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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龙马江湖-第66部分

小说: 龙马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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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经纬道:“还是先找到卓大和唐姑娘……”
  黄庆道:“可是后面追兵立可赶到……”
  徐经纬道:“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不找到卓大和唐姑娘,我们暂时还不逃……”
  段裕皱皱眉毛,道:“如此冒险,似乎没有多大意义吧?”
  徐经纬道:“在你可能没有什么意义,但在我则不同,段兄如若想独逃,兄弟亦不为难,你请吧!”
  段裕微微变色,朝黄庆道:“你呢?”
  黄庆看着徐经纬,逍:“本人自然以徐兄之意见为意见!”
  段裕耸耸肩,故作轻松地道:“这么说,找更不好撇下他们不管了……”但他心里头却将黄庆恨透了,因为他深知凭他一个人,也休想逃出三花令的全力搜捕。
  黄庆道:“既然要等唐姑娘他们,我建议先找个隐秘之处藏起来再说徐经纬道:“这附近有什么隐秘之处没有?”
  黄庆略一运思,道:“前面有一处荒废的村庄,住在那里的村民已避乱他去,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容身之地!”
  当下三人小心往前走,不多时,果然看到一处庄院。
  那庄院气派非凡,远远望去,层层叠叠,有无数的屋宇,但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三人来到庄口,徐经纬停步叹了一口气,道:“一定又是海寇抢掠过甚,害得这繁荣的庄院变得无法容身,真是作孽!”
  段裕则一语不发地当先走进那庄院。
  他们穿过广场,黄庆指指在边一座祠,道:“那是蔡姓家祠,坚固无比,或许可以避一避!”
  于是他们朝左走向那座家祠,拾级入内。
  抬眼一看,除了门窗有损毁之外,四壁仍然极为完好。
  徐经纬道:“咱们就在这里略略休息!”
  段裕叉腰而立,道:“光知君他们要是追来怎么办?”
  黄庆道:“这蔡家庄院少说也有上百的屋宇,我们若是小心藏好,不轻举妄动的话,他们很难找到我们……”
  徐经纬审视了家祠里外,道:“黄庆说得不错,咱们等光知君追过了头,再出去找唐姑娘他们!”
  当下三个人各自在祠堂里头,占了一个干净之地坐下来休息。
  徐经纬取出干粮供大家分食,一面轻轻说话。
  吃到一半,外头忽然蹄声大作,使他们三人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自地上跃了起来。
  他们凑近门缝往外瞧,正好看到三花令的人骑,已经冲进庄内,纷纷在庄门口下了马。
  徐经纬迅即道:“咱们得快点藏起来!”
  黄庆指指屋顶横梁之上的那块天花板。
  段裕摇摇头道:“那边不行,他们一进门就会注意到!”
  徐经纬道:“我们找个不起眼的地方……”
  段裕道:“那就躲到神案下的干草堆中……”
  徐经纬毫不考虑地道:“好!”
  黄庆却道:“什么?那地方最不安全了……”
  徐经纬道:“此刻最不安全的地方,应该是最安全之处,快!咱们躲进去!”
  黄庆摇头道:“恕不奉陪,本人要躲到那横梁之上!”
  段裕冲前一步,用掌抵住黄庆的背心,冷冷道:“你休想离开我的左右!”
  这时调堂外头已传来隐隐人声,段裕押住黄庆,和徐经纬三人挤到神案下,用稻草遮住。
  他们三人刚刚遮好,台阶上已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接着银二姑首先道:“除经纬他们不是傻子啦,既已冲出咱们的包围,哪还会在这无人庄院逗留!”
  答话的人居然是扶桑客,他用生硬的汉语道:“他们的行动,银二姑你若是料得出来,也就显不出他们的高明!”
  银二姑被损了一下,蓦然无语。
  祠堂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呀”的一声打了开来,扶桑客当先而入,背后跟着银二姑,赛统和周丹,其余的人显然在外头布防。
  扶桑客冷眼将相堂一扫,突然转向赛统问道:“赛少堡主,如果你是徐经纬或是段裕,你会躲在这词堂的哪个角落?”
  赛统怔了一怔,将调堂审视一番,指指横梁,道:“在下会躲在那横梁之上!”
  扶桑客浅浅一笑,道:“为什么?”
  赛统想了一想,道:“因为横梁之上甚是隐秘.而且居高临下.可监视底下敌人的一举一动!”
