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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卧龙生黑白双娇-第68部分

小说: 卧龙生黑白双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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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能如此,那我就回去了。”石素心神情忧郁的说:“回去等待廖叔爷、潘叔爷、龚
叔爷。”她缓缓的站了起来。显得是那么娇柔无力。
  “素心,既然来了,又何必急在一时?住几天再走嘛!”沈如婉热情的、诚恳的挽留着。
  沈如娴也站了起来说:“怎么这么行色匆匆?我们姐妹还没有好好的攀谈呢!”
  “谢谢姐姐,小妹的心情不好,一等家父的去处有了眉目、有了着落,我会再来与姐姐
聚头的。”石素心启步走了。
  “翠翠,带路!”这是沈如婉的声音。
  “是。”小翠立即走出了闺房之门,步向楼梯口而去。
  沈如娴知道对方心头不畅,难以挽留,姐妹二人也就双双的送了出去……
  这里还是石家庄的客厅里,客厅里还是坐着原有的那六个人;他们当然是“四大金刚”、
邱玉秋和尤建庭了。
  午后和午前的情况已经完全的改观了,上午,“四大金刚”对邱玉秋的身份、来历虽然
消去了疑念,但是,他们仍然有意无意的、明里暗里的在监视着、戒备着。
  下午,他们非但俱都松懈了下来,并且对邱玉秋的功力、对邱玉秋的为人还产生出钦佩
之心,因而就推诚相见了。
  这当然是在看到了对方的身法和掌势以及那不顾本身利害、不计自己后果贸然的出手攻
击麦小云所致。
  大概是先天关系,也可能乃后天使然,他们六个人之中以邱玉秋和尤建庭的话为最多,
“四大金刚”则仍旧沉默寡言的坐在一旁。
  邱玉秋啜饮了二口茶水后说:“尤总管心灵性巧,当能判断得出麦小云这二天是否会卷
土重来?”
  尤建庭从不害臊,他洋洋自得的说:“当然会的。”
  “是吗?”
  “是的。”尤建庭审慎的说:“麦小云为报私仇而来,而龚供奉既未被他找到,他目的
末达,当然会再次前来。”
  “那龚叔爷这二天是否就会回来?”邱玉秋似乎对龚天佑特别关注,三番二次的总是把
对方挂在嘴边。
  “这就不知道了,因龚供奉自从走了以后,迄今一无音讯。”
  “麦小云说要报私仇?”
  “不错,他是这么说的。”
  邱玉秋心中感到疑惑,他说:“难道石家庄和他之间不算私仇?”
  “应该不是。”
  “这又怎么说呢?”
  “为了沈二姑娘,石家庄和沈家庄二相对垒,麦小云只不过是沈家庄聘过去的助拳之人
罢了。”
  —听到沈二姑娘,不知怎的,邱玉秋的眸子倏然精光一闪,他掩饰的又拿起茶杯喝了几
口茶水,说:“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
  “这怎么可以?”尤建庭急迫的说:“邱兄必须要多住几天。”
  “为什么呢?”邱玉秋不解的说:“子材兄不在庄中,在下就乏良伴抵足,也无至友秉
烛,实在也感扫兴得很。”
  “就因为邱兄和我家少爷是良伴、是知友,所以你必须要多留几天。”
  “怎么?”邱玉秋又误解了,他精神了一下说:“莫非子材兄这二天就会回来?”
  尤建庭黠然的说:“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他巴结邱玉秋,讨好邱玉秋,已经将邱玉秋叫成了“邱兄”,奈何自己年纪一大把,却
末便把“在下”改称为“小弟”,实是遗憾。
  “那又为什么呢?”
  “就因为麦小云会再次找上门来。”
  邱玉秋了然对方的意思了,尤建庭无非是请他助拳、请他状胆,但是,他却不以为意!
  “麦小云找的乃是龚叔他,假如龚叔爷回来了,自有龚叔爷会对付他;假如龚叔爷仍未
返回,麦小云必然也会再次的退去。”
  “人心难测,世态炎凉。”尤建庭笑笑说:“那可不一定呵!也许是麦小云见你邱兄在
此,他才藉故退走的呢!”
  “这怎么会呢?”邱玉秋生硬的笑笑说:“一来在下藉藉无名,二来彼此又没正式的交
过手,麦小云怎会因我而退呢?”
