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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李凉-魔手邪怪-第27部分

小说: 李凉-魔手邪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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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石问路推出九千两已经不错了。 
  这工夫鱼得水道:“小汤,认识吗?” 
  汤尧道:“‘剥皮金’金凤的老婆秋三娘。” 
  “原来是她!这一封都不单纯哪!” 
  汤尧道:“在‘松竹梅菊’四绝面前就不足为惧了。” 
  二人当然是以‘蚁语蝶音’交谈的。 
  庄家道:“请离手!”也就是手要离开自己的赌注。 
  骰子打出,一枚在鱼得水面前抬上打转不久停下。 
  正好是庄上拿第一把牌。 
  秋三娘皱皱眉头道:“不大顺手……” 
  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本意并不想拿第一把牌的?如本意不是拿第一把牌,那就是骰子没有打好。 
  如非庸手,要打出自己想到的点数的骰于是不难的。 
  这一把庄上六、九点,鱼得水八、九点。 
  其余两家一是三点,“闭十”,一是三、六点。 
  庄上收了这两家还不够赔鱼得水的。 
  第二次骰子打出,又是“五在手”。 
  庄上发现又有一枚骰子在鱼得水面前打转后停下。 
  秋三娘笑道:“这位小哥有点道行了吧?” 
  “道行?”鱼得水道:“在下非僧非道,有啥道行?就是玩玩牌九、骰、实也不过才五六年历史。” 
  “小哥今年几岁厂。” 
  “二十二。”多说了四岁。 
  秋三娘还是分了牌,看着鱼得水放下牌才揭他自己的。 
  一看之下,面色又变。 
  鱼得水是七、九点,庄上一、二开步走。 
  另外两家一家是前九对,一家是八、九点。 
  可以说是庄家通赔。 
  她知道遇上了硬手,使个眼色,左边有个人立刻离去,不久找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剥皮金”。 
  金凤往秋三娘后侧一站,秋三娘立刻让座。 
  金凤道:“朋友们!这样赌不过痛,注嘛!下大些才有意思,下呀!下注呀……” 
  鱼得水推出六七张银票。 
  这六七张至少可以看清五张的票面,约计一万八千两,这数字比另外两家多两倍有余。 
  似乎仍比庄上所希望的柜面少了大多。 
  骰子打出,其中一枚骰子先是在鱼得水面前打转,接着又转回庄家面前,却仍未停下,但和另一枚一碰又回到鱼得水面前的银票处停了下来。 
  又是“五在手”。 
  金风冷冷一笑,道:“邪门,不过嘛!小事一段!” 
  他的所谓“小事一段”,大概是指鱼得水的柜亡不大吧!就算输了,赔他的一万八千两也没啥了不起。 
  鱼得水很干脆,大家都配好牌,他先掀开。 
  居然是前五后八点,这点数固然不是最小的,但却绝不算大,那知庄家一掀,竟是二、四点。 
  另外两家都赢。 
  金凤对秋三娘道:“照赔!” 
  秋三娘先点鱼得水的柜面,本看出有一万八千两,但另外两张票面被档住,此刻一番,秋三娘擦擦眼仔细望去,发出一声惊叫。 
  是怎么回事?原来一张票面是十六万两,另一张是二十三万两。 
  加起来正好是四十万两之谱。 
  秋三娘要翻脸,金凤手一按道:“朋友们玩了个小花稍,把两张大票故意遮盖起来,” 
  汤尧道:“这只是巧合,两张票面未露出来,但至少要赢才行,要是输了盖起来也不成,是不是庄家朋友?” 
  金凤挑挑长眉道:“照赔!” 
  秋三娘很听话,一文不少,照赔不误。 
  这一次牌洗好之后,金凤一下子推出三十来张银票,可隐隐看出其中有的银票超过二·十万。 
  当然也有一两万或三五万两的。 
  负得水只推出了五张银票,两张看不到票面。 
  庄家以为至少也有二三十万两。 
  因为可见到的票面有三张,计十二万两左右。 
  骰于打出,没有原先的阻象,未在鱼得水的面前打转。 
  “七封门”,然后分了解。 
  鱼得水是七、九点,另外两家都小于他。 
  金凤是前八点,后“私蛾”一时,这当然是通吃牌。 
  秋三娘这次脸上有了笑容,收起鱼得水的票子一点,可见票面的是十二万左右,看不见里面的两张加起来才三千七百两左右。 
  不但秋三娘的脸色拉长,金凤也轻哼了一声。 
  这显示好像明知这一次是输似的。 
  “慢着!”鱼得水把秋三娘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道:“不该先点点庄上的柜面有多少吗?” 