  扶桑客道:“可是横梁目标极大,一望而知是个藏人的地方,敌人一进来,第一个搜索的地方必是那里,本座猜想,聪明如徐经纬和段裕的人,决计不会躲到那里去!”
  赛统露出不信的神色。
  扶桑客接道:“不信的话,少堡为何不亲自上去搜换看?”
  赛统道了一声好,果然一惊而上,跃到了横梁。
  他很快地又跳了下来,一脸失望之色。
  扶桑客露出得意之色,道:“怎么样?那上头没人吧、’赛统点点头,扶桑客又问银二姑道:“你呢?银二姑!是你的话,你会躲在这沉堂的什么地方呢?”
  银二姑没有立刻回答,沉吟一会,道:“我会躲到左面那厢房里!”
  扶桑客透出询问的眼光。
  银二姑清清喉咙,又道:“厢房之内,退可守,进可攻,是个理想藏身之处,不知钧座以为如何?”
  扶桑客道:“不然!不然!这祠堂总共才两间厢房,敌人一进来必定先搜那两处,躲在这里其蠢无比……”
  他歇了一下,又道:“何况既已躲入祠堂之中,就表示不愿与敌人正面交锋,所谓进攻退守,均不适宜,否则又何需躲躲藏藏呢?”
  他这席话深有道理,如果有意与敌人一战,根本就不必藏进祠堂之中,是以银二姑那一套“退可守,进可攻”之言,无异是废话。
  扶桑客接着将目光移向周丹。
  周丹不待他出言,便道:“本人宁愿不躲进这祠堂!”
  扶桑客哈哈一笑,道:“周大护法莫非已无处可躲了?”
  周丹道:“不是无处可躲,是躲不过你阁下!”
  这话拍得恰到好处。
  扶桑客开心一笑,道:“你何不也躲到厢房去?”
  周丹愣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也有这个意思?”
  口中答道:“银二姑已躲不成了,我还能躲吗?”
  扶桑客道:“说不定徐经纬他们正躲在那里呀?”
  周丹想道:“对,对!这倒说不定。”
  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便走到左右两座厢房,逐一打开来查看。
  扶桑客等他看完,道:“人不在那里吧?”
  周丹点头道:“确是不在这里……”
  赛统道:“也许徐经纬他们根本就不在这祠堂之内!”
  银二姑也道:“是啊!倒叫找们在这里瞎猜……”
  他们两人言下之意,当然含有不服扶桑客驳斥他们的味道在。
  扶桑客岂有不知之理,但他却道:“徐经纬他们不在这祠堂之中还有可能,但是如果他们在,决计不会像你们一样躲到横梁或厢房之中,确是可以推测到的!”
  银二姑问道:“那么!依钧座之见,他们会藏到什么地方去呢?”
  这就考到扶桑客头上来了,银二姑心想:“老娘不信你这东瀛矮子,比老娘高明到那里去!”
  扶桑客目光如炬,突然扫向徐经纬他们藏躲的神案之下,道:“这祠堂之内,以那神案之下的干草堆中,最适宜藏人!”
  赛统、银二姑和周丹莫不露出意外的神情,只听扶桑客又道:“你们不相信是不是?”
  周丹忍不住道:“那堆干草虽可藏人,但未免太不安全!”
  扶桑客微微笑道:“就是因为大家认为那里最不安全,所以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因此本座断定徐经纬他们倘或在这座祠堂之内,必定会选那个地方躲起来!”
  赛统道:“我们何不查一查看?”
  银二姑亦道:‘对!查一查便可证实钧座之言!”
  扶桑客道:“查当然要查,只是万一人不在那里,必难令你们信服本座的推断,对也不对?”
  周丹没有听懂扶桑客的话,冲口说道:“人不在那里的话,你的推断当然跟我们的一样!”
  扶桑客道:“也是胡说八道?”
  周丹等三人都没有接口,但他们的神情已很明显地表露出不屑的表情。扶桑客从容道:
  “请周大护法过去查一查!”
  周丹恨不得扶桑客丢一次脸,抽出长刀,道:“好!”
  他提刀欺近神案,正待动手将神案推倒,扶桑客倏地又道:“且慢!”周丹停止动作,讶道:“为什么?”
  扶桑客道:“本座忽然想以这件事跟三位赌一赌!”