  尤建庭的笑意浓了起来,因此,二排黄板牙也就突了出来,斑点参差,齿吻狺狺,实在
叫人不敢恭维,而且有恶心之感呢!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在下虽对武学是一窍不通,但邱兄身怀神功,却还能看得
出来呢!”
  “尤总管这是在讥我、损我?”
  尤建庭立即一整面容,郑重的说:“在下这话乃是出自肺腑。”
  邱玉秋枯黄色的脸也展开了笑意,当然人都是喜欢听好听的,何况他和石子材、尤建庭
是一个模子中出来的,不然,他们怎会谈得如此的投机?交成知心的朋友?
  “那一定是尤总管在捧我。”
  “你看像吗?”
  “就算是吧!”邱玉秋笑意盎然的说:“那也不差我一个人呀!还有四位天神在此坐镇
着呢!”
  “这……”尤建庭立即转目望住了“四大金刚”,他感觉到措辞困难了。因为,他心中
了然得很。“四大金刚”的功力在武林中的确算得上是一等一的角色,但是,对方乃是麦小
云呀!庄主不是麦小云的对手,那“四大金刚”他们行吗?
  可是,可是人要面、树要皮,尤建庭他能坦白的说吗?
  “四大金刚”当然也都感觉到了,但是,一个人的能耐是勉强不了的,侥幸不了的,一
是一,二就是二,何况他们生性俱皆憨直,不惯吹牛说大话,是以“铁琶金刚”不是滋味的
说:“我们兄弟惭愧。”
  —声“惭愧”已经够了,邱玉秋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点即透,丈何必非要人家说得赤
裸不可呢?
  “这……”邱玉秋沉吟了、踌躇了。他心中似乎有着碍难之处。
  “邱兄有所不便?”尤建庭涎着脸说。
  “喔!在下这次专程南下访友,在此地见不到子材兄,心巾颇感怅惆,是以拟去诸暨附
近探访另—个朋友,另一位兄台。”
  尤建庭不禁吐出一口气说:“诸暨离此并不太远,邱兄又何必非要急在一时?勉为其难
的留上二天吧!”
  “良友久别,把晤为快。”邱玉秋略一沉吟,他回转口气说:“这样吧!在下如今暂时
告别,明天当再前来,若是运气不好,在诸暨也找不到那另—位兄台的活,或即夤夜就赶了
回来。”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
  “就这么说定了。”邱玉秋站了越来,抱了—个罗旋拳说:“各位再见了。”
  这形态,这口气,真像上午麦小云临去之时所留下来的翻照!




卧龙生《黑白双娇》
第二十七回 紧锣密鼓

  今天是初一,也就是朔日,朔日的月亮在白天已与太阳并行的绕过了天际,是以,夜间
就再也见不到清丽可人的新月了。
  满天星斗,像青石板上的铜钉,似圆节中间的孔洞,它们挤眉弄眼,它们争妍斗艳,但
是,任它们费尽心机,但是,任它们千颗万粒,总不如一个月亮来得银、来得光。
  诸暨城外的大路旁有一个杂树林,这个杂树林不正是上二天石素心主婢和“石家五蟹”
休憩之处吗?这个杂树林不也就是麦小云和麦无名兄弟分道扬镳之地吗?
  不错,正是这里!
  今天夜里,不算是月黑风高。月黑风高指的乃是没有月亮,只有乌云翻卷,只有劲风呼
啸的夜晚。而今夜,它虽然也是没有月亮,但却有星光闪烁,但却是和风吹拂,因此,花树
摇摇业业,因此,枝叶悉悉簌簌,也因此,夏虫唧唧哝哝,它赏人心,它悦人耳……
  二更时分,这个杂树林中竟然有—个人影在来回的踱蹀、在来回的徘徊,背着双手,游
目四顾,似乎有所事事。
  他是来这里散心?他是来这个纳凉?不像,都不像!虽然杂树林中黝黯异常,看不清他
的面貌,睹不见他的神色,但是,瞧形态,他似乎在等人。
  果然,没有多久,又有一条人影惊了进来,先前到来的那个人不由出声说话了。
  “你来了?”
  “对不起,晚了一步。”后来的那个人说:“因为我在诸暨城内发现了—些情况,以致
给耽搁了下来。”
  “什么情况?”
  “有人在监视着找、缀蹭着我。”
  “会是谁呢?”
  “万里船帮。”
  “为要报仇?还是为了那支翡翠玉如意?”
  “应该二者都是。”
  “属于哪一个舵里的?”
