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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卧龙生黑白双娇-第46部分

小说: 卧龙生黑白双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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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之间,天地失色了,草木失色了,“四大金刚”也全都失色了,他们立即使上千全
部功力、浑身解数,所吃亏的乃是石子材最后丢下来的那一句话:“必须活擒。”是以他们
只能磕兵刃,是以他们不敢伤人……
  沈如娴姐妹虽然奇招连连、绝式继出,但是,她们毕竟是姑娘人家,女儿之身,时间一
长,已经香汗淋淋,已经娇喘吁吁。
  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而对方又是粗壮如牛的“四大金刚”,真是大难难逃了,
还有,石子材也虎视眈眈尚未出手呢!
  一声龙吟,光芒直射长空,是沈如娴的宝剑被铁琵琶所磕。
  咔嚓连响,长剑翻滚坠地,是沈如婉的龙泉被风火轮所锁。
  “押回去!”
  石子材惨白的脸上展开了笑容,胜利的笑容!
  阵雷响了,暴雨打了,他们拥簇着“黑白双娇”朝石家庄飞驰而去……
  晚春的太阳又露出面孔来了,无力的东风也潜着脚步来了,但是,它们懊丧着脸;但是,
它们轻叹着气。因为,那饱受摧残、蹂躏的青草地,因为,那枝叶纷落、凋零的樟树林,已
经是面目全非,劫后余生!
  落花、流水、春……唉!不忍说。
  桃花孕实仍恋枝,柳丝拂水羞轻佻。夏,默默的驱逐着、紧跟着春的脚步,悄悄的来临
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都是老生常谈的句子,但它却乃千古不变的事实!
  不是吗?曹家渡里的河水送走了一批桃花,又带来了另一批桃花……
  曹家渡河水的两岸,当地的人称之为南岸和北岸。
  曹家渡本来是曹家村北边的一处渡头,但它名声响亮,但它叫来顺口,因此,曹家村也
就被人们改叫为曹家渡了。
  河畔的南岸,造有—座凉亭,河畔的北岸,也造有一座凉亭,凉亭中各供有一尊神明,
乡人们供的是哪路神圣?嘿!不好意思,这里也说不上来,不过那两位神祗决不会是山神,
也不会是土地,十之八九,应该是河神菩萨,这里靠河嘛!
  神案是用青石凿成的,神案旁置着二排长凳,当然也是石头叠的喽!
  石凳和石凳中间的空隙处,搁着一个茶缸,二只茶杯,这是好心的人或者心有所亏的人,
他们要忏悔今生,他们要虔修来世,才每天风闹无阻的送茶水来放在那里为过往行人准备着,
不然的话,准会有这许多闲功夫?
  曹家渡的村子又不很大,所以河两边的凉亭也不很大。渡船嘛!一百零一只,真是寒酸
啊!
  这凉亭和渡船都是村子里的居民募集、捐助所建造的、购买的,并且还雇用了一个老年
船夫为两岸摆渡的人服务、效劳,免费的。
  长年累月,刮风下雨,甚至是逢年过节、半夜三更,这个老年船夫一直忠于工作的岗位
上,不稍停歇。
  好在这里地位不彰,过渡的人不算太多,但其精神却是可钦、可佩、可嘉、也可感。
  一天上午,曹家渡北岸的凉亭里,有一个年轻人在歇脚、在等船。
  这个年轻人年在“弱冠”,二十来岁的年纪应该是人生最辉煌、最灿烂的时期,但他冠
玉般的面孔上却透着落寞、透着抑郁,心事重重?应该不会有错,他一定是心事重重!
  渡船已经来回的摇了二趟,那个年轻人还是站在凉亭中懵然无觉,这不就是心事重重的
证明吗?
  忽然,禾笛欣欣,一片水田之间,那条石板路上跌跌撞撞的奔来了两个人,这才引起了
他的注意。
  赶路哪有这么个赶法?抢搭渡船也不必要那样急呀!莫非家中遭了大火?或是亲人已经
在弥留之间、奄奄一息?呸!乌鸦嘴,瞎三话四!
  年轻人振作了一下精神,他略一凝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已经看清了,后面尚有
两个人也在紧赶而来呢!
  前面一帮的两个人奔到凉亭旁边,一见眼前江水滔滔,一见渡船尚在江心,他们微一趄
趑,脸上反而浮上了笑容,其中一个喃喃地说:“真是河神庇我、天助我也!”