  赛统问道:“跟我们赌?”
  扶桑客道:“不错!赌赌看本座的猜测正确不正确!”
  银二姑道:“那么,钧座必定赌那干草堆中有人了?”
  扶桑客道:“自然是赌那边藏着徐经纬他们!”
  银二姑问道:“咱们赌什么?”
  这话表示她已同意跟扶桑客赠上一场!
  扶桑客道:“这件事关系非同小可,因此咱们的赌彩必须要大要奇才合理!”
  赛统不禁问道:“大到什么程度?奇到如何地步?”
  扶桑客道:“赌银子,赌命,算不了奇……”
  赛统道:“那么什么才算奇?”
  扶桑客沉吟一上,道:“咱们赠名誉自主!”
  银二姑问道:“这怎么赌?”
  扶桑客道:“如果人不在那里,本座立刻奉上毒娘娘的解药,还你们的自由,从今以后,你们可不必受本座的节制………”
  银二姑等三人怦然心动,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赛统道:“人要是在干草堆中呢?”
  扶桑客迅即道:“人若是在干草堆中,你们就得终生侍候本令总令主武曼卿,任令差遣,与本令弟子无异……”
  以一生的不自由赌今后的自由,这赌注还算合理,但毕竟太大太奇了。是以赛统、银二姑和周丹,都认真地考虑起来。
  祠堂之中的气氛突然凝结,赛统他们三人的心里头,顿时受到极大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扶桑客道:“考虑好了没有?”
  周丹道:“本人考虑好了,赠一赌倒也值得!”
  决定跟扶桑客一赌之后,周丹登时有如释重负之感,心想:妈的!老子就赌给你看看!
  扶桑客道:“你们二位呢?”
  银二姑舒了一口气,道:“我也同意一睹!”
  剩下来只有赛统迟疑不决,他左思右想,偏是没有赌赢的信心。
  他忖道:“赌输了就得供三花令差造一辈子。”
  目下虽然已失去自由,但一年后得到解药,又可回豫北当少堡主,我宁愿忍一年之苦,不愿冒这一次险。
  扶桑客早看透他的心意,道:“你不愿冒险一赌是不是?”
  赛统很难启口,道:“这个……这个……”
  银二姑哼道:“你不赌便拉倒!”
  她将目光移往扶桑客,道:“赛少堡主没胆量,我和周护法跟钧座赌也是一样的!”
  不料扶桑客却道:“赛少堡主一人不参加,这场赌也就没意思了……”他顿了一顿,又道,“要赌的话,三个人一齐来……”
  周丹大声道:“赛统!你快作决定!”
  赛统神色有点慌张。
  扶桑客道:“倘若赛少堡主不反对,本座就要掀开那神案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徐步走向神案。
  众人的心情又陷入紧张的境界中,随着扶桑客的步伐,一步紧跟一步。扶桑客终于两手按住神案,回头道:“赛少堡主!本座就要掀草了?”说着作势欲起,赛统这回再也忍耐不住,道:“等一等!”
  他微微淌出冷汗,嘘了一口气,又道:“本人不赌!”
  银二姑和周丹在这个时候,也都兴起不跟扶桑客赌一场的念头,是以没有开口说话。
  扶桑客两手依然扶住神案,笑着道:“你既然坚持不赌,那就算啦……”赛统道:“但是钧座还是可以跟银二姑他们继续赌下去!”
  银二姑心里骂道:“小子!你非得我们好看不可是不是?”
  周丹说道:“你没胆量随大家一齐赌,就闭上嘴!”
  扶桑客故意笑道:“敢请银二姑和周护法也都不赌了?”
  银二姑怔一下,道:“赛少堡主不参加,这赌也没意思……”
  周丹也道:“对,对!三个人赌你一个才有意思……”
  不料赛统却道:“你们又不是跟我赌,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真是存心要银二姑和周丹好看。。
  他们两人登时露出怒色。
  如此一来,如果扶桑客有意一人赌银二姑和周丹两人,银二姑他们的确不好推辞,推辞的话,岂不叫赛统争回了面子?银二姑和周丹两人神色大变,但却无法说出反驳赛统的话来,一时何中气氛,相当紧张。
  只听扶桑客笑道:“你们不必再为这件事心烦气燥了!”
  他缓缓转到树堂门口,又道:“咱们走吧!”
  银二姑和周丹两人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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