗?为什么还会被萧释云理解歪呢?
其实萧释云没有理解歪,他懂温文的意思。可这不是因为温文这话说的太突然,他又确实对温文有那么一点意思,所以才直接蹦出了小说里常用的对话。
虽然知道自己对温文又那么点意思,可是萧释云还是不想温文那边一说,自己这边就答应。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句话,“你的过去不干净。”
不干净,不干净……温文僵着一张脸,“什么叫……不干净?”
“就像上回那个何幸啊!”萧释云扳着指头跟温文说,“你现在失忆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何不幸的。”
温文一时间被噎的没话说,萧释云便以为他是生气自己这么说了。当第二天看见桌子上的纸条的时候,萧释云更坚定了这个想法,“温文你个小心眼!”
温文留的纸条被一阵风吹的旋转飘落,慢慢地落地,上面是一行苍劲有力的字,“回家一趟,勿念。”
萧释云看着静静地躺在地上的纸条脸慢慢地变红,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谁要念你!”
“阿嚏!”温文坐在动车上揉揉鼻子,之后又微微眯眼,似乎是想要打第二个喷嚏。一想二骂,温文在心里微微盘算,“这是骂不骂呢?难受死我了。”
温文眯着眼睛想要赶紧把第二个喷
嚏打出来。奈何等待的时间有点长,长到温文看见了座位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熟人。
渐变色的衬衣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刻板中还隐约透露着一丝慵懒的风情。温文回想起上次的见面,他还是白衬衣配黑西裤。最刻板禁欲的装扮,他却只因为把袖口挽了起来显得不羁了许多。
温文不是很想看见熟人,尤其是和温文正主有过纠缠的熟人。他默默地转过头就当没有看见那个熟人,他想他忘不了这个名字,何幸。
何幸,何其有幸。温文笑了一下,他想名字真的能说明一个人的生活的,比如他之前叫郝运是个倒霉透顶的人,又比如现在的何幸何其不幸的失去了自己的爱人。与名字寓意相反,也算是一种预言。
温文没有打算叫前面的何幸,可何幸坐在那里就像在寻找什么,不停地低头弯腰。温文正在好奇对方是在找什么,何幸已经找完座位前面的地方,开始要搜寻座位下方了。温文眼尖,看见何幸捡起的是一枚戒指,然后等他反应过来要躲开的时候,何幸已经从那个戒指的中间看见了他。
温文想装作他没有看见何幸。自欺欺人,这种事谁都会做几回的。
何幸显然也是看见了温文,所以表情才从找见东西的喜悦一下子变得落寞。他悄悄地深呼吸,在温文的注视下缓慢而坚定的带好戒指。这个时间地铁上的人不多,所以何幸一步一步也走的很是顺畅,但无端的温文就有些紧张。
何幸走过来后温文赶忙示意他可以坐在自己身边,何幸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车是回重庆的,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恰好想去重庆旅游?”
温文忆起那个残留在自己记忆中的何幸,笑着叹了口气,“你还是不信我,无论爱你还是失忆。”
何幸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了,在信与不信之间挣扎的他只是微微地颤抖,“你……”他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可能的,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跟自己表白。
其实温文不是在表白。他只是想起了那个逼着温文出柜来证明温文爱他的何幸,想起了当初在火车上不信温文是真的失忆的何幸。
“还认得这个吗?”何幸抿唇伸出手让温文看手上刚刚失而复得的戒指。
这戒指是简简单单的男款,戴在何幸的手上很是适合。温文看见这戒指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低头看自己的手,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手上戴着一枚戒
指。当初以为这就是一种装饰,现在才发现其实是情侣款的另一半,代表着一个誓言。
何幸顺着温文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同一款的戒指。“你……”还戴着戒指意味着什么?何幸不想去细想。有些时候,他最怕的就是希望。因为希望一旦破灭,如泉涌的绝望会让他把自己逼疯。
看何幸的表情温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文连忙解释,“你不要想太多,这戒指我醒来就有的。”醒来就有,代表着一直没有摘下来,这也算是对何幸的一种补偿了吧,起码让他知道失忆前的温文是爱他的。
何幸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那戒指不动。“……你去重庆做什么?”
温文不明白为什么何幸会突然转话题,但也知道这话题怎么说也比戒指好的多。“这不是失忆了想要去找寻一下嘛。”
沉默。还是沉默。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久到温文以为何幸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何幸才开口,“你去哪里找?”
“身份证上有地址,我试着去找找。”
“你家不是早就搬了吗?”
“……我不知道啊。”温文苦笑一下,“其实我也就是试试。找不见就算了。”
何幸又不说话了,过了许久才指着温文手上的戒指说,“我带你去找,你把这个戒指给我。”
温文有些犹豫,似乎潜意识里还是有些不舍这个戒指。何幸见他犹豫,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温文不是以前的那个温文,“现在这个戒指对你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也看见了,你这个和我这个是一对儿的,就当给我一个纪念以前的你的东西。”
回忆是一座桥,却是通向寂寞的牢。想起以前的种种,何幸觉得自己可以唱一首《铁窗泪》来表明自己其实很悔恨想起了以前。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温文便低头摘下戒指,“谢谢。”
何幸把戒指握在手心没有说话,心里却还在想着回去一趟兴许温文就想起了从前,这枚戒指也许还有机会由自己给他戴上的。
之后就是一阵阵的寂静,两个人就像是拼桌的陌生人一句也不多交谈。这时候温文就突然好想念萧释云那傻不兮兮的性格,因为他永远都不会让这种冷场出现。
温文看着面前的水杯开始认真的思考。思考的历程有些曲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从“萧释云这个二
货不会冷场”到“咦?他真的没有冷场过吗?”最后到“其实那家伙的下巴长的比方陌顺眼多了。”思考了许久,温文才猛然惊醒一般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会想起萧释云。
其实不光温文想起了萧释云,萧释云也同样在想温文,不过这个想就……
“死没良心的!”萧释云吃完饭就开始在自家沙发上静坐,开始念叨温文,“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声不响的就走是算什么啊!”
扔了一桌子的珠子,萧释云一个个的挑拣,“哼,还想着给你编个手链呢,你可倒好,一张字条就走了!混蛋!”说是这么说,可是萧释云还是挑了几个圆润的珠子穿了起来在自己手上比了比大小,又不甘心的放大了一圈才打了结。
“编都编好了,那就勉为其难给你吧。”萧释云眨眨大眼睛,下巴收的紧紧的。自欺欺人,果然不是温文的特异功能。  

、席子师兄(大修?)

“那个……”越寂静的环境里有一点声响就显得更加的明显,尤其是肚子里的咕噜声,何幸有些尴尬地出声,“我有点饿了要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曾经的恋人,却要用这么陌生的话来询问,何幸的心口像被踹了一脚。
“……嗯,一起吧。”温文犹豫了好久,直到看到何幸眼里那明显地痛楚之后才点头。其实这样有什么用呢?不是温文的温文,又怎么可能还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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