  “不知道。”
  “你召见过诸暨城隍?”
  “是的。”
  “那追缉令中可有万里船帮中的人?”
  “有。”
  “谁?”
  “金丝猴。”
  第—个进来的人心中似乎有所疑虑,他迟疑了一下说:“金丝猴又是谁呢?”
  后来的那个人吐出了一口气说:“他是万里船帮中‘万坛’上二大护法之一,名叫侯四
津,我曾经上过他的当、吃过他的亏。”
  “喔!是他,他的阳寿也终于满了。”
  “遇上他时可千万注意,这个人阴得很也鬼得很。”
  “那‘万坛’之主呢?”
  “留待观察。”
  空气沉默了一会、岑寂了一会,第一个进入杂树林中的人似乎言尽了、疑尽了,而那后
到之人也就开口说话了。
  “你的情形如何?”
  “还算顺利。”
  “他真的不在?”
  “当然是真的。”
  “可听说他去了哪里?”
  “我曾经反复的探究,似乎是无人知道。”
  “可是那天走了以后,就没有回去过?”
  “是的。”
  “这么说,他会不会回去的确是一个疑问了?”这句话可以说他是在自言自语,也可以
说仍然是在征询对方。
  “是的。”
  “以你看有没有希望?”
  “我也不敢妄下定论。”
  “那该怎么办?”
  “不妨再守一二日看看,也说不定会有奇迹。”
  “也只有这么办了。”
  “不然,我们一无线索,二无他处可找。”
  “……”那后来进入树林的人尚有话要说的时候,忽然看见大路上有一个皮球在滚动着,
当然,另外一个也同时的发现了。
  这个皮球很大,其滚动的速度也相当快,他们的心头不由全都动了一下。
  不是皮球,乃是一个人,一个武林人,一个夜行人。
  来的地方,正与第二个进入杂树林中的人相同,去的方向,则又是第—个到来的那人的
来处!
  四道电光分别的由这两个人的眸子中逼射而出,他们凝视了一会,眼中似乎巳有所见,
心头仿佛已有所得。
  “莫非就是他?”第一个到来的人说。
  “十分神似。”
  “那我回去了。”
  “好,我们仍然按照着计划而行。”
  “再见!”
  “再见!”
  二条人影又分别散了开去……
  那只皮球由西而东,速度不减的朝上乘县官道上飞快的滚动着。距离皮球后面十丈之遥
的地方,另有一缕轻烟也是若即若离、时疾时徐的向同一方向飘浮而去。
  这二件物事一前一后、一高一低,是皮球牵动了轻烟?抑是轻烟推动着皮球?恐怕任谁
也不得而知了。
  不过,若加以仔细的研判,或经过虚心的探讨,彼此之际的间隔太过遥远,实在力所难
及,应该是二不相干、毫无关连。
  既然如此,那是属于巧合,它们必定各有其愿、各去各处了。
  大约经过了—个更次的时光吧,二鼓已尽,四更忉临,会稽山在眼前了。
  皮球略一停顿,然后转从一条石板路上而去,这条石板路乃是石家庄私自铺设的道路,
因为石家庄正座落在会稽山脉的一条脉络上面!
  绝对不是巧合或然,也绝对不是推展费力,因为,若瞩巧合,一路相随也许有其原由可
说,因为,推展之力直线而循,但直角转弯那就太过离谱了……
  只有牵引,只有牵引才合乎逻辑。皮球改变了方向,后面的轻烟自然也亦步亦趋的转进
了石板路。
  浙浙的,二者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浙渐的,二者的差距也逐渐近了起来,因为,石家
庄即将到了。
  皮球遭到了阻挡,它“蹦”的一下跳了起来,跳过栏栅,滚过了广场,又跳进了石家庄
屋宇之内去了。
  轻烟遇上了山岚,也突然的被吹了起来,飘过栏栅,飞过了广场,又拽上椽瓦顶面去
了……
  今天是初—,今天是朔日,因为苍穹漫漫,因为夜星沉沉,是以石家庄中的门卫没发现
物体或人兽进入庄院之中;因为轻车熟路,因为功力精深,是以石家庄的警卫也就失去了它
的功能以及效用了。
  皮球滚进了石家庄的客厅之内,轮值的两个庄丁同时的警觉了过来,其中一个惶恐的说:
“啊!供奉……”
  “唔,噤声!”那个皮球沉着声音说:“不要惊动旁人,进去请四位总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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