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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庭院深深深几许-第45部分

小说: 庭院深深深几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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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之前周铭琛没有看到周深甫对容律做的那件事情,恐怕他也只不过皱下眉头便认下这个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哥哥,但是当他知道周深甫对容律的心思以后,他是无论如何也容不下这个对容律虎视眈眈的人了。

好在那个周深甫说自己心情不太好想要到外面散散心,在入住周家的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了,要不然要是让他和自己还有周启华周傅笙几人一起坐在餐桌面前招待容律,周铭琛大概会疯掉。

佣人很快便把香馥的红茶端了过来,给周铭琛和容律各倒了一杯,红茶的香气顿时氤氲开来,周铭琛局促的笑了一下,“这个是我爹地非常喜欢的一款红茶,尝一下吧。”

两个人面对面的有了短暂的沉默,容律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太令人气闷了,索性也不再去想周铭琛究竟有什么企图,坐到沙发上,端起那杯温度适宜的红茶,慢慢的抿了一口。其实他对红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只是知道周傅笙好像特别的喜欢,每天都会在下午的时候坐在花园里面享受一壶红茶。

容律慢慢悠悠的喝着茶,而坐在对面的周铭琛却是提心吊胆的,他总觉得自己在见到容律以后的一系列的动作和言语都笨拙不堪,偏偏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说去做,才能够讨得容律的欢心。

“吃饭只不过是一个托词,对吧?”容律突然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直视对面一脸紧张的周铭琛,“那天……记者招待会你说的话……我在电视上看到了。”

周铭琛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我……那是我……”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胆量了,那天都有勇气面对那么多的媒体说出肺腑之言,然而今天面对想要表白的容律,却是半分勇气都没有了。容律的容貌真的是说不出的漂亮,皱起眉头来也是别有一份冷艳,周铭琛有几分痴意的想到。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想我们真的是没有什么可能的,毕竟过去的那些事情,我就算是原谅了,也已经是不可弥补的裂痕,你为什么在离婚以后再……再有那种想法,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本来我是想着再看看两位长辈,既然他们不在,我想我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容律站了起来,看着脸突然苍白起来的周铭琛,忽略掉心里面那微弱的一颤,冷硬的说道,“告辞了。”

“容律,不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了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一份伤害!以前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白白辜负了你最好的年华,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可不可以?”周铭琛不由自主的把这些话喊了出来,想要挽留住容律的脚步。

容律背对着周铭琛,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快步的走出了这个让他觉得有几分荒凉的客厅。

周铭琛想要追过去,但是脚底就像是生了根一样的扎在地板上,眼睁睁的看着容律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红茶的香气依旧,但是片刻前还在品味它的人已经不见。

周铭琛捂着脸颓然坐回到沙发上,他果然是如此不堪,就算是苦苦哀求,也只是徒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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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律走在这条有些寂静的路上,心里面充斥着的是莫名其妙的情绪。他的确不明白为什么周铭琛会喜欢上自己,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和他的交集,最后只能得出一个勉强的结论——难不成是因为在医院的时候自己给他送了几次鸡汤的缘故?

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一方面又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性。周铭琛是个他始终不能够明白的人,要说周铭琛性格复杂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就是不知道周铭琛的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爱情难道就是那么简单?只不过是落魄时的一点儿温暖,就能让他爱上自己?

那么【容律】坚持了那么多年来的爱恋究竟又算是什么?在这个时候是不是显得有几分可笑?

紧了紧衣服,容律觉得这天气的确是越发的冷了,走在这条空无一人的路上,这气温仿佛是更低了一些。容律并不是怕黑的人,但是一阵风刮来,道路两边笔直高大的树便簌簌的落下叶子,飘零的枯黄的树叶踩在脚下发出的刺耳的声音让容律觉得心里发紧。

突然地,容律的手机响了起来,柔和的钢琴曲在这种氛围内显得有些违和,容律的手也有些僵硬,他拿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是周深甫。“喂?”他摁下了接听键,有几分疑惑的问道。

那一端迟迟的没有传来回应,只有粗重低沉的喘息声,容律又问了几声,直到差点儿错手摁断电话前,那边才响起周深甫有些沙哑的声音,“容律……”

容律迟疑的应了一声,“你……你怎么了?”

