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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长相思,相思望相依第一卷(玄幻 架空 仙魔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作者:秒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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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里的清晨,玉华如往常一般叫醒了云翳,打了盆温水为他洗漱——尽管还在夏季,云翳是绝碰不得凉的。
    “师父……”
    玉华边仔细的为他擦脸边答道“对,翳儿乖,我是师父。”
    “师父”
    擦洗干净,玉华摸着他的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翳儿今天真乖。”轻轻吻在了他的额头,他便不再出声了。
    玉华开始为他着衣,那些繁复的穿戴是十分麻烦的,以往云翳只剩一魄时还好些,只需按部就班的为他套上便可以了,可现在的云翳,总爱捣乱,时不时的扯扯玉华的头发,又或者干脆的扯住本应穿上的衣服不放。
    而眼下,便是后者。他死命的拽住腰带不愿放手,玉华根本没办法好好为他系上。
    “师父……”
    玉华贴在云翳身后,紧了紧抱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安抚般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哄道“翳儿乖,放手,别乱动好不好?听话。”
    以往玉华总要哄上许多时候,甚至有哄了许久也未曾见效,只得任由着他把玩,直到腻味了才舍得松手,可云翳却乖乖听话放了手,让他有些意外。
    “翳儿今天真听话。”边把握时机,迅速的给他穿戴好,边柔声的称赞他——这能让他很好的记得某些东西,他们的名字便是这么不停反复教出来的。
    当夜魉端着早点进门时,玉华已将云翳打理完毕了,这让夜魉有些意外,以往,总要慢上许多“今天穿得挺快。”
    “翳儿今天很听话,没怎么闹腾。”脸上挂着些欣慰的笑容,他将云翳抱至了客室的桌边。
    “夜……”
    “对,我是夜,看来今天心情很好?真乖。”他捏着云翳的脸蛋,笑容里总是充满了对云翳的溺爱。
    看着并没有拉扯东西,也没试图抓取桌上碗筷的云翳,夜的笑容渐弱,他拿了一只筷子,在云翳眼前晃动,若是以往,云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抓住筷子,可他却只是看了看筷子,再看了看夜魉,并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是病了?”夜魉蹙着眉,摸着云翳的额头,这样安静的云翳不太正常“我去叫谢大夫过来看看,你先喂他吃点东西。”转过身便没了踪影。
    吹凉了粥,玉华细心的将粥喂进了云翳嘴里,而今天他也是意外的配合,不多时,便将早点吃了个干净,这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儿。
    在小院中往常的位置置了张椅子,他将云翳抱了出去。
    自从上次云翳开口说话之后,不论他如何荼毒那些书,玉华总坚持的要读书给他听,总以为便是那些书,让他想起了如何称呼自己。
    清晨的阳光并不如何炙热,带着些淡淡的凉爽,微凉的风拂过他漆黑的发丝,舞出少许漂亮的弧线。一改以往的焦躁,他仰头靠在椅子里,望着头顶那些透漏出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的玉兰叶子,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些紫色的光芒,安静的聆听着玉华认真的读书声。
    若不是他偶尔会看向自己,玉华都快以为云翳的魂魄不知何时又弄掉了。
    待谢大夫匆匆赶来时,云翳已在院子里睡着了。玉华拿了一床薄棉为他盖上,以免着凉。
    在夜魉极有耐性的督促下,谢大夫为云翳诊断了一次又一次,一再确定云翳没有着凉,夜魉才送了他回去。
    “是不是魂魄上又出了什么问题?”夜魉总觉得今日的云翳似乎不太对劲,即便谢大夫已再三肯定,云翳除了脑子绝没有任何毛病。
    “是有些不大正常,再观察两日,还是这样,便带他回炽火渊找曲焢看看。”玉华撑着伞,轻理了理云翳睡得有些乱了的额发——阳光已变得有些刺眼,即便有树荫挡着,总免不了有些漏网之鱼,恐耀着他的眼睛。
    就这么让他在院子里睡到了晌午时分,玉华才柔声唤醒了他。云翳的睡眠时间十分紊乱,总是想睡就睡,醒了便开始折腾玉华和夜魉,从他在炽火渊醒来之后,二人便没睡过一宿的好觉。
    抱着看上去依旧困倦的云翳,他们来到早已摆满了李二哥精心准备的菜色的大堂——云翳回来以后,李二哥总是竭尽全力的做些他喜欢吃的菜,于是吃饭的时节,也总比其它时候配合许多。
    将他如同往日般安置在主座上,玉华将他桌前的碗筷移开,看了看已为他盛好了饭菜的夜魉“你先?”
