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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七道彩虹系列---天岸马-第13部分

小说: 七道彩虹系列---天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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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笛更是不解了。
  他的眼睛立刻就发觉到,一个敞开来的包袱——这个包袱,他记忆深刻,一路上都与老人随身不离,偏偏昨夜竟不曾带在他身上。
  “你丢了什么东西?”
  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笛心里一惊,只是觉着老人神色有异,并不似遗失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秦老人这才喃喃接下去道:“只可惜,那件东西是假的……他把假的东西偷走了!”
  怪不得他毫无痛惜表情。
  孟天笛缓缓坐下来,向他望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弄糊涂了……”
  最不能让他理解的是,对方被点了穴道,手脚被绑,高吊空中,何以能自行解脱?
  岂非是太离奇了!
  “一点也不奇怪!”秦老人说:“这是天长地久的‘妙脱乾坤’之术!”
  “妙脱乾坤……”
  “不错!”秦老人冷冷说:“是一种能自行解穴和血,兼以收肌卸骨的奇妙内功,是他们‘星宿双残’最称得意的拿手好戏,岂能当我不知?”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
  秦老人点了一下头:“从他一来,我就知道了,他的眼睛是‘黄’颜色的,和那两个老东西一样。哼,看来这个人似乎在这一方面,已得了双残的真传,才会授以重任,来到这里……”
  孟天笛低下头来,注视着手上的藤索,不能不相信,秦老人说的是真的,为什么擅施这门奇异功力的人,眼睛全是黄的?那却是无关宏旨的题外之言了。 
 


 



 

   
七宝金蝉 
 
  火势再起,山洞里有了温煦的暖意。
  “这么说,他是故意做作被擒的了?”
  “不错……”
  孟天笛一声不哼地垂下了头,想想,当时银衣人现身以至被擒,似乎多少有些巧合,一时兴起受骗的感觉,心里怪不是滋味。
  难解的是秦老人的洞悉于先,每事先觉,及至“将错就错”,使对方上了大当。
  太多的迷疑,有待对方解开。
  孟天笛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睛默默向秦老人望着。
  “我原本打算再晚些时候才告诉你,看来现在被迫势必要先告诉你详情不可了!”
  秦老人探出一双手,由面前瓦钵里拈起了一撮雪,放进嘴里,孟天笛立刻警觉到,原来他出去过了。
  “我已在外面布了疑阵,不必再顾虑有人来!”秦老人微微笑着:“现在总可以放心地说话了。”
  孟天笛立刻意识到,对方必将有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其实他闷在肚子里已经很久了,太多的事情对方都没有说,自己哪里知道?
  “你道星宿双残,这两个老怪物,为什么多年来对我苦苦相逼,始终也不放过我?”
  “你们不是有仇么?”
  “有什么仇?”秦老人颇滑稽地笑着:“既无杀妻之仇,更无夺子之恨,哼哼!之所以会他们千里追踪,苦苦相逼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想由我手里夺取一样东西,这才是重要的原因!”
  “什么东西?”
  “七宝金蝉!”
  听也没有听过的一个奇怪名字。孟天笛便只有发愣的份儿了。
  “那是古仙人留下来的一卷‘修仙’秘籍,虽然薄薄七页,却非常宝贵……”
  “仙人”、“修仙”……这些连想也没有想过的名词,一下子迷惑了孟天笛,使只有看着秦老人,再一次发起怔来。
  “你觉得奇怪么?”
  秦老人柔和的眼光,含蓄着某种情谊,向他注视着:“那是我们每个踏入上乘武术境界的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多少年以来,多少人盲目探索,以讹传讹,以至于这种渊源于我们历史文化的古老学问,流失中土,我所得的这卷东西,便十足珍贵了……”
  “这么说,这册‘七宝金蝉’,你不是得自中国?”
  “当然不是。”秦老人嘴角牵动出一丝微笑:“就是你所谓的‘化外之邦’天竺。
  其实,它的东主,却是中国,只是流失异域而已。”
  孟天笛总算明白过来,点了一下头:“想来这就是你老人家之所以今去天竺的原因了?”
  秦老人微微笑了一下,默认了他的说法。
  “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只有三个人……”
  “三个?”
  “就是我们三个人!”
  秦老人顿了一顿,微微苦笑道:“说来好笑,他们兄弟得讯比我还早,却因为机缘凑巧,这东西反而到了我的手上,自此而后,他们便对我苦苦相逼,时刻也不肯放松了。”
  外面像是又起了风,不时有“隆隆”声响打头上滚过去,像是滚动云层的闷雷。
  孟天笛已为诉之秦老人嘴里的这些奇典往事,紧紧扣住了心弦,心里充满了好奇!
  然而,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积压在对方心里已久的往事,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问题是,对方如果不说,自己也不欲多问,倒是眼前的发展,令人悬心,却非得说个清楚不可。
  “我知道了。”孟天笛微微一笑:“真像是神话一样,这么说起来,两个老怪物偷走了他们一直想要的东西,应该就不会有事情,再来找你麻烦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老人看着他冷冷说道:“换在别人,或许一半时还不易拆穿,他们两个却是不易瞒过,多则七日,少则三天,一定为他们所窥穿,定会再来。”
  孟天笛点点头站起来说:“我明白了,这么说,最起码,我们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也许够了,我们不要耽误了,这就走吧!
  “你弄错了我的意思了。”
  秦老人有气无力地说:“我可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走?”孟天笛呆了一呆,缓缓又坐了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地方,还要再留下来等死不成?”
  秦老人冷冷笑了一声:“一动不如一静,刚才我细细盘算过了,这个地方已经够隐秘了,想不到依旧为两个老东西所测知再走也是枉然,多年不见,这两个老儿的功力,敢情是大有精进了,我怀疑他们,多少已经精通了一些道术……”
  “道术?”
  “不错!”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也就是方才我所说的那种‘练剑修仙’的道术。”
  “练剑修仙……” 
 