“容律……我好难过……”周深甫那带着浓重的哽咽味道的话通过电波传到容律耳边,让容律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到底是怎么了?你的声音……”

“能来找我吗?我真的好难过……我父亲去世了……我再也没有亲人了……”周深甫断断续续的说着,也许是因为信号不太好的缘故,噪音让周深甫的声音更加模糊。

“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容律这时候也忘了周深甫之前一直不和他联系并且向他告白的事情,急急的问道,脚步也快了起来,“你不要太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我在……”周深甫模糊地念了一个地址,容律又问了几遍之后才彻底挺清楚,“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周深甫低哑的应了一声,对话也就这样中断了。容律把手机收了起来,有些焦急的快步走了几分钟以后,又小跑起来,终于在十多分钟以后找到了一辆出租车,把周深甫告诉他的地址说给出租车的司机。

那个地址离周家所在的别墅区很远,在容律不停的催促下,出租车足足开了快半个小时才到了这栋有些古老破旧的三层小楼前。容律把车钱匆匆的塞给司机,也没有要找零就下了车。

面前的铁门上挂了不少蜘蛛网,就连门铃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像是有很多年都没有人居住过了。容律刚想上前去摁门铃,却不成想他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铁门,那扇看起来很厚重的门便缓缓地开了,露出一条落满了枯黄的树叶的小路。

容律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地方是无比的荒凉,向四周看去,也全都是一些破败了的无人居住的两三层的小楼,只不过现在再恐惧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没再想太多,容律踩上了那条铺满落叶的小路,快步的走到小楼的门前。

那扇看不出材质的门也是虚掩着的,容律伸手一推门,在一阵干涩刺耳的摩擦声中,那扇门徐徐的被打开了。

刚一踏上玄关的地板,这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地板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深甫!深甫?”容律壮起胆子来喊了两声,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

整个屋子里面好像静悄悄的,容律又往前走了几步,却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细弱的声音,仿佛是在哭泣一般。脑子里面转瞬闪过一些上辈子曾经听到过的鬼故事,顿时让容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快步的走向那微微闪烁着灯光的楼上,随着容律的脚步,楼梯仿佛不堪重负的发出轰轰的响声。

在上了楼以后,那种哭声似乎是更加清晰了,好像就是从那个散发着一丝灯光的屋子里面传来的。容律深吸了几口气,缓步走到那扇关着的门前,伸手推开了那扇门。那扇门轻轻的开了,容律睁大了眼睛向里面看去——

哭泣着的人竟然是许久没有见到过的沈雁平,而压在他身上,下半身不停的耸动着的人,赫然便是把他叫来的周深甫!

容律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看着眼前两个熟悉的人的春宫戏,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直到沈雁平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似是极为痛苦又是极为愉悦的呻吟声时,容律才突然的活过来。周深甫衣衫不整的从□的沈雁平身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到容律面前,脸上露出容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有几分诡异的笑容。

“我等你好久了,容律……你来的好慢。”周深甫的脖颈上还带着好像是抓痕的红印,歪着头对他笑着说道。

“你……你……”容律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是他再为熟悉不过的,而现在却是万分陌生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所以……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哦!”周深甫突然闪到容律的身后,在他的耳边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容律刚觉察出来有几分不对劲的时候,脸上便被一块带有一样香味的手帕蒙住。

在失去意识前几秒钟,容律模模糊糊的看到周深甫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眼底里却是一片冰冷。周深甫好像在对他说着些什么,在说……在说……