    夜魉继续夹了些云翳偏爱的菜在碗中,点点头“我喂,你先吃吧。”
    玉华这才随意拉了把椅子坐在桌前,匆忙接过沐梨递来的一碗白饭,夹了些菜。即便云翳在吃饭时已配合许多,可总要花上很长时间,因而他与夜魉总是轮换着吃饭,吃完了再换人继续遭云翳闹腾。
    还不待他们各自忙活,云府的大门却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玉华蹙了蹙眉头,这张文宣怎么阴魂不散,总爱往云府跑。他回头看了看不远处不露声色的夜魉,现在云府只有他们知道张家跟云家桌底下那些事。
    当日若知道那是张文宣,他死活也不会让云翳搭那辆车,可这人情是受了,如今再想将人拒之门外,于情于理均是不合,更何况这张文宣还依仗着张则俊,若是不小心应对,让他动了狠的,难保会察觉到云翳还活着的事儿。
    看着前去开门,神色不悦的小洛,玉华也只得保持沉默,见机行事了。
    听得大门方向传来些声响,张文宣带着一脸春风得意的神色出现在了庭院之中。以往那些东西,算是没白送的,经过他日思夜想的总结,发现在吃饭时间拜访云府,见着'凌公子'的机会能大上许多。
    毫不忌讳众人不屑的脸色,他大步流星的跨进了厅堂“张某似乎来得很是时候,没打扰各位小聚吧?”
    说罢彬彬有礼的向玉华和云翳掷了一礼——现在云府能够格受他礼遇的,也只有这二人而已了“不知张某有幸能与真人和凌公子共席否?”
    “张公子客气了,请坐吧。”玉华也不招呼小洛,自己又随手从一旁拉过一把椅子推给了张文宣。云府早已被云翳教得完全没了主仆的规矩。
    “有劳真人了。”接过椅子,张文宣暗自腹诽,这云府果然是个怪地方,招呼客人仆从却根本不搭手,也不知云翳过去是怎么□下人的。
    才坐稳当,他便指了指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物件的仆从“最近同窗带了些鹿茸,血燕什么的,张某平日里也不怎么进补,放着着实可惜了些,想来凌公子身子弱,这些东西适合他用,便带过来了。”
    “劳阁下惦记,玉华代劣徒谢过了。今日阁下亦是来祭拜故人?”用夜魉的话来说,他张家不知欠了云家多少,张文宣送的东西那都是上好的药品补品,自然统统来者不拒,而玉华,不过是想早早赶他回去罢了。
    “不不不,”这借口张文宣自己用得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张某只是来看看凌公子。”难得的说了实话。
    却见端坐在主座上看了他们许久的云翳,拉过不远处的茶壶和空的茶碗,不偏不倚的盛了碗茶,竟未洒出分毫。放下茶壶,他用茶碗的盖子轻轻磨着碗沿。
    “倒不知阁下寻凌某,所为何事?”杏仁般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笑意,如清风,如薄云,幽幽的兰香依然浸满了整个厅堂。
    
    第二十六章
    
    云翳的声音并不如女子般柔媚,亦非浑厚沉稳,却自有一股自然的风流韵味,直叫人销魂软骨,魂牵梦绕。
    云府上下,无一例外的紧盯着看似轻松自如的云翳,仿佛一瞬之间,时间停滞了一般,再无人有任何动作。院落里的蝉鸣声清晰刺耳,阳光也越发的耀眼。
    “小洛,为张公子看茶。”他用指尖敲了敲桌子,提醒还愣在一旁的小洛——这应尽的宾主之谊,作为圣人门生的云翳自然是十分在意的。
    “是、是,少……凌公子。”小洛连忙取了茶具,为张文宣倒茶,神色间虽然匆忙,却掩饰不去他内心的喜悦,倒茶时,手仍在不停的颤抖。
    原本寂静的厅堂,被云翳这么一说,又恢复了之前的常态,只是各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事,只得埋首吃饭,不再说话。
    张文宣却还沉醉在云翳的声音当中,难以自拔。
    美人如花,清风儒雅,好一个飘逸的俊俏公子。
    “张公子?”云翳见张文宣半响没有反应,试探的喊道。
    张文宣这才回过神来,自觉有些惭愧,立即寻了个借口“从柳霖回来的路上,凌公子不是一直都……都有些……”他指了指自己的头“神志不清,如今,是好了?”
