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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篱歌-第19部分

小说: 篱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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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工作的事,你以后少管,也不许问。” 
“我关心你才问的!” 
他再次将他的脸扳回来。 
舒庆皱眉,明显的不耐起来: 
“反正你少管闲事,我自己能搞定,用不着你帮忙!” 
连清篱安静下来,专注的看着他,静默无语。 
舒庆一愣,大手一伸便要将他拨开: 
“一边儿去,别挡我看电视!” 
他粗声道,耳后都是红意。 
哪知连清篱紧紧抱着他,怎么都无法拨开。 
从来没见过连清篱这么无赖的样子,舒庆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舒庆,别看电视了……” 
连清篱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咱们干点儿别的吧!” 
然后他含住他的耳垂。 
手指滑下,隔着睡衣抚上他,他立刻失笑。 
“你的反应还真快!” 
舒庆腿间的男性早已坚硬如铁。 
“你还不一样?” 
粗糙的大掌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他也同样勃起的欲望。另一手,则在他的积极配合下,干净利落的将他的睡裤扒下。 
“你不看电视了?” 
他戏谑的问着,身体在他的抚触下渐渐热了起来。 
“你真他妈的罗嗦!” 
他伸手捉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吻住他。 
他毫不示弱的回吻。 
唇舌激烈的交缠,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气息,谁也不愿放开。 
衣服被扯下,粗糙的大掌在近乎焦灼的在肌肤上游走,激起更炽热的欲焰。 
啐不及防间,手指已侵入他的体内,被撑开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反射般的绷紧,竟将体内的手指也紧紧卡住。 
他暗叫糟糕,拼命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但是显然已经晚了。 
近在赢寸的黝黑眸子早已燃成一片火海,喧嚣着要将他整个吞噬。 
全身汗毛顷刻间起立,他咽着唾液想要撤离,身子微微一动,便被拦在背部的大掌按住。 
“舒庆……” 
他逃避般的闭上双目,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点了火就想跑,嗯?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低笑道。 
没有如何做势,已经满是威胁。 
“我……唔……” 
话未说完,已被舒庆再次吻住。 
敏感之处被技巧的捻弄,哄诱着他放松身体,然后又残忍的将他撑至极限,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的意志,他以为自己已经无忍受时,迎来的却是更大的冲击。 
他无法呼吸,身体绷紧如弓,觉得自己要被楔入体内的巨物撕裂。 
“放松……” 
他摒着气息,依言放松,却因敏感的乳粒被狠狠嗜咬,而再次抽紧。 
混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体内的硬物因为他的痉挛更是膨大了几分,他掐着他的肩头脑中一片空白。 
“我要动了……” 
耳中听到沙哑的低语,他却领会不清其间的意思,直到——被彻底贯穿。 
他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带进一片欲海! 

之后又被压到床上做了一次,他瘫在舒庆怀中,急促的喘息,好久才找回活着的感觉。 
“你越来越棒了。” 
舒庆一脸回味的道。 
还咂了咂嘴巴,仿佛刚吃过什么美味大餐。 
“你越来越禽兽了!” 
连清篱哑声回道。 
“只要你喜欢就行。” 
舒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连清篱无语。 
他原本并不重欲,但是最近真是被舒庆带坏了。 
他根本无法抗拒舒庆带给他的快感,每次做到最后他都会不知羞耻的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模糊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立刻涨红了脸。 
“脸怎么这么红?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舒庆一脸暧昧的笑着问,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面颊。 
“去你的!” 
他一把将他拍开。 
转过头,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他撑住舒庆的胸膛,移动双腿,小心的坐起。 
因为他的动作,舒庆未曾取出的男性顺势滑出,带出一股热液。 
无比淫靡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你干什么?” 
舒庆伸手抓住他。 
“洗澡。” 
他没好气的道。 
“着什么急?明天早上洗也不迟嘛!” 
舒庆不以为然的道。 
“你明天正式上班,我得先帮你把衣服选好。” 
连清篱移到床边,扶着腰缓缓站起。 
虽然在舒庆的特训下,身体已经可以适应这种事,但是连着做了两次,负荷还是大了点。 
“随便穿穿就行了嘛!有什么好准备的!” 
舒庆道。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穿着合适,才会给你的上司和同事留下好印象。” 
“我管他们!” 
舒庆对此嗤之以鼻。 
“这很重要,你以后就知道了!” 