  可是,这一趄趑却趄趑坏了,这一谢神也谢得太早了一些,待他们正拟窜身河中的时候.
眼睛—眨,后面一帮的两个汉子已然紧攒二步,相继赶到,鸿雁展翅,双双越过他们的头顶,
泻立河畔,阻止了去路,真是分秒之间!
  “卓大川、吴世武,你们纳命吧!”
  后面 帮中的一个黑脸汉子沉声喝叱着。
  卓大川?吴世武?又是他们两个被人追赶着。
  凉亭中的年轻少年闻声心头不由一震,他双眼神光—阵暴射,顿时静静的注意起那两个
人物的发展了。
  卓大川心头猛沉、神色倏变,但事已至此,只有狗急跳墙、困兽反噬,虽然明知不是人
家的对手,也总得抵抗一番,挣扎一番。他们双双的摆开了架势,随手拔出了系在腰间的一
把薄刀。
  “项兆章,文守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也*人太甚了。”
  这是卓大川的话,他声颤胆怯,他色厉内荏……
  文守宗?项兆章?又是他们二人在追赶人家。
  “三番二回,十次八次,你们潜入金氏山庄,上次由于你奸滑,你狡诈,诓蒙了‘黑山
双娇’作挡箭牌,也就罢了。但是,你们不闭门思过,静守悔悟,反而变本加厉,这次竟然
深入‘藏珍楼’中,并且还狠毒的杀伤本院护院,你们说,到底意图何在?”
  这是文守宗的话,他辞严言厉的质询着对方,责问着对方。
  那个年轻人一听到“黑白双娇”,眸子中光芒又自一闪。
  “金氏山庄,富可敌国,财雄武林,我们兄弟当然想窃取一些黄金白银或其他一些值钱
的财物了。”
  “那你们又何必恶意伤人?”
  “你等卫财,我为保命,当然是各尽其极了。”
  “好一个各尽其极。”项兆章霍地抽出背上的宝剑,顺手劈了过去,口中继续说:“那
你就尝尝各尽其极的滋味吧!”
  卓大川他们焉是文守宗二人的对手?只不过十来个回合,他们已经气喘吁吁、手忙脚乱
了……
  项兆章口中嘿然有声,身形陡地一转,宝剑顺势回旋,斜斜的朝卓大川左肩横削而上!
  卓大川大惊失色,他先机已失,他回手乏力,倒退、避让都已不及,唯一可行的就是闭
上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吴世武偷眼瞥见,也只有悲在心里,他是自颐不暇,哪里会有这个能力、这个功夫上去
牵制、援救?
  电光石火,转云回风,霎时间一只巨鹤由半空中急坠猛泻,劲风起处,翅翼展处,项兆
章砍在对方翅翼上的宝剑犹如砍在藤条之上,好像砍在帆布上面,那反弹之力,震得虎口隐
隐作痛,震得碗肘微微生麻,而他的身形也被那股凌厉刚劲的强风*退下三四步之多!
  这是什么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场子中顿时全都歇了手,他们发觉解去卓大川一剑之危
的乃是一个白衫年轻人,而那个年轻人已在开口说话了。
  “上天都有好生之德,阁下又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呢?”
  项兆章心中先是一惊,继而错愕,他说:“你……你是麦少侠!”
  文守宗也抱起双拳说:“麦少侠好。”
  他是麦少侠,但这个麦少侠却并不认识文守宗他们二人,不过,他习惯了,也熟知是怎
么—回事,不由随口说:“二位好。”
  因为他是麦无名,而不是麦小云。
  卓大川一听对方竟然彼此相识,那捡回来的这条性命不依旧又要落空?心头一转,二眼
一眨,顿时朝吴世武递上了一个眼色!哈!老鼠对老鼠,“水龟”对“毒蝎”,两个人臭味
相通,拟乘文守宗他们叙礼寒喧之际,双双又想往河水中窜!
  可是,电光又闪了,白影又晃了,在卓大川二人身形正动未动之间,麦无名已经像石柱
一般的钉立在他们的身前。
  “二位,事情尚未终了,怎么可以走呢?”
  “哦!不是,不是。”卓大川机警地说:“小老儿是要拜谢麦少侠救命之恩。”
  “你谢得太早了一点吗?”
  “不会,不会,应该、应该……”
  卓大川的脸上有尴尬、有羞愧、有惶恐,也有不安!
  项兆章钢牙一咬,霍然又是一剑递了过来,口中沉声的说:“我杀了你……”
  招起突然,人出意外,卓大川一见不由脸色剧变,他双眼暴睁,他双脚连退,但还是脱
不出对方犀利的剑锋!