    “柳霖?”他看上去有些许疑惑“凌某并不记得日前的事了,倒叫张公子笑话了。”
    “不不不,没有的事。”张文宣连忙摆手“人食五谷,哪有不生病的?只是凌公子,可曾还记得张某?”
    云翳缓缓摇了摇头,带着些歉疚的笑意答道“抱歉,凌某并不记得了。不知张公子尊名?兴许凌某还能记得起来。”
    “小姓张,名文宣。”张文宣自然不识眼前之人便是云翳,但相对的,云翳也压根没认出张文宣。
    正在喝茶的云翳,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归于平静。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长久许多,这可不是去燕霞关走了一遭那么短暂,眼前的张文宣早已不是记忆中的幼稚顽童,那可是正直青春年少的公子哥,这到底是过了多少年?
    “原来是张文宣,张公子,失敬失敬。”云翳放下手中的茶盏,隔着桌子向张文宣掷了一礼。
    “哦?凌公子这口气,莫非认得张某?”张文宣本就是年轻气盛之人,此番美人当前,能被他认得,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久闻张丞相忠君爱国,而张府的张文宣公子,更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栋梁之才,此番能叫凌某有幸结识,当是天大的福分。”云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带着些欣喜的神色奉承道。
    原本埋首吃饭的众人将头埋得更低了,几欲贴上了桌面,拼命的忍住不笑出声,而小洛则将脸转向了一旁,看着厅堂的横梁。
    “凌公子过奖了,张某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举人,还当不上栋梁之称。”得意之情却溢于言表,被云翳夸得有些飘飘然。
    云翳正待再说什么,却被夜魉压住了肩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文宣,沉声道“张公子想送东西,看人,现在东西也送了,人也看了,该走了吧。小洛,送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文宣顿时傻了眼,和美人聊得正高兴,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抱歉,张公子,凌某身子确有些不适,不能奉陪了,来日再聚吧。小洛,送张公子出府”云翳有些无奈,他很清楚夜魉为何赶张文宣离开,若自己执意下去,恐怕回头夜魉得扒了他的皮解恨了“对了,张公子,这些礼实在过于贵重,凌某也用不着,阁下还是拿回去吧。”
    “这……这是张某的一番心意,凌公子还是收下吧?”既然云翳都开口赶人了,张文宣也只得沮丧的打道回府,可那些送出去的礼,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凌某与张公子非亲非故,不过知交,取不得这重礼,张公子还是莫要为难凌某了。”他作势咳嗽了两声,看上去十分不适。
    张文宣早已被云翳惑得天花乱坠,如今看他身体不适,哪里还忍心再做耽搁,美人说东,那东西南北便全是东了。吩咐侍从拿上东西“那张某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凌公子,多保重身子,有什么需要,只管到张府寻我便是。”
    话说完,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云府。
    待送走了那名不速之客,夜魉才松开压住云翳肩膀的手,有些冷漠的说道“你老毛病又犯了。从燕霞关出来时答应我的事忘了么?”
    “又生气了?张文宣我还不了解?再说,我不是没问了么……”他小心翼翼的扯着夜魉的衣袖,一如从前。
    原本不过想着难得张文宣自己送上门来,套套他的口风,打听些张则俊的消息,却没料到夜魉会生气。
    看着仍旧如同以往般无赖的云翳,夜魉也不知该是哭是笑,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好容易醒过来了,居然又做些危险的事情,他哪里会清楚张文宣在想什么?
    “少爷!”刚从大门回来的小洛大喊着将云翳搂进了怀里“你醒了?!你醒了?”
    “小洛……”他抱住小洛,对于云府的这些家人们,他内心总盛满了许多歉疚,想来那具尸体,是真的让他们伤心难过了许久吧。
    眼光看向厅堂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还有些疑惑神色的玉华身上“师父……”
    “翳儿?不……怎么可能……这才月余……”他站起了身,匆忙的行至云翳面前,小洛连忙退了开去。玉华俯身捧着他的脸,仔细打量“精魄……翳儿,你好了么?你真的好了么?”
    对于“翳儿”这个称谓,云翳从未想过会从玉华的口中喊出,可他曾经又是多么渴望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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