  金凤道,“至少也有你的几倍吧!” 
  那知一点之下,票子张数不少,最大的才一千多两,最少的也有三百多两的,统通加起来才三万零几两。 
  金凤和秋三娘傻了眼。 
  他们都不信庄家面前那一堆票子中最大的只有千余两,至少有三张以上是二十余万两票面的。 
  金凤站起来四下打量,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人物。 
  况且秋三娘刚刚还站在他的右后侧。 
  当然他们忽略了一个人,小郭是专门作无本生意的能手。 
  他妙手空空会趁机把庄上一堆票子中的大票抽走。 
  也可以说是鱼得水故意要输这一把的。 
  要赢大钱,必须先输点,放了长线才能钓大鱼。 
  再点点未推出作柜面的银票中,果然有那几张大票面的银票在内,金凤楞了好半天。 
  秋三娘埋怨道:“金凤,我看你是输昏了头!” 
  金凤也不敢说不是自己忙中有错,没有把大票推出来。 
  再次洗牌、和牌、推出了所有的柜面。 
  鱼得水道:“多少?” 
  “百万左右?” 
  鱼得水点了头,金凤小心翼翼地打出了骰子。 
  奇的是三枚骰子都跳到牌九上,然后滚下叠在一起。 
  三枚骰子叠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两枚则有,这当然算数,但无不称奇。 
  最上一枚两点,拿下这一枚,第二枚是两点,最下面一枚是三点,“七封门”,金风面色骤变。 
  因为他非拿第一把牌子不可,不然就会输。 
  现在他才知道鱼得水的内功厉害玄妙,巧妙地控制了骰子。 
  当然若是鱼得水不知他如何做了牌,又如何控制骰子?要把骰子控制为几点才能拿大牌。 
  所以难就难在完全知道对方洗牌时做了几副什么牌、打出什么骰子才能拿到最大的牌才行。 
  这就要十分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鱼得水道:“庄上请分牌!” 
  金凤知道栽到家了;但就此翻脸才不够场面哩! 
  分了牌,也揭了牌。 
  鱼得水只拿了一副二号牌,也就是说只赢庄家,却不能赢另外二家之一的牌,当然鱼得水不是庄家也不必赔那一家。 
  他所以不拿最大的一副,也仍想造成对方的幻觉,以为他不是作假,仍是手气好之故,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汤尧把庄家的百余万两收过来时,他的手被后面一人按住,这人居然就是漏网之鱼李双喜。 
  李双喜易了容,但立可识破。 
  汤尧改变日音道:“依干啥?”江浙口音。 
  “朋友,光棍眼里不揉砂子,玩假玩到这里来了!” 
  “依那能,啥人玩假?” 
  两人就这么很巧妙地玩了几乎大擒拿。 
  按汤尧的身手和李双喜差不多,但在大擒拿手方面,却稍逊于李双喜,有点趋于下风了。 
  那知小熊这时在李双喜背道后:“这一百万两重要还是白芝重要?” 
  这句话显然打动了李双喜的心。 
  他很欣赏白芝的床上奇技,如“鱼接鳞”、“兔心毫”、“龟胜”、“蝉附”及“鹤交颈”等等。 
  白芝不但会“洞玄子”的三十法,还懂“素女经”。 
  因此李双喜把白芝当作了宝。 
  况且李闯己被消灭,他还希望有白芝父女这两个靠山。 
  李双喜回头道:“白芝?” 
  “对!” 
  “她怎么样?” 
  “在我们手中。” 
  “你们是谁?” 
  “平西吴三桂的人。” 
  “怎知白芝在你们手中?” 
  “喏!”小熊取出那珠花上的金叶子放在手心上,道:“看清了!这是不是白芝珠花上的金吐子!” 
  李双喜呐呐道:“你们要怎么样?” 
  “这一百多万两在你是小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放心!我们三个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李双喜也的确有这份自负。 
  他必须救出白芝,所以就向金风夫妇打招呼道:“金兄,大嫂,照赔!” 