 



 

   
剑仙 
 
  “也就是一般人嘴里所谓的‘剑仙’……你可听说过?你觉得奇怪么?”
  “这个……”孟天笛点点头:“听当然听说过,不过……”摇摇头,他实在不想再多说什么。
  秦老人哼了一声:“看样子,你似不很相信,孩子,这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岂能轻易错过?”
  “我……”
  孟天笛真有些糊涂了。
  “当然是你!”秦老人眼里流露出无限慈爱:“还记得我说过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吧!现在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样的一种福气了吧!”
  “那是……”
  “那是我已经选上了你!”秦老人又说:“这是你的造化,至于最终是不是能够成功,我可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可就完全要看你自己了!”
  孟天笛只是看着他发愣。
  秦老人笑了一笑:“现在你当然不明白,可是你就要明白了。我是不行了……一生苦修,至终也只是略窥皮毛,成就极其有限,你可就不一样,前途无限,如旭日之东升……”
  他用满是慈祥的目光,向对方看着,眸子里闪烁着迷离的泪影,似有说不出的感伤,又似有无限欣慰。
  “你知道吧,孩子……你将继承我未了的心愿,达到我一生所希望达到而未能达到的境界。”
  秦老人含笑说:“你一定会成功,一定会成功的……只可惜……我所能帮助你的不多,但是,如果你能够见着了他……那可就……”
  提起了这个“他”,秦老人萎靡的眸子,忽地散出了奇光,仿佛神情也为之一振。
  “如果你见不着他……和我一样,那可就太可惜了……”
  火光闪烁,不时“劈啪!”作响,爆散出几点小火星儿。已是黎明时分,山洞里弥散着淡淡晨雾,此时此刻,聆听着老人所说的这些,真仿佛此身已脱离人世,来到了人我不知的虚幻世界。
  秦老人似乎很累了,每说一句话,都深深地喘息一声,尽管在火光的映衬里,他的脸色也显得那么苍白,毫无血色。
  孟天笛有太多的好奇,一一待询,只是目睹老人此刻形象,也只好暂时压置心里。
  倒是秦老人却像有些“欲罢不能”的激动。
  他有太多的话要说,只是“病”来呕人,终而无奈。在孟天笛力劝之下,他又服下一片“参”,便安静地盘膝入定。
  风起云涌,呼啸天际。
  闲步洞口,向外张望,只见千山万雪,云层共飞雪一势,俱在怒卷狂风之中。
  忖思着秦老人此番静坐,终有个把时辰耽搁,这段时间,好生无聊,踱蹀洞口,却是无奈。
  便在这时,啁啾一声,一只丹顶红尾的硕大飞禽,陡然自空而坠,栖落对崖岔生而出的一棵巨松之上。
  竟是一只肥壮雪鸡。
  这里盛产雪鸡,质美肉实,每为本地猎户所喜,入冬之后,用以风干,爆、烤俱宜,肉质极是鲜美,若是切片下火锅,或佐以老菇煨汤,浓腴芳醇,更称上品,最为食者所喜。
  孟天笛日来皆以干粮果腹,天冷需食尤多,来时曹老掌柜准备的十数张干饼,已剩不多,再耗两天便将断炊,这只雪鸡的适时而来,可就大大引起了他的食欲,一时便动了猎鸡之念。
  当下稍事整理,携好长剑,施展轻功“一丈云”身法,沿着峭壁边侧,旋踵间,已绕向对面崖头,下窥巨松,正是居高临下之势。
  树上雪鸡,竟似不知,犹在引颈剔翎,漫天飞雪里,唯见丹顶一红,宛若雪中红梅,延颈一啼,其声清悦,较诸九幽鹰鸣,更似犹有过之。 
 