第 29 章 
浅灰色的休闲衬衫,深蓝色的夹克,配上深灰色长裤,既不会太随便,也合乎舒庆的着装要求——都是宽松随意并且很耐脏。 
连清篱将衣服折好,放到枕边。 
舒庆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做的这些事情很有趣。 
然后他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剪刀,举在手上,侧头看着舒庆。 
舒庆皱起眉头,一脸警觉的问道: 
“你要干什么?” 
连清篱坐到舒庆旁边,伸手抚上他参差不齐的短发,温柔的笑道: 
“头发太长了。” 
舒庆一愣,随即双眼一瞪,坚决的道: 
“不剪!” 
“真的不剪?” 
“真的不剪!” 
“舒庆……”连清篱笑的越发温柔: 
“这个星期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说好不好?” 
“不好!” 
舒庆不悦的道。 
“一个月?” 
“你以为老子一天只会吃啊?” 
舒庆额头冒出青筋。 
“你以前明明就是这样。” 
连清篱淡淡的指出。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舒庆吼道。 
“也对!”连清篱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正容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顶着鸟窝去上班的。” 
舒庆头发粗硬浓密,因为未经整理,又长又乱,四处乱翘着,横看竖看,都是名副其实的鸟窝。 
“就算是鸟窝老子也不剪!” 
舒庆怒道。 
“必须要剪!” 
连清篱毫不退让。 
两人紧紧盯着对方,都是一脸强硬。 
舒庆率先转开视线,嘟囔着道: 
“我不喜欢呆呆的坐着不动,让人拿剪刀在脑袋上挥来挥去!非常讨厌!” 
他强调。 
“又不是让你去理发店!我给你剪。” 
“就算是你也很难受嘛!”舒庆迟疑的道。 
“反正必须得剪,你开出条件吧!”连清篱坚持道。 
舒庆的脑袋转来转去,一脸的不情愿。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扑上来一把将连清篱紧紧抱在怀里: 
“以后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得让我抱!” 
“舒庆,你觉得我会答应这个条件么?”连清篱咬牙道。 
“那……把‘每天’换成‘周末’怎么样?” 
想了想,连清篱道: 
“如果你答应每个月剪一次头发的话,我就答应。” 
“可以!不过那两天不管我什么时候做、在什么地方做,你都不能有异议。” 
“成交!” 
两人击掌定案。 
其实舒庆有着及其完美的五官,尽管他脸上有不少伤疤,但也只是为他凭添了危险的气质,并不损及整体美感。 
舒庆的容貌很像他的父亲,却给人以截然不同两种感觉,一个阴柔,一个强悍。如果舒庆好好打扮一下,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他的魅力。 
不过他也只见过一次,那一次还充满了不好的回忆。 
虽然他向来很注重形象问题,但是只要舒庆高兴,他可以放任他去暴殄天物,不过,舒庆要是想用这种邋邋遢遢的样子出去工作,就不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了! 
干净整洁,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这间屋子的装饰风格只能用“厚重”来形容。从意大利真皮沙发,到正宗红木老板桌,都是又“厚”又“重”。 
炎青看着面前的男人,巴西手工雪茄,在他的指间升腾着袅袅的白烟。 
他面上带笑,幽暗的眸光却深不可测。 
“你是说舒庆真的去做那些卑贱的工作?” 
“是的。” 
身形魁梧的男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答道。 
房间里静了下来,被凝滞的气氛吓到的男人,额上已开始冒出了冷汗。 
“舒庆居然玩儿真的?”炎青眯起眼眸,表情显出几分阴沉。 
“……” 
“如果舒庆认不清自己该待的地方,我们帮他认清。” 
“那……我们怎么做?” 
“蠢材!这还用我教?”冰冷狠绝的眼神瞪向呆立一边的男人。 
“我,我知道了……让,让庆哥待不下去是吧?我立刻就去做!立刻就去!” 
“做干净一点!” 
“是,青爷!” 
“去吧!” 
如蒙大赦的男人退到门边,一转身,很快消失在门后。 
炎青将雪茄放进嘴里,深深吸入一口,然后从鼻孔喷出浓浓的白眼。他仰着头,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唇边带着冷冷的笑。 
舒庆,你注定是属于这里的! 