  金凤夫妇还真不上愿意赔上。 
  但论武功,二人加起来也不如李双喜,况金凤是李的至交,为了救白芝只好暂时忍耐一下。 
  金凤夫妇让汤尧收了银票及金银,跟着出了赌场,金凤夫妇要跟出来,鱼得水亮了两手把二人震退了五步。 
  金凤夫妇二人大惊,他们这才知道低估了这几个人。 
  鱼得水道:“朋友,我们绝不为难李双喜,我们只想问他。一件事,他若合作,一个时辰内就回来了。” 
  出了赌场,汤、熊、郭三人和李等疾行出镇,鱼得水断后,使他们无法追上,然后再追上了众人。 
  在十余里外林中,鱼得水叫大家停了下来。 
  李双喜道:“白芝在何处?” 
  小熊道:“你少操这份心,她在‘白袍老祖’的师弟‘千手秀士’贾笙身边,他们似乎在玩绝的。” 
  “什么玩的?” 
  “贾笙这个人你认识吧?” 
  “当然,还是朋友哩!” 
  “嘿!朋友会割你的靴子吗?”(割靴子即弄别人的女人之意)“你……你说什么?” 
  “我说贾笙已玩了白芝。” 
  “放你娘的春秋屁!”李双喜是不会相信的。 
  “你不信?” 
  “当然不信?” 
  “好!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贾笙可以验证一下。” 
  “验证什么?” 
  “看看他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说的一样。” 
  “他的东西……” 
  “就是他那传宗接代的……” 
  “怎么样?” 
  小熊用拇指和食指连续比量了四五次,意思是和婴儿的差不多,像春蛹那么大,甚至更小些。 
  李双喜“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道:“一派胡言!白芝会和那么一个既不能吃也不好看的男人在一起!” 
  “这就是你不懂!”小熊道:“由于他对白芝太好,白芝无意中发现他的‘天阉’,就很同情他,决定陪他半年。” 
  “陪他半年?” 
  “是呀!那种人也很值得可怜,看看别人的比一吊钱还长(一吊钱即古代制度一百枚,长度约十五公长以上),再看看他自己的难免生不如死,所以白芝悲天悯人,放手施舍。” 
  李双喜怒吼一声扑向小熊。 
  鱼得水伸臀一格,李双喜被震退了两步,道:“信也好,不信也好!至少你有机会去印证一下。” 
  李双喜大惊道:“你莫非是白雨亭老爷子的……”他不能说下去,如说鱼是白的女婿,而他又和白芝胡来,岂不是自找麻烦?“过去有这么点关系。”鱼得水道:“现在不存在了。” 
  汤尧道:“现在咱们就言归正传吧!” 
  李双喜道:“你是‘猎头汤’?” 
  “不敢当!至少我一人之力猎不了你的头!” 
  李双喜道:“有什么事?” 
  汤尧道:“李双喜,相信你也该有自知之明,李闯嗜杀,你比他更甚,死在你手下的人只怕以十万计,可以说死有余辜……” 
  李双喜疾退五步道:“你们要抓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汤尧道:“却也不难,老鱼在六十招内就能棵倒你。” 
  “你们要干什么?” 
  “现在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 
  “李闯自北京运出的金饼,你必然知道藏在何处?” 
  “那只有他自己和李严知道?” 
  “你放聪明点,说出藏金之地也算是你对南明的一点贡献,我们可以网开一面任你改过自新……” 
  李双喜突然倒纵而去,一掠七八丈。 
  这小子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几个起落就被鱼得水追上了,他只好回头接招,的确十招后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敌手了。 
  汤尧道:“李双喜,你还是不觉醒?” 
  李双喜不是轻易向别人屈服的人,这也是在李闯身边养成的跋扈之气,除了李闯,都听他的,他听过谁的?小熊道:“李双喜,至少你也该留着你这条烂命去印证一下,白芝有未和贾笙,而贾笙那东西是不是……” 
  “砰”地一声,李双喜挨了一脚,才不过四十六八招。 
  又过了两三招,再被砸了一掌,李双喜道:“慢着!” 
  汤尧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吧。” 
  “虽然这些金饼是民脂民膏,又怎知你们是不是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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