你终于是我的了……


(16鲜币)第五十八章 背後

哥罗芳加上疲倦让容律足足昏迷了十个多小时才醒过来──容律抬头来看著那一方小小的窗口所透过来的微曦的阳光,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是被周深甫用药迷晕了。

浑身上下仍旧被哥罗芳的余力所影响著,连稍稍动一下身子都觉得乏力不堪,粗粝的地面摩擦著容律的手腕,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了起来,挣扎了一会儿容律暂时放弃掉了想要坐起来的愿望,躺在地上呆呆的看向上方──

这里仿佛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生产车间,废铜烂铁被丢弃的到处都是,玻璃窗好像被人恶意的砸碎了似的,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踩著碎玻璃的喀拉喀拉声从不远处传来,容律心下一紧,挪动这身体让自己向後退去,但是周深甫很快的蹲下身子,把容律从地上拽了起来,“怎麽?开始害怕我了吗?”此刻的周深甫令容律感到恐惧,虽然他仍旧带著最为平常的笑容,但是眼睛里面渗出来的疯狂之意让容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身体被粗暴的压到後面不远处的墙柱上,簌簌的灰尘从上面掉了下来,让容律险些上不来气,咳嗽了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周深甫将容律的脸用手指钳住,单腿抵住容律的双腿,把他压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像是上了什麽瘾一般的用鼻子嗅著容律的脸颊,从额头一直滑到脖颈,然後张开嘴,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著容律修长白皙的颈部。容律努力让自己不去颤抖,被药力控制的头脑让他无法说出话来,本能让他惊惧的哼出声来,别著头不想让周深甫靠近自己。

感觉到了容律的抵触之意,周深甫仿佛是哂笑了一声,松开了对容律的钳制,容律的身体便顺著墙柱滑了下去。容律微微闭上了眼睛,急促的呼吸著,脑子拼命的转动著,却发现自己根本就集中不了精力。

“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为什麽周深甫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麽你会变成一个人质……为什麽为什麽,你的心里面是不是有很多个为什麽?”周深甫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淡漠,他背对著容律站著,逆著光线,容律看不清楚他脸上究竟带著什麽样的表情,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惊,恨不得自己只是在做梦。

“雁平……出来见见容律吧。”周深甫突然话锋一转,柔声呼唤著沈雁平的名字,容律勉力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的那个仅穿著一件过膝长的衬衫的男孩子,沈雁平躲在另外一边的一个粗大墙柱的後面,怯怯的看向两个人,“深甫……容哥哥……”也许是因为寒冷,他的声音多了几分颤抖,也多了几分沙哑,“不用害怕,过来见见你的容哥哥。”周深甫仍旧温和的说道。沈雁平光著脚踩著一地的碎玻璃走了过来,然後蹲在容律的面前,眼睛里面不再是过去的一片澄明,愁绪和莫名的痴意填充满了他那双浅褐色的眸子。

“你……为什麽……”容律努力地组织著语言,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仿佛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只能模模糊糊的吐出几个词。

“容哥哥……你相信一见锺情吗?我爱深甫……我爱他……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话毕,沈雁平抬起头来,用带著满满爱意的眼神看著周深甫,脸上的表情仿佛是梦幻一般,带著些许的痴迷。他伸出手来,周深甫拉住沈雁平的手,轻而易举的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滑到沈雁平身上仅著的那件衬衣下面,很快的沈雁平便细细的呻吟出声,浑身像是丢了骨头一般的靠在周深甫怀里,半闭著眼睛,脸颊一片酡红,显然是动了情。

周深甫的表情却是近乎冷漠的。

容律觉得一阵作呕,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这幅场景只令他觉得万分恶寒,现在就算他再笨也知道最近这些日子来周家的麻烦从何而来,虽然不明白周深甫究竟何周家有何冤仇,但是那些事情无疑是他一手操纵的了。

从昨天晚上他接到那个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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