一走出法院大门,连清篱就被炽烈的阳光刺激的眯起双眼。 
这个城市的春天总是特别的短,刚刚过了四月,天气便立刻变得炎热起来。 
此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已走光,四周一片寂静。 
他这才松了口气,抬起手将紧紧勒在颈上的领带拉松。 
置身于三十六度的高温之下,背上的汗水渗的更凶了,被侵透的衬衫贴在肌肤上,难受的要命,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在意。 
或许也是舒庆改造之下的结果吧!自己近来似乎越来越不讲究了。 
这里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想到自己要顶着烈日,穿过着一大段距离,然后开车…… 
眉头立刻拧成一团死结。 
“我找了你半天,你躲到哪儿去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回过头,微笑着问道: 
“空远,你还没走?” 
“没找到你,我怎么走?生病的人不要随便乱跑,你想让我担心死啊!” 
俊朗带笑的娃娃脸此时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让连清篱小小的心虚了一下。 
不过……谁生病了? 
但立刻,他便反应过来,必定是自己苍白的脸色让卫空远产生了误解。 
唔——生病这个借口似乎挺不错的。于是他便没有出声反驳。 
此刻,卫空远已经跑到他面前,张开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表情突然凝住。 
好一阵,他才将视线从连清篱的颈侧调开,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道: 
“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脸色这么差了。” 
刚刚被连清篱拉松的领口,隐隐露出一抹赤色的淤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触目。 
连清篱笑了笑,没再试图掩饰,从衣袋里摸出车钥匙,塞进卫空远的手中,理所当然的道: 
“我正好懒得开车,麻烦你了!” 
一上车,连清篱便直接躺倒在后座。 
反正已经没有掩饰的需要,他也乐得轻松。 
整整三个小时的激烈辩论,已将他残余的力气榨的一点不剩,他决定一会儿回办公室后先睡一觉。 
只是这样一来,晚上就得带工作回去做了。 
车子开的不快,却很稳,卫空远抬手调整了一下倒后镜。 
看着反射出的连清篱的影子,他问道: 
“怎么回事?” 
连清篱与舒庆同居已超过两月,这种事情倒是第一次发生,连清篱之前从未在出庭前日纵欲。 
就在卫空远以为连清篱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说道: 
“最近他情绪一直不太好。” 
如果拒绝,舒庆一定会很沮丧,所以他当时便没有推开他。 
卫空远沉默,然后道: 
“是因为工作的事么?” 
“我不知道!”连清篱摇头。 
“你不会问他?” 
“他不让我问。” 
“倒真是那家伙会干的事。” 
连清篱笑了笑,无语。 
舒庆太过傲气,他不会想让自己知道他落魄的一面。 
“不会太勉强了吧?”卫空远有些担忧。让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做那些工作,他只是听听就觉得不可思议。 
“我相信他。”连清篱淡淡的笑道。 
卫空远无言以对。 
沉默片刻,才又问道: 
“你要去哪儿?回事务所么?” 
“当然。” 
“行不行?要不我准你半天假?” 
“那一大堆卷宗你来整理?” 
“……” 
“好了,没问题的,只是站的时间太久,腰有点痛。” 
“你不用说的这么清楚。” 
卫空远咕哝道。 
他对那些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镜子里的连清篱已经闭上了双目,似乎要睡着的样子,他急忙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嘴里不忘交代道: 
“你别真睡着了,小心感冒!”顿了顿,他困惑的皱起眉头,问: 
“你怎么脸还是那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刚才还以为是太阳晒的。 
“有点烧。”连清篱闭着双目,满不在乎的道。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还是买点药?” 
“空远……”连清篱眼皮动也不动的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对精液过敏?” 
会——对——精——液——过——敏—— 
卫空远在脑中将这六个字一一的滤过,领会其中含义的同时,双手一滑,车头立刻的像右侧拐去。 
“啊啊啊啊啊啊——” 

第 30 章 
“庆哥已经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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