 



 

   
惊异 
 
  孟天笛突地自空而坠,势若飞云。
  以人搏禽,世罕一见。
  随着他巨大的落身之势,噗噜噜带起了一股巨大旋风,直向着岔山悬崖的那棵松上落去。
  雪鸡受惊,“呱”的一声,振翅冲霄而起。
  便在这一霎,孟天笛右手倏分,“哧一一”发出了一口飞刀!
  雪鸡起势奇快,但飞刀更疾。
  两相交会之下,但听“劈啪”一声,散羽如絮,随着大雪鸡的一个鼓翅翻身,一径如箭,直向崖下斜飞投落下去。
  孟天笛百发百中的飞刀,这一次自无例外,命中是命中了,却似不曾伤中要害。
  眼看着雪鸡斜飞直投的落势,是在对崖近乎谷底一片松丛之中。
  孟天笛自是放它不过,他轻功极佳,十来丈高的崖势,料是难他不住,遂施出“一丈云”身法,借助于乱崖奇石,不过七八个起落,已临对崖松丛。
  千松叠翠,怪藤如蟒。
  孟天笛一脚踏落,才知眼前的“别有乾坤”。
  沿着凸出的一方松坪,一步跨入,赫然警觉着眼前的辽阔地势,由不住怦然一惊。
  原来松坪凸出之处,正是双峰夹口,兼以巨松为掩,方不易为人发觉。
  孟天笛猎禽而至,意外的有此一见,心里不无诧异,前瞻谷内,风平云静,万树披雪,一岭插天,堪称美景无边。
  便是那一阵疾烈的拍翅扑腾之声,引着他一径向林内踏入。
  负伤的雪鸡,半身为红血所染,正在雪地上扑腾不已,乍然发觉孟天笛来近,悲鸣一声,再一次掠身而起,起势不高,一径向林内投落而遁。
  孟天笛自是不舍,纵身便追。
  一遁一追,霎时间已在十丈开外。
  步移景换,耳听着泉声淙淙,竟又是一番世界。目睹着当前的一道飞瀑,如吐万斟,却不见那只受伤的雪鸡,飞落何方。
  目睹着当前美景,心正骇异——但跌坐于松下巨石上的那个黄衣儒士,使他更为之大吃了一惊。 
 


 



 

   
美哉周郎 
 
  怎么也没想到,这里还有个人!
  一身杏黄色单薄长衣,覆盖着他叠起的双膝,面对着一岭云天,显示着一种出世的洒脱,即使看上一眼,也令人油然起敬。
  这人年岁甚轻,看来不过在三旬之内,长发中分,既黑又柔,分垂双肩,一只手拿着卷书,白哲的面额,使得持卷的手及整个的人,都似一尘不染,堪称“高雅”二字,说不出的那般飘飘儒雅。
  孟天笛的忽然闯进,自然为他所察觉。
  但是,他的注意力,却兼及身边不远,雪地里扑腾打转的那只雪禽。
  大雪鸡为飞刀所伤,折了左翼,雪白的羽毛连同一地白雪,染满了血迹,为此,真正煞了风景……
  “罪过、罪过,却是何苦来哉!”
  说时,目光微起,才看向一旁伫立的孟天笛,后者立时有所感染,尴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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