  麦无名右手—抬,立时托住了项兆章的手腕,却吓出了卓大川一身的冷汗。
  “项大侠能否给我一个面子,饶过他这一遭?”
  文守宗投井下石,他冷冷地接口说:“这种人留在世上是一个祸害,不如一百了,杀了
干净。”
  项兆章木呐,他拙于言词,只红着面孔站在一旁直吐气。
  文守宗却是猛打落水狗,他又开口了。
  “麦小侠可知道这两个的底细?”
  “只知道一个大略。”
  卓大川哪容对方再数说下去?马上截断了文守宗的话说:“那是从前,如今我们早已洗
手不干了。”(改行作贼了……)
  一提太湖,一提起水寇,麦无名心头顿时波涛泛滥了,脸庞不由阴晴不定了,这两个冤
家仇人,这两个世间祸害,不错,杀之的确也并不为过。
  但是,慈母淳谆,恩师謇謇,他天人交战,最后才幽幽地吐出了一口气说:“文大侠,
往事已矣,不说也罢!万请看在我的薄面,高抬贵手,再给他们一个自新的机会吧!”
  文守宗沉吟了,他未敢擅作决定,因为受到伤害的乃是项兆章的亲信,不由转头回目,
征求项兆章的意见。
  项兆章生性耿直,乃是一个讲道义、爱朋友的血性汉子,“麦小云”既然已经开了口,
文守宗尚在沉吟难自主,他略—迟疑,略一衡量,就朝着卓大川二人说:“今日看在麦少侠
金面,再放过你们这一次,以后若仍不知悔改,哼!”
  其实,最大的原因,也是时势使然,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手底有多少东西,而“麦小云”
浩瀚似海的功力却是无法蠡测。
  往日在金氏山庄曾经挟着满怀的雄心、信心试过一次,其结果,嘿!不说也罢!今天无
意间又接了对方那惊心动魄、难以想象的一招,虽只一招,但悉微知渐,岂是他和文守宗二
人所能接得下来的?
  与其到时候灰头土脸,何不放个交情顺水推舟?是以他说得慷慨,可是无沦如何也不会
想到,昔日在金氏山庄探试内力的是麦小云,今天换招的却是麦无名。
  “多谢二位。”
  麦无名拱一拱双手。
  项兆章回了—礼说:“麦少侠言重了。”
  卓大川的眼珠装上了弹簧,不住的左右跳动,卓大川的心头悬挂有吊桶,起落的七上八
下,因为他摸不透那个姓麦年轻人的心意。
  文守宗双拳一抱说:“既然麦少侠说情,我们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他们二人正待回头转身,麦无名又急急的开口说话了。
  “二位请暂留贵步……”
  文守宗说:“麦少侠有何指教?”
  “不敢。”麦无名说:“尚有一事想请教二位。”
  “麦少侠但说无妨。”
  “听二位昔才话意,‘黑白双娇’也曾经对这两个人施过援手?”麦无名摆手指一指卓
大川和吴世武。
  “不错。”
  “多久的事?”
  “二天之前。”
  “在什么地方?”
  “江宁附近。”
  “多谢二位。”
  麦无名又拱起了双手。
  “麦少侠客气,再见。”
  “再见。”
  文守宗他们终于走了,卓大川二人不禁暗暗喘了一门大气,不过是行为不端的人,心头
就永远难以宁静。
  麦无名背起了双手,他分别瞧了瞧卓大川和吴世武好一会,口里才谈淡地说:“你叫卓
大川?”
  卓大川嗫嚅地说:“是的。”
  “他叫吴世武?”
  “是的。”
  麦无名又停歇下来,他抬头望望蓝天、望望白云,和风悠悠,骄阳普照,是一个可爱的
好天气,但这里的气氛却令人沉闷、令人窒息。
  “二十年之前,你们二人就已经在太湖一带作案了?”
  “是的……但那巳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卓大川怔忡着、惊恐着,他连汗毛都收缩起来了。
  “你们几次潜入金氏山庄,真的只是想盗取一些财物盘缠吗?”
  卓大川的眼珠又在转动了,心头又在忐忑下,他几经思虑、推敲,还是迟疑的说:“是
的……”
  “恐怕不是吧?”麦无名有意无意的说:“黄金、白银,应在库房之巾,而你们却侵入
对方的‘藏珍楼’。”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卓大川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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